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_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娱乐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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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杯,不准剩。当俞可爱拧起眉不再撩人,严肃起来时,姑娘们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她把姜茶挨个递到手里,秦同学,药吃了没?

吃了吃了。秦怀鼻音浓重,自觉朝被子里缩了缩,别担心,我感冒好很快的,离最后竞演还有几天,我可以的,我不会拖后腿的。

俞可爱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随后戳了戳她的脑门:我是担心比赛吗?你今天是不是太拼了?舞台挺大的,头顶有钢铁支架挡雨,你非要在自己C位的时候往前面雨大的位置走,你不感冒谁感冒啊,我的小祖宗。

秦怀捧着杯子,热气熏眼:不是说每个舞台都要尽百分之二百的力嘛。我怕站在舞台靠后的位置,观众会看不见。而且我又是全队最矮,不往前站根本没气势啊我不能给烛总丢人的。

咚咚咚!

正辩解着,敲门声响起。

谁啊大晚上的?南哥还是盼哥?

石玥关了吹风机,抬手扫了扫发尾,走去开门,在看到门外的人的瞬间,愣在原地。

烛茗是一路从演唱会现场赶回来的。

被强行结束了演唱会心中还有些遗憾,但心里记挂着姑娘们,只是在后台换了一身干衣服,随意擦了擦头发,喝了两口热水,就将后续收尾工作交给别人,和蒋星盼先离开了现场。

到了酒店,片刻也没停,径直过来敲了门。

看见石玥震惊的脸,他就知道,自己脸上淌水的乱糟糟的模样把人吓到了。

我就看看怎么样。他清了清嗓子,探头往里看了两眼,都在呢?

烛茗清润又有辨识度的声音一响起,躺在床上的叶新桃和殷柠一下坐了起来,他进来时,只看见秦怀一个人翻身钻进了被子,蒙住头,像是怕极了他出言训斥。

他挑了挑眉,看向站在她身侧的俞可爱:怎么回事?

俞可爱放下手里的水杯,重新那个了纸杯给烛茗也倒了一杯姜茶:淋雨感冒了,大概率是被我训怕了,怕你再来训一顿。

还是病魔厉害啊,能让平时那么咋咋呼呼的一个人偃旗息鼓。他揶揄地笑了笑,接过姜茶。

出乎意料,秦怀居然没有习惯性掀起被子出言回应他。谁说自己要训她了?这么安静真有点不习惯。

他轻轻抿了一口热茶,若有所思地看着被窝里鼓起的背影。

茗哥,你关心我们之前能先关心一下自己吗?殷柠看着烛茗湿漉漉的头发,指了指吹风机,吹干再回去吧。

我们就唱跳一首歌就回来了,你可是整场演唱会啊叶新桃喃喃地说,怀怀都快被你带坏了,马上都要生理期了还这么拼命。

嘴上说着爱死蔺遥了,到头来还是为了自己和烛总的荣誉奋不顾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石玥边说边把吹风机递给他。

不用,我就要回了。烛茗摆手拒绝,他环视了一圈,认真说,明天在飞机上注意保暖,小心吹空调。回去什么都不要想,在宿舍好好睡一觉,最后的竞演和之前的每一场都没什么区别,平常心就好。练习时间你们自己安排,床上那位少女等她病好彻底了再让她练习。你们也都预防着,我可不希望节目结束听到你们都病倒的消息。明白了?

明白了

女孩子们拖着长长的声音应着他。

那你呢?俞可爱问。

烛茗:我还有苏州和南京两场巡演,演完就回,争取终演彩排前赶回去。

要是时间紧张就别赶了。

知道了,先操心你们自己吧,乖,都早点休息。

说完,烛茗笑着往外走,手刚搭上门把手,突然停了下来。

他转身,看着床上圆圆一坨被子,勾起嘴角。

他扬声喊:秦怀。

被窝里慢吞吞钻出一颗脑袋,婴儿肥的脸颊添了一抹病态的白,鼻尖红红的,大眼睛茫然望着他。

快点好起来吧。他眼中含笑,歪着头看她,安静的团欺不太适合你,你还是打起精神来当团霸吧。

秦怀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

接着就听见烛茗恣意张狂地说:别缩在那里哭唧唧了。你是我烛茗的骄傲,懂?

他临走前撂下这么一话就扬长而去。

殊不知关起的门后,那双茫然的眼睛升腾起氤氲。

第二天一早,NL还在睡梦中回味舞台,烛茗已经辗转到了苏州下榻的酒店。

彩排,核对舞台流程,十年来的演唱会经验让他轻车熟路。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忙里偷闲里要回复某位先生的消息,晚上睡前要满足他的视频要求,以至于视频中沉沉睡去,忘记给手机充电,被蒋星盼的砸门声叫醒。

十周年是个郑重的词。

尤其是看到台下灿烂的笑容和激动的神情,让他觉得这十年旅程是无比有意义的。

可每一次上台,似乎都不觉得有十年之久,每一场演唱会的都如第一次一样激动,每一个舞台都是崭新的,崭新得让他热血沸腾。

蔺遥感叹说,他是天生的星光,为舞台而生,也将为舞台奉献终身。

话是不错,可就是莫名觉得有股醋意。

离开苏州前,他联系上了纪成镜。

应了对方的邀请,他第一次到了纪家祖宅。

江南纪氏,子孙绵延,以往只是听卢叔说起,来了才懂老爷子抛弃了什么。

从外面看上去低调庄重的宅院,进去后竟有精心布置的小园林,曲折幽深,别有洞天。烛茗细细打量着脚下,园中的各色石子竟拼出一只鹤,昂首展翅,栩栩如生。

穿过园路,跟着一位先生来到了书房,推门进去见到了纪家现如今的主人。

书桌前的男人仪表堂堂,听见屋外的响动,起身迎了上来,对着烛茗淡淡一笑,伸出手。他的眉眼似乎和老爷子有着相似之处,尽管淡漠,但让烛茗看着感到莫名亲切。

他伸手握上去,垂眸,便看见男人那块报价六百万的腕表。

总算知道纪成钊为什么会和眼前这个人不对付了。

这位和纪成钊同字辈,或许还要被纪成钊喊一声堂弟的先生,年轻极了,看上去大约只有30多岁的模样。让年过半百的纪总对这样年轻的同辈低头,纪总必然心有怨气。

可他毕竟是烛茗,眉一挑,嘴一扬,表面上极其尊敬地喊了声:堂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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