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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生硬,尬到骨子里。
NL众人:
救命!烛总快住口啊!
天呐有人见过这样让人幻灭的烛老师吗?她们会不会被灭口啊?
烛茗放下话筒,看着神色复杂,脸色惨淡的姑娘们,扶着额头,请她们吃了一顿大餐来安抚他们受伤的耳朵。
NL众人对着桌上的牛排流口水:烛总您以后在我们面前随便开腔,值了!
烛茗:
嘿,难怪说姑娘不能惯着呢。
第二天早晨是单独彩排,竞演对手之间互不见面,只用确认各自的舞台和歌词提交。下午是串场彩排,过一遍竞演流程和顺序。
弃了权的烛茗坐在台下,好整以暇地看着,等俞可爱结束后下来,从手机里调出录像给她。
演唱方面我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但是这里和观众互动这部分别忘了节目还有现场直播,注意机位。还有就是,视线别飘,在镜头会显得很没自信的。
俞可爱抓了抓头发,点头:可能是因为dissbattle吧,我得看着对面那个人才好说。彩排见不到眼神就下意识游走了。
烛茗还要说些什么,忽然手臂上的纹样闪了闪,他放下手机,嘴角淡淡挂起笑意。
俞可爱怔愣,见他脸上从漫不经心变得稍有色彩,回头顺着烛茗的目光,果不其然在身后不远处瞧见了蔺遥的身影。
她用肘抵了抵他:茗子哥,照这么下去,藏不了多久的啊。
烛茗眼眸一动不动,在昏暗的台下,如果不细看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他抖了抖衣摆坐好,以手支颐,轻飘飘地说:本就没打算藏,无非是收不收敛的住罢了。
俞可爱咋舌,自觉地离开,给蔺遥让出了烛茗身边的位置。
蔺遥身型极好,兴许是骨架比他稍大一些,两人明明身高差不太多,烛茗却总觉得他更强势,更有压迫感。
见他站定,烛茗拍拍旁边的座椅:下个彩排轮到星晨了吗?坐,我等下就撤。
分开彩排时,全节目组都要确保没有其他组合成员在场,因此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要来赶烛茗走。
蔺遥像是来休假似的,在他身边坐下,手里端了一个保鲜盒,里面盛着水果拼盘。他拿起上面插着的牙签,戳了一块火龙果递给烛茗。
烛茗睨了他一眼,俯身低头,就着蔺遥的手一口咬上牙签尖端清甜鲜嫩的果肉。
起身时,舌尖轻扫过他的指尖。
蔺遥手微微一抖,眼中卷起一阵浪潮,看着烛茗领口微露的冷白皮和锁骨,口中一阵干燥。
条件反射地扎起一块水果压压惊,吞咽下去才想到,这只牙签上已经沾染上了某个人的金津玉液。
蔺老师,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烛茗亮出手腕,如水平面般的生命值忽地往上涌了几格。而蔺遥的耳钉随之闪了闪。
蔺遥反手捏住他的手腕,似乎想要压住他心中那点不合时宜的贪念。
忽然,烛茗手上一痛,他连忙拨开蔺遥的手,定睛一看,即将冲到90%的生命值忽然大幅下跌。
仿佛有人开了闸,水位骤减。
怎么回事?!他有些吃惊,第一次遇到生命值出现这样的情况。
蔺遥一时都有些慌了神,一把托住他的手臂:你哪里不舒服?
烛茗茫然摇头:我挺好的啊,没有哪儿不舒服
蓦地愣住,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老爷子!
你爷爷!
眼下除了他们俩,外界似乎只有纪老爷子和这变幻莫测的续命系统有关联。
烛茗立刻给卢叔拨去了电话。
没人接。
远处已经有工作人员朝他走来,烛茗皱眉,继续拨,还是没人接。
他看了看时间,抬手打断了工作人员请他离开彩排现场的话。
又拨过去。
终于有人接起了。
喂卢叔,爷爷他还好吗?心脏咚咚跳着。
那边的声音有些诧异,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及时打来,有带着些颤抖:不太好,刚把他送进急救室,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挺过来。
烛茗倏地起身,转身对蔺遥说:我先去医院。
蔺遥眼里满是担忧,却也只好点头:去吧,如果来不及不用赶回来了,我替你给蒋星盼和沈导说。
身边的工作人员一脸茫然,可两个人都没有要和他解释的意思。
烛茗匆忙应道,头也没回地走出了演播厅。
可是没想到,在电梯前,他撞见了匆匆跑来的纪可嘉,手里的电话还没挂。
两人足有一周没见,碰面时俱是一阵哑然。
Mr.Youth的经纪人在后面小跑,嘴里念念叨叨,却顾及他是纪氏的小少爷,也不敢发什么脾气。
纪可嘉不由自主地看了烛茗一眼,皱着眉头对身后的人说:真不用管我,我自己搭车去。
说着挂断电话,抬脚走进电梯,将经纪人关在外面。
烛茗冷眼看着,一句话没说,跟着他走了进来。
电梯下行,空间里气氛一时很压抑,纪可嘉垂着脑袋,悄悄往远离烛茗的地方挪了两步。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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