gu903();一股浅淡的草莓味信息素溢散,祝半雪更显局促。
师倪顿了顿,有一丝晃神,心不在焉应道,“啊?”
祝半雪的信息素和她的契合度太高,再浅淡的味道都宛如春.药。她有点儿心痒难耐,又不想提醒祝半半收敛情绪。
这多变的信息素,于她而言,确实有别样的情.趣。
“你这套泳衣真好看,淡黄色的雏菊碎花很适合你。”师倪压了压自己的欲.望,答非所问道,“咳咳,既然换好了,我们出去吧。”
她的语气一本正经,把话说完果真就转过了身去,如果不细致观察,看不出来她差点儿同手同脚微微踉跄了一小步。
祝半雪在她转身后顿了顿,才窘迫地跟上,那羞答答的模样像极了小媳妇的模样。
待从开放式阳台的旋转木楼梯跳下了浅海里,她才偷偷呼出一口气,觉得没那般羞于见人。海水和游鱼恍若保护色,她告诉自己这下没了暴.露.自己身体在师倪面前,那点儿羞耻感才淡去。
事实证明,这般自欺欺人确实有效。她很快就沉浸在清凉的海水里,敏捷地游着蝶泳嬉戏。
不远处的师倪同样是游泳的好手,这会她如鱼得水,无论是畅游还是潜入海底都随心所欲,得心应手。
实际上,她潜入海水里的次数远比她在海面上变换各种游技来得要多得多。
等夕阳几乎要消失在海平面,她们俩人仍旧有一分未尽之意。
主题乐园的机器人送餐来得及时,俩人游泳过后体力消耗得大,分别洗过热水澡后,没半个小时已经坐到了阳台的长桌边。
星辰这会悄悄爬上了夜空,从这里仰起脑袋望去,星河璀璨,给人仿佛抬手便可摘星的错觉。
师倪的心思不在星空上,她已经往桌布上摆得别致的两杯红酒三番两次地投去注意力。
对面的祝半雪手里虽然分别拿着刀叉,小脑袋却是被高空那些星星点点完全迷住。好一会儿才收回了心神,开始小口小口地吃着雪花牛扒。
师倪虽然也在用餐,状态却有些走神。
眼瞧着用餐接近尾声,祝半雪那杯红酒丝毫未沾,她伸手先拿起自己那杯轻轻抿了一口,“味道不错呢,这星际酒庄出的三十年玫瑰香葡萄酒入口醇厚清香,让人喝了一口就忍不住想再喝一口。”
她的话音一落,祝半雪果然好奇了,不经思索抬手就去拿酒杯。
葡萄酒的酒色清澈,毫无杂质,未靠近唇边确实已经有股淡淡的甜香。她跟着抿了一口,葡萄的香气在舌尖骤然绽放,直冲脑门,她没忍住条件反射就闭上了眼。瞬而,那微甜中带着丁点儿的酸,几不可查的苦,让酒液的口感层次渲染得尤其丰富。
祝半雪立即迷上了这款红酒,那让五感异常满足的口感,使得她眉眼都霎那间弯了起来,喝完一口还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着嘴。
师倪的一边看向祝半雪,一边小口抿着红酒,心情曲线悄悄往上涨。目光游离在那艶丽小巧的唇瓣上,可口到宛若可以佐餐。
这会儿,清新怡人的柠檬草信息素飘在空气里,师倪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这若有若无,清浅的信息素恍若小爪子在她心神上顽劣地轻轻挠着,又像羽毛不知分寸地撩着她的灵魂。
景色迷人,眼前人更是迷人。
她觉得自己怕是也有稍许醉意,大脑愈加兴奋,Alpha强势的掠夺本能渐涌。
接连喝完了两杯红酒,祝半半微感头晕。她才缓缓放下酒杯,舌尖流连忘返地舔了舔薄唇,仅存的一分理智让她节制地停了下来。
不过,有些许睏意袭上眼皮,她便呆呆地挨着椅背坐着。
师倪操作完管家机器人收拾这餐后的狼藉,才往小眼神已染上稍稍迷离的祝半雪走去。
大概是酒精使然,祝半雪非常乖巧地任由师倪搂着肩膀,任由她半搀扶半抱着自己往房里走进去。
没走几步推开房门,入目便是那纯白有浅色绣花底图的大圆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空气里花香弥漫笼罩过来,俩人不自觉都微微觉得心底里有些发烫。
这个夜晚似乎……将会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师倪:你买这么可爱的泳衣不就是为了穿给我看么?
祝半半红着脸讷讷道:那……那,那是买学生款泳衣送的赠品。
喵给人设封面做的后期真好看嗷嗷嗷嗷~六月底开小情人,十月底开新时代不许成精的玄学文,感兴趣的都可以去翻翻收藏一个呀。今年的目标是:写完三本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第62章新副本
一个晃眼,离早些年去南部海洋主题乐园已经过去了六年。
祝半雪这时看着个人终端来自师倪的信息,有点儿脑壳疼:【老婆,老婆,我们带上孩子去南部海洋主题乐园过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呀。链接:mac//:SouthOceanThemePark.com,两天一夜优惠价50000星币,已订票成功。】
她刚抬手想回复,又收到了一条:【你就不想弥补上次没好好玩耍的遗憾吗?】
祝半雪:……???
凶手是谁?脸呢?是她不想玩耍么,是她下不了床。
好几个小时又是飞船又是自己租悬浮车,去到那边就剩下了那档子事,你还不如在本市开个总统套房呢。
呵,女人。
她的指尖轻轻滑动,面无表情地把这两条信息扔进了垃圾箱。看了看这会的时间已经临近下午1点,她起身转动了一圈酸软的脖颈,脾胃的饥饿感才传来。
挽起工装衣服的袖子,把头发重新捋了捋,祝半雪才走出这堆满了零件,摆放着两米高机甲原形的办公室。
路上的人看见她出来了,纷纷寒暄一两句,“祝总工这个时间点才去吃饭么?”
“还是要好好吃饭呀。”
“就是,等你对象过来我们机甲研究院怕不是又要给我们来个工作环境大改造。”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
祝半雪脸上淡笑着,把笑容的度控制得很好,小梨涡不轻易显露出来。她任由这些同事开着玩笑,步履不停往饭堂赶着。
待她到了饭堂,这里几乎已经空了。倘大的饭堂里,打饭的窗口也没剩多少,唯独有一个仍旧亮着指示牌。
祝半雪径直往那走去。窗口的人一看到来人就把准备好的餐盘递了出来,没忍住又唠叨一句,“祝总工还是要早点过来吃饭呀。要不然,咱们就对不起师总给捐的机甲研究院伙食基金了。”
“好的,谢谢老黄同志”,祝半雪接过餐盘,笑了笑应道,那一双小梨涡这才露了出来。
负责领导伙食窗口的老黄看了祝半雪走远了的背影一眼,暗自啧啧称赞,他们机甲研究院的总工就是这么年轻,漂亮又尽职尽责。
而祝半雪这会随便找了个位置落座。餐盘里是热腾腾的青椒牛肉,苦瓜炒鸡蛋,胡萝卜排骨玉米汤和一个凉拌青瓜,都是按照她的家常口味准备的,让她不由得心里一暖。
不过,师倪投给机甲制造研究院的星币,比她这几年的年薪还要高。她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按照师倪的话是,这是她给W联邦全人类的机甲未来献一份力而已。没有武力的强势就没有国家安全的保障,她这是作为企业家的良心。
祝半雪拿她这冠冕堂皇,逻辑自洽,道德水平都立意非常高的理由,毫无办法。
于是乎,那些玩笑话,“出来体验生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公主降临扶贫”等,她这两年着实听了不少。
慢慢吃着饭,个人终端响起,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点下接听就自然而然说道,“师宝贝有好好吃饭么?”
一个扎着俩小戳辫子,粉雕玉琢的奶娃娃出现在屏幕上,她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肉嘟嘟的小手掌往屏幕划着就要伸手出来,“次了,要抱抱,妈咪抱。”
祝半雪的心立马软了一塌,温柔说道,“妈咪下班就回来抱我们师宝贝哦。宝贝今天有没有好好听爷爷话呀。”
“嗯呐嗯呐”,小丫头点头如捣蒜,不过才三岁,已经能够很好地和大人们对话。
“我们师宝贝棒棒哒,妈咪爱你哦。”祝半雪抬手往屏幕上的小人儿如玉如雪的小脸蛋点了点,双眸里满满的母爱。
“妈咪……亲亲,亲……”,她迫不及待向前俯去,圆鼓鼓胖乎乎的身子平衡力不足,“咕咚”一声糊了视讯大屏一脸口水,又滚到了地毯上。
祝半雪:“……”
这平衡力究竟随的谁?这个月都第五次了。
祝融的人像闪过,画面就切断了。她仿佛已经习惯了,能预知到后续的事情,给师倪的账号发了条信息:【你女儿又把幼儿用视讯大屏给撞坏了,你下班就往家里带一块。】
师倪几乎是秒回:【好】
这款幼儿用的视讯大屏还是师家旗下的其中一个智能制造工厂给生产的。但是,为了不会伤害到幼崽,里面的材料都不结实,软屏幕还是海绵触感,造型也并无锋利的边边角角,都是圆润至极的线条。
销量虽好,返修次数也高就是了。
祝半雪看完信息就继续吃着午饭,她的脑海里各种知识循环播放着,思索着如何改进这款视讯产品。
它现有的生物认证技术是最前沿,所以幼儿才会能够自适应地使用,一个“咿呀”声都自动匹配开机。
缺陷还是内核材料的问题,为了承受住成年人的摔砸也不会有突刺或是碎片,零件就不能使用现阶段普遍流行的各类合金。
祝融好不容易把师小小给哄好,谢叔才抱着睡眼惺忪的祝包子下来了。师小小原本已经哭得好不可怜,眼睛鼻子都泛起了红,一看到不远处冷漠脸的祝包子,忽地就忍住了,委屈巴巴打了个哭嗝。
祝包子冷静地对谢叔说,“放下我就可以了。”如果不是还是小奶音,那一本正经的神情,像极了翻版师倪。
谢管家笑得老脸皱起来,和蔼地应了,“好的呢,包包小姐。”
祝包子一听,矜持地点了点小脑袋。
师小小推开了祝融,小短腿嗒嗒嗒地往自己的同胞姐姐跑去,“包子你怎么才醒,我都和妈咪通完话了。”
话语里还带着小骄傲,小脸眉眼弯弯,有几分祝半雪的神态,一身雪白碎花的公主裙衬得她小天使似的。她抬起小手就要去牵包子的,祝包子咻地缩回了。
仿佛被嫌弃的师小小募地震惊看着祝包子,一动不动,没几秒,哇呜一声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祝包子立即皱了皱小眉头,抬手往师小小的梨涡戳了戳,“吵死了,闭嘴。”
不远处的祝融动作不太敏捷,把坏了的视讯大屏放好,这才慢慢赶了过来,“哎呀,可不能互相弄哭对方哦。”
他心疼地弯下腰,拿起湿纸巾给师小小擦眼泪。师小小无论是神态还是性情,和小时候的祝半雪几乎没差。祝融拿她这动不动就哭一顿实在没招,每每只得哄着。
倒是祝半半的基因培育皿出来的胚胎,祝包子和师倪的性情如出一撤。要不是基因序列不会说谎,他们都曾以为搞错了培育皿,或者是育婴箱。
祝包子单靠自己的小短腿就站得稳稳的,作为一只Alpha幼崽,她似乎各项体能都远超同年龄的小朋友。
这会师小小哭可不停,她干脆从幼儿终端把自己那块视讯屏给拿了出来,“给你,别哭了,哭包,吵死了。”
师小小的小手擦着眼泪,嘟着小嘴反驳道,“才不是,你才是包子,我是小小,呜呜。”
祝包子又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祝融打圆场道,“随爷爷去吃蛋糕好不好?你们曲阿姨和王阿姨今天给送了好好吃的过来哦。”
“呜呜,次,嗝……呜呜”,师小小一边哭着,那双小短腿已经很自觉地往餐桌那边粗发。
站在原地的祝包子一动不动,祝融捶了捶自己的老腰,问道,“包包呀,你不去吃蛋糕吗?”
似乎在听到“包包”两字的一刻,她一脸僵硬地抬眸仰着脑袋看向了她的大爷爷,“为什么包子要叫包子?包子就不能改名叫肉饼么?”
哭包又不素窝,为什么窝要叫包子。她脑海里大写的问号,仿佛世界观都坍塌了。
祝融哑口无言,眼睛也瞪得老大,“那,是,那……”
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谢管家终于忙完过来了,他救场道,“不如我们可可爱爱的包包晚上去问妈妈如何?我们包子的名字还是你妈妈给改的呢。”
祝包子惊愕地张开了嘴巴,好一会儿才神不守舍,魂魄流离似的也往餐桌走去。她完全想不到这是她最最最尊敬,撑起了家里整片江山(挣钱)的妈妈给起的名字。
她以为,这么傻里傻气的名字,肯定是妈咪给改的,她才忍的。这下,连她最爱的苹果塔也不够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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