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经验吗?
没有。只知道那些男艺人之间营业的套路,可是炒cp又不用真出柜。
陈青泉:我只见过方九洲和郁影帝的宣示主权现场。
啊他俩啊,那我记得,双男主共同获奖,发言完当众拥吻。这他妈学不来啊?!
陈青泉托腮,眼神迷离:嗐,我想退休,懒得管了。我猜你家老板估计能更轰动一些。
我真的求求他们了,安生点。
蔺遥带着小师弟们见过编舞老师,在海音的镜头前不动神色地接受完采访和拍摄录制后,回到家开始看剧本。
看了几个小时,什么都没看进去,整个心仿佛都飘到烛茗那里去,脑海里始终回旋着一个声音。
今晚来我家。
好。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到了约定时间,他悄然离开家,检查好没有人跟踪,驱车上路,直到停在烛茗近郊的别墅前,胸前那颗心脏还在怦怦跳动。
按下门铃,很快,那张清淡疏离的面孔就出现在了门前,在看到他的瞬间眼角扬起了笑意。
来了。
嗯。
蔺遥颔首,正要往里走,忽然被烛茗按住手臂。
等一下。烛茗一手拦着他,转身在门上按着什么,手,放上来。
蔺遥狐疑,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烛茗拉着自己的手按在门上的方形区域。
烛茗覆在蔺遥骨节分明的手上,眼光微动,隐隐想把自己的手指微微偏转,顺着蔺遥的指缝轻轻扣住。
偏头就看见蔺遥淡淡觑着他,揶揄的眼神落在他蠢蠢欲动的指尖上。
咳。烛茗转过头,啪啦照着那双修长的手一拍,又在门上的按键上随意按了两下,满意吗,蔺老师,你现在拥有了我家钥匙。
指纹解锁,他的指纹现在是唯二能进入这个家的通行证。
他话音刚落,却看见蔺遥僵在原地,平静深沉的眼中仿佛涌起一阵波涛,直勾勾的,似乎要将他吸卷进去。
为什么?蔺遥不解。
只有蔺遥自己听的出来,他的声音里除了震惊,还有那么一丝可耻的欣喜。
在这场续命关系里,烛茗这样强势的人不仅要处于弱势,还要依赖他,容忍系统对自己回忆的泄露。
以烛茗的脾性,没必要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烛茗抬手揽过他的肩,往屋里一推,随手关上门,不着调地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乐意。
大门咚地一声重重合上,随地卷起一阵风,吹散了蔺遥心中的杂乱无章。
眼前的人肆意洒脱的就像这无名而起的风,令人心旷。
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蔺遥说。
烛茗步伐顿了顿,佯怒道:蔺老师,请你摆正一下自己的地位,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我敞开大门的待遇。
蔺遥眼里顿时带了笑意。
他换了鞋,大步走上前,抬手放在烛茗头顶,随手抓乱他的头发,贴着他耳侧:那么问题来了,别的门,什么时候能敞开?
一阵电流从耳尖流至全身,烛茗的脸颊在蔺遥的骚话中逐渐浮上一抹嫣红。
草,车轱辘压脸了!
下一秒,他拍掉蔺遥乱动的手:给老子滚!
蔺遥在身后哈哈大笑。
烛茗顶着滚烫的脸颊钻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冻好的冰块,抬手摸了摸,将带着凉气的手放在脸上拍了拍。
嗯?烛老师这是要做夜宵?
蔺遥囫囵地参观完,一脸稀奇地走进厨房,厨房里榨汁机的轰隆声嗡嗡作响。
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破天荒地在厨房里捣鼓着什么,比他宣布退出娱乐圈都让他震惊。
龙舌兰日出,我向俞可爱学习了一下,借了些器材。烛茗挽起白色衬衣的袖口,自豪地说,创作从了解意象开始。
蔺遥嘴角抽了抽,他觉得这只是烛茗喊他来喝酒的借口。
烛茗把一瓶龙舌兰酒和一瓶红石榴糖浆放在桌上,返身从榨汁机里把榨好的鲜橙汁倒进杯里。
从常年不打开的柜橱里拿了两个酒杯,冲洗后擦干放在桌上,各添了些冰块进去。
得亏是龙舌兰日出。蔺遥凝眸看着他不算熟练的动作。
调酒的手法颇多,唯有兑和法最简单上手,技术含量不大,只要把配方混在一起就好。
真适合他。
烛茗往两个装了冰块的酒杯里各倒入了些许龙舌兰,随后将鲜橙汁加满,鲜艳的橙色带着冰块的晶莹剔透瞬间占据了整个杯中。
接下来是定点兑入红石榴糖浆。
深红色的液体汇聚成细流缓缓流入杯中,一头钻进八分满的橙汁与酒中,清亮的橙中瞬间添了一道浓墨重彩的红。
红石榴因着最大的密度而缓缓沉底,自下而上是由红变橙再变黄的清晰分层。
烛茗拿起吧勺轻轻在杯中做着勾调,色彩立刻过渡得漂亮而自然。
热情似火,是龙舌兰日出的象征意义。
由黄至红,勾勒出太阳初升时的绚烂天空。
蔺遥也没闲着,拿起一旁的柠檬片,随手切开一角,插在杯壁上,稍一点缀,就显得格外有情调。
尝尝。
他将杯子推到蔺遥面前,自己也拿起一杯,轻轻抿了一口。
龙舌兰的烈苦之味被包裹在红石榴糖浆和橙汁的酸甜中,渐渐消失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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