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雪地里,听周围雪落,雪粒之间的摩擦与碰撞,双手颤抖不止。
今年的雪似乎下得格外集中,年底突如其来的大雪,让新年前的最后一天变得有了味道起来,应颂绷得小腹都在发酸,他刚刚从学校的演出后台跑了出来。
舞台上炫目的灯光一直将自己的情绪燃放至最高点,他在万千张期待的脸中,唱了一手魔力红的《Sugar》,作为当年最流行歌曲,现场气氛瞬间达到了最高潮,有人大声跟唱,有人大喊应颂nb,而他在千万双眼睛里,找到了那双让自己沉沦的温柔眼眸。
如果可以,他愿意告诉查拉图斯特拉,他找到了自己的沉沦路,而路的尽头,是一个让人眼热的熟悉身影。
他甚至跳下舞台,追光灯就照耀在他身上,用美声唱时眼里扫过一圈憧憧人影,最终还是会定格在男人的身上,今晚的他也是格外地好看,笔挺的西装,牛津鞋也是自己擦的鞋油,并打亮,他真好看,舞台看他又感觉会更美。
Idon'twannabeneedingyourlove
我追逐的不仅仅是你的爱,
Ijustwannabedeepinyourlove
而是完全沉浸于你的甜蜜中,
Andit'skillingmewhenyou'reaway
当你不在,我就如被折翼剜心。
“……That'smy,”应颂把麦递给众人随之而来的是大家心领神会的一声齐唱:“Sugar!Yes,please——”
Iwantthatredvelvet
我爱天鹅绒火红似日,
Iwantthatsugarsweet
我要爱意浓密如糖,
Don'tletnobodytouchit
所以我不准任何人染指,
Unlessthatsomebodyisme
除非那人是我,
Igottabeaman
我是你的男人,
Thereain'tnootherway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裕,
……
应颂激烈而热切的歌声中,任岘不自觉翘起了腿掩饰着野心,小孩那紫色卫衣搭配着黑色皮衣,穿着工装裤与黑靴不经意间的扭胯与转身回眸,都让他百看不厌。
舞台上他家的小男孩光彩夺目,而现实中在他怀里的乖孩子也让人垂涎不已。
他提前离场了,应颂四处找不到人,只好走了出来,在雪夜里掩饰着自己澎湃的心情,他爱任岘,爱进了骨子里。
他知道任岘会在什么地方等他,他还知道,任岘为什么会提前离场。
蹲得久了,腿也有些麻木,他单手捧起一层薄雪,慢慢地贴在了自己涨红的脸上,长时间暴露在外的被冻得僵硬的手,手心的温度让雪化得很慢,他贪婪地呼吸着雪花里泥土的味道,这些足以让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台上带来的属于心尖那沸腾的烈火逐渐熄灭,天地间,此刻就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只听到了心脏蓬勃的跳动。
他的手上拿着精致的黑色方盒,脚下的雪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而他也在倾覆而下的大雪里,去寻找爱人的身影。
在某个漆黑的巷子里,一辆熟悉的奥迪A7,车上的男人启动了车子,但并没有要行驶的意思,只是开足了暖气。
他在等,等那个用歌声来宣告自己所属权的男人。
他送了自己岳父一份大礼,而且并没有瞒着应颂。
男孩戴着紫色的兜帽,坐进了副驾驶,他在温暖的环境中身子开始逐渐回暖,搓了搓双手,沉默了一会儿,道:“是你吗?”
任岘深谙其中含义,他并没有掩饰,生硬地说着:“是。”
应颂将垂到额前的鬓发往后拢了拢,悄声说道:“谢谢。”
他牵上了任岘的手,并把怀里的盒子递给了他,他笑了笑,说:“新年礼物,打开看看。”
盒子开启的一瞬间,任岘呼吸一滞,挑眉问:“送给我的吗?”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黑色项圈,上面刻着任岘的所有物这六个字,而项圈的正中央,缀着一颗小巧的金色铃铛。
应颂极缓地点头,眼里像有困兽冲他嘶吼咆哮。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还带了润滑剂,老师。”
任岘抓紧了他的手指,捏起了让他欲念大盛的项圈,皱起了眉,冷声道:“自己滚过来。”
车内灯全灭,幽暗的巷子里仅有几棵老树的影子照映在了应颂的眼里,却在顷刻间,被他充满爱意的欲火焚灭,他正跪坐在后座上,看着窗外落雪一片一片轻轻地打在玻璃上,背后的男人径直将涂抹均匀了冰凉润滑的肉棒抵在了他的穴口上。
手指捏着套在他脖颈上的项圈,撕咬着他脖子上的软肉,声音硬冷,能听得出他极力的忍耐,“你就那么淫荡?敢在舞台上勾我,嗯?应颂,你巴不得我上台,当着全校人的面操你是吗?”
当他破开穴口软肉,一路抵着他的前列腺挺进的时候,应颂咬着背椅,手指在皮质的椅背上抓着,就连关节处也变得泛白,他呜咽着说:“在所有人面前,宣告我是你的男人,唔嗯啊啊啊……”
任岘坏心地开始大开大合式的操干,穴里的水声让他深埋在小孩体内的肉棍更是粗硕无比,他解了小孩的裤子前端,释放出了孩子已经半硬的阴茎,将包皮褪至最下,揉捏着他软软的肉囊,恶劣至极:“为什么我一讲粗话你就咬得更紧,吸我吸得更是厉害?喜欢我这么对你,宝贝?”
任岘撩开他的上衣下摆,从平坦的小腹处感受到了自己顶到最深时出现的形状,他咬着应颂的耳朵,说:“你真瘦,每一次都能摸到我鸡巴的形状,喜欢吗,嗯?说句话宝贝。”
应颂软着腰靠在了他的胸前,被他抵在靠椅上猛烈抽顶,眼泪掉得凶猛,几次大张着嘴想说什么却都被他的操弄挤压成了细碎的呻吟,他拼尽全力对他说的一句,“喜欢。”
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幅度的抽插,他被任岘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干得难捺又舒爽,每顶一次,脖子上的小铃铛就响一下,恍惚间应颂以为自己真的是任岘怀里的一只小动物,而他是一只獠牙尽露的大猛兽,正用他胯下雄壮的性器操弄着自己穴心里的那块软肉。
“你真像一只小猫咪,宝宝,学学猫叫我就让你舒服。”
任岘整根埋进,又整根抽出,酸麻的感觉夹杂着快感在应颂体内几乎快要积压得爆炸,他一边哽咽,一边咕哝出了软糯的猫叫。
任岘弯了眉眼,扳过他的头和他接吻,与此同时龟头狠狠地研磨着前列腺,把玩小孩肉棍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挑弄他的尿口,还会时不时探到他上衣里去摸他已经硬涨的小奶尖。
一根紫红的粗硕肉棍楔进他的身体里,勃动着碾弄他的穴肉,拇指摩挲他肉头上的裂缝,让他哭着射了出来,在享受他肠肉猛地绞紧的过程中,这才调笑着在他耳边说:“傻子,我家的猫咪不该这么叫,要学会叫老公,知道吗?”
但分明,无论他喊什么都只会让任岘更兴奋地操他。
任岘将他翻身,正面抱着他射精,将白浓的浊液都浇灌在他体内,抱着他接吻,咬他的乳尖,说要吸他的奶水。
应颂在羞耻中回吻他,眼睫上还挂着泪,而体内软下的阴茎,还在不安分地跳勃,他揪出了任岘塞在裤子里的那一部分衬衣下摆,摸他的腹肌和那早就硬涨了的乳尖。
“小色鬼,巴不得我在车里和你做上一夜吗?”
应颂哭着点头,而后再一次被他翻身回去,将肉棍深深地楔进他的小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任岘抱着他的小腹,在他体内又是射精又是射尿,远方夜空里突然炸开的烟花,让他把穴肉在不自觉中嗦咬得更紧,任岘在他耳边低吟的声音很是好听:“宝贝,新年的钟声敲响了,2019年到了。”
他咬着应颂耳垂上的软肉,“我和你做爱,做了整整一年,乖宝,你愿意就这么跟我继续走下去吗?”
应颂呜咽着,体内含着尿让他的意识有些不太清晰,但还是点头,追逐他的嘴唇。
任岘一口噙住,并含吻着他红润的,带着些许咸湿味道的红唇,他从应颂的背后伸出手,放在他的面前,悄悄说着:“来,宝,和自己的过去告个别,并握住这只当下以及未来的手。”
应颂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握紧了,他转身趴在任岘怀里,止不住地哭,臀缝间的小穴早就咬不住他那半软的肉根,正向外汩汩地流着透明的水液。
一股腥臊的味道随之在空气里弥漫开来,任岘用自己的外套替小孩擦拭着腿间狼藉,一边抚摸着应颂的侧脸,和他轻轻接吻。
应颂难过地说:“对不起,弄脏了,是不是要洗车……”
任岘点头,翘着嘴角说:“是,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
任岘从原本的浅吻,改成了用舌头挑逗的深吻,喘息间他说:“买辆新车吧,乖宝。”
应颂:“……”
“太穷奢极欲了,你这万恶的资本家。”
任岘笑着,抱紧了他。
远方的烟火还在持续不断地绽放,火光映着老树的枝丫。
枯枝——
在雪地上,
又纵横地写遍了相思。
第116章致所有der读者
从2020.01.23到2020.05.27,认怂陪大家走过整整四个月,最开始开这篇文的初衷是想看看自己能写多久,没想到,哎呀一不小心就写完了。
也有很多次坚持不下去,想直接鸽了,但是听了听歌,看看书以后还是会想回来写,最开始我以为是我在创造任岘与应颂的生活的,直至后来我发现,原来是他们在教我如何面对生活,从一开始烦人的英语,到后来面对情感的怯弱,任岘的字字句句都打在我心头最柔软的那块肉上,我没办法不去重新审视。
尽管现实里,在疫情下我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但每当埋着头开始写文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在这里我可以任意畅想生活,可以逗逗奶颂,可以制造冲突让任岘吃醋。没有灵感的日子里也会试着调节自己,就会去看看小说,听听歌,看看纪录片,来找灵感。
想来写了这么久,我被迫恶补了很多的东西,现在依旧有成堆的资料和素材没有看完,但小说的的确确已经到了尾声,也是时候和他们说声再见了,或许番外里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内容。
说说大家给我的帮助吧,一开始我只是想写文,后来有姐妹顺着我的ID找到了我的微博去,并愉快地扩了列,姐妹是中医药的大四生,当时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天天陪着我聊天,我从她那里得到了很多有关于怎么保护颈椎的知识,她在的时候我还每次都定时下楼在小区里跑步,后来姐妹因为毕业论文的事情熬到头秃,我也就不太好意思去打扰她了。
还有几位特别眼熟的姐妹,每一篇几乎都会有留言,陪应颂一起哭一起笑,我看了特别开心。
几天前小废同学问我是不是很在意评论的问题,事实上我的确是一个评论可以使我成为码字永动机的人,凡是认认真真给出的意见我都会适度采纳并吸收,动听的鸡叫我也喜欢听,就像超话里老生常谈说的那样,单机solo真的很打击一个新人太太。
所以真的谢谢每一位爱我的姐妹,呜呜呜你们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写文的期间,大家陪着我一起'骂'任岘有多狗,可怜奶颂小宝贝,每一个人的互动我都还记得,并截图保存进了保密柜里,真的太谢谢太谢谢你们辽,没有你们,这可能只是一个深坑,而不是一篇30多w的完结小说了。
同时也承蒙你们不嫌弃我的烂俗文笔和狗血剧情,我会慢慢进行调整和改进的,期待大家与我一起继续努力前行,在任岘和应颂看不到的地方,你们也要更加努力地生活鸭!
我嘴笨,不像任岘一样会讲撩人的情话,只能用最简单质朴的话来表达对你们的爱意:爱你们,啵唧~!
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下一篇文再见!!!
晚安各位宝贝,会有番外的,不定期掉落,请大家还要赏光来看喔!
——
下一篇估计就会写传说中的任先生和他的小青年了,强制爱,手段残忍,性格暴戾,可能叙述的方式会有所改变,但现在都很不确定,真正开始写的时候再通知大家吧,晚安。
第117章番外:结课
最近任岘给家里定做了吊床,专门有工人上门进行安装,他与应颂在楼下等,已经要临近期末考试了,至于小孩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停课第一天,他就给自己打电话,嗫喏着说:“岘岘,我们宿舍里的同学都回家住了,他们准备等到期末考试前才回来。”
任岘嗯了一声,问:“宿舍里暖气供应充足吗?”
gu903();应颂摸了摸手旁的暖气片,“不热了,是温温的。”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