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文东跟老姚俩人准时来到上午上课的教室。
回到自己坐的位置上,文东随手将桌洞里的鱼线鱼钩绑钩器啥的都给拿到了桌面上,下午依然是绑钩跟绑大线的课程,这些东西都要继续用的。
可是在掏东西的时候,文东却微微一皱眉头。
好似自己的东西被人翻动过似的,在上午去吃饭走的时候,子线盒上面是有一包三号袖钩的,走得急也没来得及整理,可是下午再回来的时候,这包袖钩却到了子线盒底下去了。
略一犹豫,文东随手打开钩盒,看到钩盒里面的情况,文东顿时脸色铁青。
文东辛辛苦苦绑好的子线,竟然被人自钩柄上方的位置,拦腰一剪刀,给祸害了。
小钩细线不比大钩,文东绑起来速度也会慢的多,昨天辛辛苦苦绑了半下午的工作,被人给剪坏了,怎么能不让人生气呢。
看到文东脸色不太对,老姚低头看了一眼。
“卧槽他娘滴,谁他妈这么缺德,也不怕生孩子没**”老姚看过之后,顿时嚷着嗓子喊了起来。
恰好这时候,刘国峰教官自门口走进来,正好听到了老姚高声骂人。
“老姚,你多大岁数了还骂粗口啊?”刘国峰板着脸问了一句。
“马勒戈壁,我不仅要骂他,找着谁干的,我还想扁他呢,太他妈缺德了!”老姚将文东的子线盒打开,冲着刘国峰举了起来。
这么一吆喝,所有学员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看到上午还作为范本到处传阅的子线,吃了顿午饭的功夫就被人给剪的乱七八糟了,顿时嘈杂起来。
刘教官很快走到老姚跟前,拿起子线盒瞅了一眼,顿时眉头皱起了一个疙瘩。
“艹!谁干的?敢做敢认,站出来!”刘教官压着怒火问道。
这一问,整个教室里鸦雀无声,连刘教官都骂了粗口,这下事儿大了。
许久之后,依然没人承认,教室里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
眼看没人承认,刘教官又气了几分,习武之人讲求武德心性,钓鱼之人讲究钓品,这种行为简直恶劣到了极限。
“剪了就剪了吧,下午反正没事,再绑呗,绑完了我还放在桌洞里,有胆子再给我剪了!我也敬他是条好汉!”作为当事人的文东说道。
“这件事我肯定会追究到底,我不管你是谁,下了课去找我自首这事儿还能善了,我还可以给你次机会。如果被我查出来,那对不起,直接收拾铺盖卷滚蛋,如果是公司的经销商,那产品也别卖了,藏头露尾的鼠辈!做人都做不好,还做什么生意!”刘教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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