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风裂术给了痴心妄想,因为他没有安谌脸黑。
断云给了叶昭扬。祝福术给了我不是奶妈。
本来小不还想把技能书让给朝晚的。
但朝晚一句话就说服了他。
“我基本不跟队刷怪下本,我要它来干嘛?”
其他人:……
众人再去棋盘的边沿找老一的尸体,毕竟老一是在棋盘边沿出现的。
再看到那个弈者的尸体安静地躺在角落时,众人都舒了口气。
能不费口舌自然是省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朝晚:好气啊,我什么都没有!
蠢作者:不气!你做个任务什么都有了!
想安慰朝晚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翊:……(好可怜)
ps最近被我在玩的游戏给气到睡不着觉那种,官方作完死玩家开始撕,心好累555(码字速度骤降
第30章帮助南城区的居民(一
从15本里出来已经是接近午饭时间了,但是现在游戏上还有很多人。
世界正在就首通15本的事情进行激烈的讨论。
朝晚在留意着世界频道。
她对上面讨论了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现在关注世界的人多不多。
人多,就意味着发点什么更容易被别人看到。
安谌还在队里苦口婆心地说:“大家别去世界凑热闹,凑了热闹留下什么烂摊子最后还是管理层解决。管理层也累啊。世界上那些不相信的,鄙视的,不看好的,看看就算了。”
“知道没有?”他不放心地最后多问了一句。
得到众人有气无力的“知道了”后,满意地点点头。
慵懒一团简直就是一群战/贩,一天不打架骨头痒痒的那种。
管理层都不知道为他们善了多少次后了。
“你们要想啊,人红是非多……世界上那么多议论我们的,不就说明……”
不就说明我们红吗?
他话没说完就停下了。
众人好奇地看了过去,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闭嘴了。
安谌满脸黑线,停下纯粹是因为他关注着世界频道,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但按理来讲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世界上的人。
【世界】朝暮:我,慵懒的,谢谢
安谌立马在队伍频道里大喊:“朝!暮!”
他不会说,刚刚一气之下,他chao这个字都快脱口而出了,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游戏里。
“你们谁敢在世界里说一句话,我恁死谁。”他随即在帮会频道里喊话。
“狐狸,你也就太保守了。”朝晚看着帮会里的消息,也跟着他转战帮会频道,“论坛上他们起初最多也就开个玩笑。我现在也就开个玩笑。”
“万一玩笑开过了呢?”
“双方都足够聪明,就算开过了,他们也最多在口头上找回来。就好像现在我在世界上就论坛的事情怼回去一样。”
“而且……”
“而且什么?”安谌听到她还有后话只觉得眉心一跳一跳的,转身去看身边那人。
“游戏啊,开心就好。”朝晚也看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着朝他们挥挥手:“走了,做任务去了。”
说着做任务,朝晚退队后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去图书馆把之前没看完的那本书看了。
翻完最后一页后,她也算是对这个游戏有了一定的了解。
虽然不能说是这个游戏的基本背景能说得一清二楚,但是至少比大部分玩家了解得要多。
但让她很疑惑的一点在于,这本书从头到尾既没有提到圣泉,也没有提到虚空一族。
不知道是完全不知情,还是知情但是有所隐瞒。
她看了眼这本书的作者,连维。顺手把这个名字和这个疑点记进了备忘录里。
她从图书馆的桌子边起身,将书放到前台。
前台的那个老者这次又在打盹,只不过这次他不是趴在桌面上,而是头仰着靠在椅背上。
感受到朝晚的动作,老者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书放下,登记,你可以走了。”说着,他微微抬起手,指了指面前的桌子。
朝晚依言照做。
离开后,那个老者懒洋洋地坐起了身,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
他拿出那个海螺,随着那头道:“以为见到了个喜欢读书的冒险者,可惜了,还要再看看。”
那头很快传来爽朗的声音:“你这要求可有点高啊,说不定人家只是有事呢。”
所以看了一会就走人了,一天后才再来图书馆。
老者被怼得一顿,哼了一声:“所以我说,再看看嘛,都只是猜测。”
朝晚出了门,径直往南城区走。
搁了那么久的任务,是时候把它做了。
虽然她现在用的还是伊斯坦的法杖,但是再不解开第一重封印它就要过时了。
她按着上次的路线开始逛南城区。
她走了几条街,看到一群中年女性聚在巷口聊天。
她靠近去听。
第一个女人叹了口气:“我家的都已经走了一年了,现在都一点消息都没有。”
第二个女人朝其他人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再靠近一点,俯身压低嗓音道:“我听别人说,压根就没有服兵役的事情。”
“这话可别乱说啊。”第三个女人拉住了那人的衣袖扯了扯,“被别人听到了可是要掉头的。”
那人颇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掉头就掉头吧,反正我家那位还没给我留下孩子就走了。他如果真的没了,我留着也没什么意思。”
几个女人难得地沉默了半晌。
第四个女人双手相握,十指交叉,指关节突出得特别明显:“我还是相信他们就是还在服兵役,所以还没回家。”
“他们这种说辞,也就只能骗骗你这种无知妇女了。”第二个女人撇了撇嘴,语气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的不屑。
第三个女人出来打哈哈,对第一个女人说:“不是说服五年兵役再回来嘛,你家的才走了一年呢。”
随后她又看向第二个女人:“你家的也没到五年呢。”
第二个女人很明显心里认定了就是没有服兵役的事情,伸出手一指,指向第四个女人:“那她家的呢?她丈夫都已经走了第六年了,现在还没回来,难道还不够说明什么吗?”
另外三个女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尴尬,尤其是第四个女人。
朝晚留意到她脸上已经一幅要哭的样子。
第二个女人看她这样子,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看看,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太多了,所以这种事情最后才不了了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第四个女人闻言,再也忍不住了,朝她大吼出声。
“难道不是吗?”第二个女人可不怕这种看似有气势实则一点底气都没有的怒吼,“就是因为你们一个两个没了丈夫却不去找,所以才有越来越多的女人没了丈夫。”
“关我们什么事?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第四个女人越说越气,越说越大声,到最后已经上前要动手了,“明明那些所谓的有钱人贵族才是罪魁祸首!”
朝晚:???
这个所谓的贫民受教育程度挺高的?还知道“罪魁祸首”这种词。
她继续看着那边的动静,就看见第四个女人动手去扒拉第二个女人的头发,顺便甩了她一巴掌。
速度之快,让另外三个女人完全反应不过来,也吓了朝晚一跳。
朝晚:失敬,女人狠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
第二个女人反应过来后,抬手就想回敬一巴掌。
却被第四个女人快准狠地抓住了手腕。
两人一边纠缠一边嘴上还不放过彼此。
“你打我做什么?”
“那你不断揭我伤疤做什么?”
“我只是在实事求是。”
“实事求是是吗?”
第二个女人有点没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但是还是回答得很理直气壮:“对啊。”
“那我问你,我们如果要去抗议要去找谁?我们去的了北面吗?我们找得到人吗?如果我们去抗议,我们的丈夫就可以回来吗?难道不会导致他们采取更强硬的措施抢人吗?”
朝晚:……虽然是泼妇打架,但两人口中蹦出来的话实在和这人设不符
她一句句问得钻心,让本来强硬的女人突然愣住,停下了动作。
另外两个女人也趁机去将两人分开。
第四个女人抬手去整自己的头发,看着她对面那人呆愣的表情,不屑地笑:“怎么?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所以不说话了?”
“你……”她伸手一指。
另外两个女人见状,连忙扒住她的胳膊,好生劝说。
第二个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可能是为她说的确实是对的,自己没办法反驳而感到生气,一甩袖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走了。
两个女人看了眼那个远去的人,又看了眼这个还留在这里的人,再彼此对视了一眼,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彼此对了个眼神,纷纷追着那个离开的女人走去,留下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朝晚看得有点诧异。
咋就都走了?
按常理来讲,不是应该各安慰一人吗?
不过她也没考虑多久,因为那个女人似乎要回家了。
她连忙从拐角处走出来。
“您好……”她脸上露出几分胆怯,话也刻意说得磕磕巴巴,显得自己似乎很害怕,“请问……您需要帮忙吗?”
说着,她微微抬手指了指她的脸。
那个女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朝晚。而后又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答反问。
“我……迷路了。”她说着,脸微微红,怯意更多了几分,其中还夹杂着些许不好意思。
“哦。”她给朝晚指了条路,然后无情地拒绝了她的帮忙,“我不需要帮忙,谢谢。”
说着,女NPC转身就想走。
“可是……”朝晚连忙抓住她的衣袖。
她没用力,NPC若是想走,一挣就挣开了,但是NPC没有。
朝晚于是继续说:“这样很疼的。我帮你处理一下好不好?”
女NPC看着她,没说话。
朝晚一看就知道有戏,连忙继续说:“我身上没有东西,你家里应该有药吧,我帮你。”
“你想干嘛?”这个NPC也不是傻的。
朝晚从她刚刚问另一个NPC的很多问题就看出来,她不仅不傻,相反还很聪明。
她也没想糊弄过去,挑了些实话说:“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聊天。我……希望……可以帮到你们。”
她还是装得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当然得不好意思,毕竟偷听可不是件好事情。
NPC听到这句话果然皱起了眉:“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你丈夫服兵役六年还没回来。”她小心翼翼地看了NPC一眼,“我知道你其实很希望能见到你丈夫,但是因为种种顾虑你只好强迫自己去相信他真的只是在服兵役而已。”
NPC凝视了她许久,最后抱着双臂冷哼了一声,全然没有朝晚最初见到的那个样子。
“所以呢?”
朝晚看出她似乎有松口的迹象,作出一幅很急切的样子:“我可以帮你。你既然也找不到其他人,不如相信一下我?”
似乎是真的在为NPC着急,真的很想帮上点什么忙。
她别开眼,看着小路的尽头许久,长舒一口气:“你说得对,死马当活马医。你能帮我找到我的丈夫吗?”
“我一定竭尽我的全力。”朝晚说着,朝她行了个礼。
NPC看了她一眼,抬头看了看天空,转身回家:“谢谢。”
“叮——任务帮助南城区的居民进度更新。当前进度:接受居民的请求1/3。”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做任务啦~
第31章帮助南城区的居民(二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又名一个小孩的独白
蠢萌作者在线煽情(煽得不好请轻喷==)
抓了个虫从那个女NPC的家中出来,朝晚伸了个懒腰。
她看了眼地图上自己所处的位置,重新规划了条路线,继续走。
转过几个街角,朝晚看到小路尽头出现了一片空地。
她想起来上次来南城区的时候,她看见一群小孩在此追逐玩耍。
虽然空地上本来什么都没有,但是小孩们带了家里的很多东西来这里玩耍,俨然把这里变成了一个游乐场。
那一次她看到了这群孩子,但是没办法和他们触发对话。
不知道这一次会怎么样?
她抬腿正打算往那边走,突然留意到在空地的角落,有个小孩盘腿坐在地上。
他看着空地中央的方向,看着一个孩子手中拿着自制的简陋的风筝在奔跑,看着风筝在空中随风飞翔。
他手肘撑在大腿上,双手捧着脸。
朝晚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但她觉得他是在向往。
向往着什么呢?
她努力回想上一次的时候这个小孩在不在这里。
最后徒劳放弃。
罢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要现在能触发任务就好。
她径直朝那个角落里的小孩走过去。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与他平视:“你怎么坐在这啊?”
小孩看了朝晚一眼,一言不发。
她也没指望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这小孩把任务给自己。
“不和你的朋友们去玩吗?”
那小孩仍旧只是盯着她,紧抿着双唇。
“是不喜欢他们吗?那姐姐和你一起玩,好不好?”她放轻了自己的声音,顺便在其中刻意加了点哄人或者说卖萌的味道。
她话刚说完,就见那小孩似乎瞪了自己一眼,牙齿紧咬下唇。
他挣扎了半晌,才糯糯地开口:“没……没有。”
没有不喜欢他们。
眼神凶,口音萌。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她抬手去揉他的头,把他的头发揉乱了,但是没有用力。
那力度像极了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孩子时候的感觉。
至少小孩就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不开心吗?不开心的事情要说出来,这样就不会这么不开心了。”
他抬头去看这位大姐姐,虽然这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妈妈也一再提醒他不要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地喜欢这个姐姐。
可能是因为她很温柔很亲切吧。
和最近的母亲不一样的那种。
他母亲在他不高兴的时候只会让他自己出去玩,但是这个姐姐却会温柔地摸自己的头。
他想到了他小时候的母亲。
小时候的他总是爱歪着头指着陌生的事物问母亲很多问题,或者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撑着腮思考了好久的人生后转身跑去缠着妈妈问东问西。
那时候的妈妈总是会先放下手中的事情,或者让爸爸来接替她的活,专注而耐心地听完他的问题,而后温柔地笑着,抬手去揉他的头。
她会把他的头发揉乱,然后边揉边温声回答。
他喜欢追问,妈妈告诉他这叫“打破砂锅问到底”,妈妈说这是件好事。
他们一问一答能聊很久,每次在聊完天后,妈妈总是会帮他把那被揉乱了的头发再理好。
他很享受这段时光。
虽然现在的记忆里,他已经不记得他究竟问过妈妈什么,但是他记得妈妈的神情和目光。
亲切慈祥,其中是掩盖不了的爱。
然而似乎在爸爸走后,这一切逐渐都变了。
在爸爸刚走的时候,他无时无刻不想问,“爸爸去哪了”,“爸爸什么时候会回来”。
那时候的妈妈会用一种很异样的目光看着他,眼里似乎带着点红,然后轻抚他的额头,说“爸爸出远门了,很快就回来”。
那时候的他不懂,不懂妈妈的眼神里蕴含着什么,不懂妈妈的眼睛代表着什么,更没听明白妈妈话里的矛盾。
出远门,怎么会很快就回来呢?
在爸爸走后,他每天闲下来的时候会在门口眺望,看着渺无人烟的街道,看着偶尔走过的行人一二,永远带着憧憬,期盼哪天在哪个转角,他敬爱的爸爸就这么走进他的视线。
但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他看着街上走过一批又一批的人,见过了一个又一个陌生人,却始终没见到他爸爸。
妈妈让他去和同龄的孩子玩,但他不愿,他只希望他爸爸回来。
他渐渐开始不问什么时候爸爸才会回来,而是问,“爸爸还会回来吗”。
这个问题第一次问出口的时候,他仰头去盯着他妈妈,似乎不想放过妈妈脸上任何一丝神态的变化,虽然他什么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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