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果子”,灌溉营养液52018-05-2900:46:07
聂凝凝”,灌溉营养液12018-05-2900:03:20
第37章烂摊子
叻姐为何指定要他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对方还在怀疑自己,所以除了打,当下他别无选择,安仔为了捂好他这个卧底警察的身份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也为打女人破了一次先例,安仔他知道打哪个部位不会让人丧命,他抬起腿就往着波霸一姐的后背踹了一脚。
波霸一姐一手捂着后背,趴在地上疼得哇哇叫:“啊痛,啊叻你就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想要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以前她也没少被嫖客们打过、虐过,只要有钱这点痛她还是受得住的。
她不光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有他儿子,超爷一死他儿子要是占不到半分财产就什么都不是了,然后她们就会被打回原形,回去继续住那夏天跟个火炉似的铁皮屋,抽廉价烟,等超市快要打洋的时候去挑烂尾菜,逛地摊货,继续讨好一些让她作呕的老嫖客……这日子她受够了。如今她已经把叻姐给得罪了,如果捞不到半分钱,日子更加不会好过,以她那火暴脾气一定会找人修理她们母子俩的,所以那三成的财产必须拿到手。
到时候要雇保镖还是出国再另作打算。如今在医院里,量她也不会傻到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里明目张胆的弄死她,所以她尽量把声音给调大,试图惊动医院里的人员来解救她。
安仔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洗脑,反正不会打死她,最多也就让她趟个十天半个月,她的疼痛可以换来两个兄弟的命也是值得的,于是揪起波霸一姐的大波浪卷发,一拳又是一拳的往她脸上揍。
波霸一姐哭得就跟杀猪似的,两只颤抖的手不停的摆动着:“啊!别打脸,别打我脸,痛啊!”很快在安仔的拳击下,波霸一姐的脸便肿得跟猪头似的,这会子估计连她儿子烧鸡都认不出来了。
叻欣在上一世别说自己带头把人弄得这么惨了,就连撕逼都没试过,看着眼前的波霸一姐满头包子鼻孔嘴角都是血,一副凄凉的样子跪在地上向她求饶,竟然有些于心不忍。她平时作风虽然绿茶但内心本是个善良的姑娘,一股莫名的罪恶感顿时是油然而生,她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斯斯文文的安仔下手竟然可以这么狠,难道说是自己疑心病太重了?其实他只是个古惑仔而已?
这群猛男常年在群架、斗殴中游走,别说这人只是被打伤,就算是被捅得肠子到处拖,他们也不会觉得残忍,其中有一个很是机智的跑去把门给关了,这是他们平时作案的手段,关着门打到让你从新认识什么叫做绝望为止。他们就是够狠、够嚣张才能在三合盛里混到这般地位,叻姐不是随随便便就把些阿猫阿狗往身边招的人。
安仔打得拳头都有些发麻了,这个女大佬再不叫停,这样打下就算不会伤及五脏六腑也会被疼死啊!他累得满头大汗,解开了衣领的两颗纽扣,佯装出古惑仔独有的痞气,抡起拳头直接把她给揍晕了。
啪!波霸一姐停止了哭爹喊娘,身子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叻欣吓得身子一抖,一脸难掩的恐惧:“你,你不会把她给打死了吧?”
安仔知道她不会死,只是晕倒了,却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叻姐,我也不清楚呢,你没喊我停,我都不敢停手。。”
长毛干过的人比监狱里的犯人还多,他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坏坏的道:“死了就拿个箱子装起来,等会偷偷的埋了。”
长毛的回话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这可是一条人命,不是猫猫狗狗啊!说埋了就埋下?叻欣一脸恐惧的看着长毛,这货还是那个温顺的忠犬吗?好狠毒、好恐怖啊!
算了算了,这群干黑社会的岂是她这等凡人能理解得了的,不过还有十多年香港就要回归了,到时候香港的黑社会也会渐渐没落,现在他们既然是她手上的马仔,她就有责任引导他们走向正途,过上好日子。
可惜现在一堆烂摊子等着她去收拾,就算要转行也要先把这些事给处理好才行。
杀人犯法可是死罪,加上她对安仔的疑虑未消,叻欣急忙推卸责任,强装镇定道,“安仔,我可没叫你打死她,只是叫你教训一下她,倘若死人了这责任得你自己背。”
安仔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一脸的忠诚道:“叻姐你放心,倘若她真死了责任全由我揽,不过这个时候我得把她给处理了,免得待会医护人员来了看到不好。”他知道波霸一姐不会死,他现只要把这女人给藏起来,兴许能保她一命,倘若落在长毛的手里那是必死无疑。还好这里是VIP房,有个小厨房,他挽着波霸一姐的双肩,像拖死猪似的把她给拖到小厨房里。
叻欣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膛来了,她平时与阿嬷一起吃斋拜佛的,看过地藏王菩萨经书,杀人可是要下地狱受那抽筋剥皮之苦的,她想到这急忙唤住:“安仔,她不会真的死了吧!”
安仔愣了一下,停止了拖动,“叻姐,要不我看看她还有没有呼吸。”他说着蹲下了身子触摸手腕部的动脉是否有跳动,然后用手指放在她的鼻孔处看有没有呼吸,“叻姐,还有呼吸。”
“其实我就想教训她一下而已,没想弄死她,你送她去抢救吧!”还好没死,叻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把这个球踢给安仔去处理。
“叻姐,你真的要放过她么?她害得超爷吐血进了抢救室,就这么算了?”长毛跟着叻姐这么多年,没见她这么怂过,于是再次确认道。
“行了长毛,你我都刚刚从监狱里出来,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她说着紧紧的抓住他铁一样的手臂,一脸的真诚,眼里全是柔光:“我不想因为犯了事再进一趟监狱了,你们全都不准再进监狱,我有钱,你们以后好好的听我话,别再意气用事,我会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的,相信我。”
他从来没有见过叻姐这么温柔过,恍惚间他看到了读书时初恋的身影,读中六那会他是学校里有名的混混,整天辍学和黑社会的人混一起,当时的自己一身还没发育全,身子瘦得跟排骨似的,好出风头的他总是被人给打得鼻青脸肿的。
那个时候他的初恋就是这样轻声细语的引导他回归正途,让他好好读书考大学,可他当时处于叛逆期是真的不懂事啊!觉得混黑的很屌,很神气,来钱又来得快,一心想赚大钱、改变家人的命运,根本就听不住劝,于是初恋被他气得直接分手了,而他也在黑社会这条路越陷越深,已经回不去了。
一段不堪的回忆如潮水般迎头盖来,心里有些酸酸的,叻姐是他这辈子影响最深的人,她的教育他自然要听,没有叻姐也就没有今天的自己,长毛乖巧的点了点头,“好,一切都听从叻姐的。”他说着对安仔摆了摆手,心里虽然不情愿,口气还带着点不耐烦:“安仔那你赶紧把她送去抢救,别抢救不及时死透了。”
“好。”安仔点了点头,把波霸一姐往门口拖。
洗好澡的陈律师穿着湿答答的衣服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被吓得不轻,他拿起桌上满是鲜血的文件,战战兢兢的问道:“叻姐,我要不先回去处理一下这些文件先?”
叻欣试图挽救:“陈律师,你可以把遗嘱的所有财产都改到我名下吗?”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问一问让自己死心也是好的,免得心挂挂。
陈律师有些难为情的回道:“这个没有遗嘱人的吩咐改不了,到时候就算是要走法律程序,打官司也是打不赢的。”
叻欣回道:“行了,那陈律师你先回去吧!”这下她终于死心了,现在唯一的盼头就是超爷能够起死回生。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长毛简直要炸了,弄了这么久,钱也花了,叻姐还是没有得到那三成的财产,他这火爆脾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那我现在就把烧鸡给做了。”
叻欣立马喝住:“你给我站住,我刚刚跟你讲的话,你丫的全当耳边风了。”看来以后有她头痛的,一个两个性格这么暴躁,动不动就大开杀戒,迟早要把她给吓出心脏病来。
长毛一股火气没地撒,拽着拳头一拳下去就把双层玻璃窗给打爆了,十二楼的病房,哗啦啦!玻璃渣子全落窗外去了,引得楼下一片恐慌,有尖叫的,也有爆粗口骂人冚家铲的。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给推开,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在看到一群黑社会人士时,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抖,他看着只剩下个框架的玻璃窗,一个字都不敢提,只是战战兢兢的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叻欣急忙站了起来,急切的问道:“医生,我爸怎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一个读者的评论说我最近勤奋了,其实是最近的评论多了,码起字来就特别有冲劲,哈哈哈!以前是三个钟码一章,现在两个钟……↖(^ω^)↗
厚着脸皮来求新文预收(干掉那些事儿逼)民国文。
今天晚更了,原因是头痛,可能做月子的时候没做好,特别怕吹风,风一吹就头痛,磕了一颗头痛呀药睡了一觉就晚上了,本来是准备十二点更的,被我儿子给闹了一下又拖到一点了。
第38章办丧事
医生深深的鞠了个躬道:“很遗憾,病人没抢救过来,已经走了,望家属节哀。”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很快超爷的尸体便被一个护士给推了进来,“你们谁是家属,过来把账给结了,就可以把死者带回去办丧事了。”
轰……叻欣只觉得整个脑子就要炸了一样,超爷竟然死了?本来以为不会有所触动的她,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的滚落,看着病床上盖着白布的超爷她不敢上前,心里难受是真的,害怕死人也是真的。
长毛拍了拍叻欣的后背以表安慰,“叻姐,我去结账吧!”他跟着叻姐这么多年,有不少的积蓄,这点钱他还是付得起的。
叻欣一个健步冲在了长毛的前头,擦掉眼泪道:“长毛,你在这儿帮我看着,我去结账,算是我最后一次帮我爸做点事,你别跟我抢。”她说着看向其中俩个倚靠在墙边的猛男,“你们两个跟着我就行了。”她身为大佬,怎么可以让马仔垫医药费,这不合规矩,虽然她害怕看到死人想快点离开这里。
说起叻欣害怕见到死人的缘故,还得从她八岁那年说起。
她家住的是广州市的城中村,而且还是一楼,有一次家里刚好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她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小孩子好奇心比较重,便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是有人跳楼了,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七孔流血的躺在地上抽搐着,当时整条街道空荡荡的,就只有她一个目击者,那是当场就把她给吓哭了。她是硬着头皮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房间报了警,结果等医务人员刚到现场的时候,说人已经死了,自从这次事件起便导致她每到晚上就会出现幻觉,看到一个男人七孔流血的趟在他家门口。
从此她便害怕死人,那种惨状是她一生都忘不了,加上当时年纪小的原因,被吓得太过严重,于是这件事便像烙印般烙在心里永远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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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盛开山老祖超爷去世,场面规模自然要摆得够气派,够宏大,这样才彰显得出他超爷在香港的地位处尊居显。殡仪馆里的花圈从灵堂浩浩荡荡的排到大门口,还请了两三帮唱戏曲的在殡仪馆里轮番演奏,滴滴答答的吵得震天响。
收到了报丧电话的各路黑社会人士集体穿着黑色衣服纷纷来给超爷吊丧,从早上八点开始迎宾到现在晚上八点了,来吊丧的来客一直络绎不绝,叻欣也不懂香港丧事的操作程序,大小事物便全权交给超爷的管家和从贩。毒事件里逃出来的光头佬处理,她只负责跪在超爷的灵柩前烧纸钱,点香火,送送来吊丧的亲友们就行了。
因超爷在临死前与管家交代过,他死后一定要烧鸡给他守灵位,也要让世人知道他超爷也是有儿子的,所以烧鸡自然也在现场。
这是超爷的遗言,不得不照办,虽然长毛们全程甩脸色给烧鸡看,但人家是超爷的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只好忍气吞声的让他在眼前碍眼。
烧鸡受过的白眼比长毛吃过的米饭还要多,他才不在乎这些呢!如今私生子的身份终于被捅开,一直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他从此便可正大光明的见人了,不刷一波存在感才怪呢,就算再怎么怄气也不能跳脚走人,虽然他妈还住着院。
烧鸡、叻欣披麻戴孝的跪在灵柩前不停的往铁盆里扔着纸钱,全程没有任何互动。
突然迎宾处一阵闹哄哄的吵闹声盖过了《葬礼进行曲》的声音,叻欣转头看去。
见长毛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叻姐,大鲨鱼也来了。”
大鲨鱼是香港黑社会第二大帮派洪兴安字头的大佬,早些年和超爷签过协议,两帮派各干各的互不干涉,分好的地盘谁也不能逾越,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今他不请自来是什么意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人一定是来找茬儿的。
长毛他们不想在超爷的灵堂上搞出事来,几次揽不过只好按下心中的怒气,放他们进来。
叻欣看到了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头扎着一头长发,身穿黑色西装,脸上带着一副黑超,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一脸凶神恶煞的社会人士正大摇大摆的往这边走来。
也许是和黑社会人士混惯了的原因,早已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要是换作以前看到这种阵仗分分钟要把她给吓尿。叻欣有着叻姐的记忆,自然知道这个人不好惹,如今又是在提超爷办丧事,所以她尽量要把复杂的事情给简单化,她站起身来,很是礼貌的鞠了个躬,“大鲨鱼,我替超爷谢谢你,这么给面子过来吊丧。”
她说着从灵台上拿出三只香递给大鲨鱼,脸上依旧堆着客客气气的表情。
大鲨鱼拿下脸上的墨镜装口袋里,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会做人,不愧是超爷教出来的好女儿,真是虎父无犬女。”他说着便伸出手,叻欣以为他是要接她手中的香,结果她松手的时候,对方竟然没有要拿的意思,于是三只香妥妥的掉地上了。
长毛气得拽紧着拳头,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他哪里见过自家大佬被人如此羞辱过,要是换作平时,管他是什么鲨鱼,早就一拳打过去了。但是今天他不能这么做,这是在给超爷办丧事,所以他除了忍,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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