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被俞恒误会他和别虫有感情牵扯,顾不得其他,立马摇头反驳: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跟他谈恋爱,他是我以前的邻居,我们没有那种关系,俞先生,我不喜欢他的,我喜欢你啊。
不喜欢他?俞恒更愤怒了,你不喜欢他,他送这些东西骚.扰你?!几次了,这是送的第几次了?家里床底下那箱也是他送的对不对?!
越想越生气,俞恒现在就一心锤爆那旅店老板的狗头,竟然敢骚扰他的崽崽。
这么想着,俞恒就站了起来,挽起袖子要出去揍人。
西格诺慌了,这要是捅到兰斯那里去了,就什么也藏不住了,兰斯那个大嘴巴。
他想也不想的就扑上去,抱住了俞恒的腰,胡言乱语道:不是他送的,是我,是我我让他找来的刑.具!
俞恒一顿:什么玩意儿?刑.具?
西格诺脑子转得飞快,因为并没看见俞恒错愕的脸,他即兴发挥,张口胡说:对,我告诉他,我惹你生气了,在瞭望台,你不是说要惩罚我吗?我就让兰斯准备了刑.具。
俞恒气炸了,这个臭崽崽,没想着反省就算了,竟然还准备刑.具!
那是刑.具吗?那是玩.具!玩他这种臭崽崽的玩.具!
俞恒越想越生气,转过身来把臭崽崽扛起来,压在沙发上,脱.了.他.军.裤,狠抽了他后.臀一顿。
抽得他后.臀泛红,妖娆的虫纹愈发鲜艳欲滴。
你个臭崽崽,你还自个准备上刑.具了?!你就不想想你自个今天多不听话,不想着以后听话点?!俞恒气得太阳穴都发涨了。
西格诺被抽得皮.肉.发.热,想哼,又不敢哼,埋头在沙发里强压着信息素,不叫其溢出来。
在俞恒看来,这就是死不认错。
俞恒自己手都疼了,看着崽崽泛红的后.臀,也舍不得在继续打了,但西格诺死不认错的态度,叫俞恒气得牙痒痒,重重的哼了一声说:行,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吧?觉得自己是在给我报仇是吧?我管不了你是吧?好,好,你很好!
俞恒松开西格诺,起身进了卧房。
作者有话要说:以为我就这么结束了吗?
当然不!
嘻嘻,明天见。
第019章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厚重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几缕莹莹月光。
俞恒模模糊糊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有谁特意在他耳边摇铃。
铃声虽然清脆,有音律感,但着实扰人清梦。
俞恒烦躁的坐起来,想着到底是哪个大半夜不睡觉,在附近摇铃。
当是湘西赶尸的道士啊,大半夜摇铃。
但等坐起来后,俞恒发觉不太对,他什么时候睡着了?
因为崽崽太不听话,锤了一顿都死不认错,他气不过想现在卧室冷静一圈了再出去,被子蒙头压火气,翻来覆去见就睡着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贪睡了?
奇怪的是,明明是被吵醒的,没有任何酸乏感。
俞恒还没想明白,铃铛声更加急促了,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微弱的喘声。
声线,和西格诺的颇为相似。
俞恒莫名,他赤脚下床除了卧室,准备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一出去便懵了。
他的崽崽,崽崽他竟然将纸箱子里的玩具全用在身上了。
金色铃铛穿刺了粉色的花,银色小链和殷红藤蔓一同缠着莹白皮肉,紧实有力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由一对银锁锁着,银锁上也挂了铃铛,稍动就会传来清脆的铃声。
年轻秀美的将军穿军装那是威风凛凛,脱了那身军装,戴上了所有玩具,塌.腰.翘.臀,色.欲.满满。
客厅阳台那边的窗帘都是没拉上的。
皎皎月光洒进来,给莹白躯体上涂抹了一层勾虫的釉色。
俞恒气血翻涌,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但这些反应都被火气掩盖。
他怒气冲冲的斥了一声:西格诺!你在干什么?
崽崽都不叫了,俞恒真的气狠了。
沙发上扭动着的西格诺也很懵。
他忙了一天,又饿又累,再加上把俞恒气进屋再没出来了,偏他没法答应俞恒以后再不复仇,愧疚难安,自我唾弃。
如自我惩罚一般,他什么都没吃,就着俞恒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思绪放空。
没想到被清脆的铃铛声惊醒,发现自己在不知觉中,竟然、竟然把这些玩.具全穿在身上了!
他羞耻同时惊惧不已,觉得自己放.荡之极,竟然能在自我厌弃的同时,饥.渴.难.耐得穿上了玩具。
被自己行径刺激的太厉害,他脑子此刻一团浆糊,只想着不能被俞恒发现,不能让俞恒知道他此刻的不堪,他要全部取下来。
但越急越难解,热得激起某种药性,叫西格诺不由得喘了起来。
偏偏这种时候,俞恒出来了,隐忍着怒火质问,叫西格诺心跌倒了谷底,想蜷缩身体把狼狈藏起来,想有条地缝让他钻进去,但他太高了,即便属于劲瘦形体,缩起来也不可能成小小一团,反而因为扭动,叫某些东西更深了。
撞到了柔软的地方,西格诺呜咽出声。
俞恒想到西格诺之前把这些玩具说成刑具,怕是在自我惩罚,这见了鬼的虫族,刑具搞这种折辱虫尊严的玩意儿!
瞧他身体战栗,无地自容得想要躲起来,又被刑.具折磨,俞恒又气又心疼,大步流星的冲到沙发前,小心翼翼的要把西格诺扶进自己怀里,这臭崽崽竟然还躲。
不准动!俞恒凶巴巴的呵斥,强行压着人,准备先把最折磨虫的东西拿出来,余光瞥见崽崽泛红眼尾,水汽弥漫,羞耻得要哭了。
他暗想,晓得这些玩意儿折辱虫,还用在自己身上,该!
心里骂着该,手却轻柔的抚西格诺的后脑勺,捏了捏他的耳垂,竭力让他放松,想着稳住了崽崽的心理了,再来处理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具。
无奈崽崽抖得厉害,俞恒越是轻柔的安抚他,他竟然绷不住哭了起来。
俞恒是一丁点儿脾气都没了,半搂半抱,说了软话:是我不好,你给我出头呢,你护着我呢,我怎么可以怪你呢?我的崽崽这么好,我还责怪你,教训你,我真是坏透了!
西格诺被小玩意儿激得面色潮红,气喘不已,尤其是还在俞恒怀里,听着他用轻柔嗓音说软话,这种刺激感叫他绷紧了脊背。
崽崽,你原谅俞恒给西格诺道歉,但话还没说完,西格诺滋了他一身。
俞恒思维受到了冲击,要换做谁滋他,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
但这是崽崽。
滋完满目自厌的崽崽,这都是这些乱七八糟刑.具的错!崽崽不是有意的,他也不想的。
俞恒见他咬着下嘴唇,竭力压住呜咽,心疼不已,连忙抠开了他的嘴,哄道:别咬,再要都要出血了,趴在我身上,乖一点,我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现在的西格诺极其脆弱,软话就像给在汹涌海水中挣扎的他一根浮木,他用力抱住。
西格诺偷想着,也许俞恒没有嫌弃他,也不觉得他放.荡
俞恒费了几分力气,才是将乱七八糟的玩具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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