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_伪装直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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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小动物,正在门框边上,抱着个东西啃。

它有一个竹筒那么大,大尾巴翘着,随着啃食的动作一颤一颤。

见有人走近,它不肯放下食物,而是警惕地静止三秒。确认来人没有要弄死它的意思,变本加厉地啃起来。

这时瑞秋带着贺征下来了,后者扛着他的单反。

两人走近一通拍,照片取名仙境里的小松鼠,稍微修了修发在了静水客栈的微博上。

是红腹松鼠。饭桌上,瑞秋难得科普了一次:我刚刚百度了,小栗子的腋下和肚皮毛是红的,体型也对得上,肯定是红腹松鼠!

江昀:谁是小栗子。

羽茜想起来,迟疑地说:是不是之前在四川泛滥,把林场树皮都啃了的那种

就是它!瑞秋打了个响指。

江昀坚持:他不叫小栗子。

早餐是简单的栗子粥,香甜软糯,配上泡萝卜丁,很开胃。

除了江昀和瑞秋忙着争松鼠的名字,剩下三人都吃得很香。

为什么不能叫栗子!?多可爱啊!而且他是被我们家的栗子勾引过来的,叫栗子天经地义!瑞秋说。

它吃栗子,你让它自己吃自己吗。江昀说。

世界上那么多叫汤圆饭团土豆棉花糖的狗,它们不吃饭吗?瑞秋不能理解。

在我这儿不行,换一个,随便你。江昀说。

瑞秋愤怒地拽贺征衣袖:哥!你说!你支持谁!?

贺征撒了一筷子粥出来,不悦道:听江昀的吧。

瑞秋:

瑞秋悲愤:贺老师你偏心!

江昀对叫食物名的宠物有心理阴影。

他邻居家一条叫肉骨头的狗,在他六岁那年被自行车压死了。外婆家一只叫鱼汤的大白猫,吃到药死的老鼠被毒死了。小学买了几条金鱼,虽然是被喂食不当撑死的,偏偏叫了红豆糕这样的名字。还有叫汤团的兔子,叫饼干的仓鼠,叫酸奶的玄风鹦鹉都死于非命。

他这个人相当没有宠物缘,也不知道该怪谁,只能暗暗发誓再也不给宠物起食物名字。

昨天的小羊羔,赵严起名叫欢欢,他没什么好说的。

但松鼠的厄运他一定要阻止。

瑞秋闹了一通,最终松鼠的命名权还是给了他这个第一发现者,改叫捧捧,因为它捧着食物的样子很可爱。

那几颗掉在门边的栗子,是昨天踩栗子包时崩出来的,打扫时没发现。

小东西吃完那几颗,发现屋里还有,一步步被引诱进来,带着栗子蹿进耳房,躲在杂物架的缝隙里不出来了。

外面雾气重,家里干爽,让它呆着吧。贺征说。

江昀和瑞秋正并排在门口看,贺征同时拍他俩肩膀:走了干活儿去。

江昀感觉肩膀麻麻的,跟着走了几步,见贺征表情愉悦,问:征哥喜欢松鼠吗?

喜欢。贺征说。

那羊羔呢?也不见你抱。江昀说。

贺征带着他到后院,太阳渐渐把雾晒没了,他提刀打算劈竹子,回答道:我都挺喜欢的,没见外面羊圈是我钉的吗。

还真是。贺征表达喜爱的方式如此与众不同。

他脱了外套扔在一旁,踩着架高的竹竿,牵动肌肉,重重一砍刀劈下去。太阳晒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鲜活生动,江昀看得有点呆。

贺征回头看他一眼,忽然笑了笑:给松鼠做个笼子,省得你们到处找。

江昀反应过来,想了想:要不算了吧,它要跑就跑好了

观众会想看。贺征一句话堵回去,江昀没得说了。

对不起了捧捧。

江昀心里默默想,节目还要拍大半个月,我一定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让你养出一身肥膘回林子里过大年。

***

松鼠笼做好,他俩去了耳房。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的人鼠运动,江昀终于钻进在架子底摁住了捧捧。

捧捧叽叽惨叫,江昀也想跟着惨叫贺征他妈的骑在他身上!

别动!贺征吼,手里抬着个箱子,半身被压在架子第二格里,动弹不得。

贺征真不是故意的。

捧捧钻进架子里,在各种箱子之间钻来钻去。箱子里多是他们这些天做东西用的材料,还有些节目组工作人员的杂物,或轻或重,外表看不出来。

江昀钻进架子底抓捧捧,差一点就能够到的时候,松鼠呲溜躲到某箱子后面。

说时迟那时快,贺征半蹲在他后面,情急之下一扑,把箱子抬了起来。

这番配合堪称默契,捧捧失去了遮挡物,被江昀一把抓住。偏偏它头顶悬了个箱子,出乎意料的重,贺征没处借力,几乎是摔在江昀身上的。

他还不能松手,否则捧捧就要被压扁了。

贺征动不了,江昀也动不了,江昀不动,贺征就不敢动。

江昀绝望地被压,大喊:它在叫!

你别松手!贺征:不好抓!

你起来!

我起了我起了。

贺征以一个非常不好发力的别扭姿势,使劲儿把箱子搬到旁边放下,他下盘一用力,江昀就快吐血了,忍不住痛苦地啊了一声。

他趴下来的时候衣服卷了上去,后腰露在外面,被贺征的裤子摩擦着,只觉得羞耻得快炸了,耳朵里轰轰响。

贺征总算爬起来,扶着江昀的腰把他往外拉,然后抢过松鼠塞进大笼子里。

捧捧总算不叫了。

江昀拿手撑地,想起来,手一软,又摔回去。

怎么了?受伤了?贺征声音紧绷。

没。江昀不敢看他,咬牙说:拉我一把。

他都不敢想刚刚摄像小哥拍到了怎样不堪入目的画面,拽了拽衣服下摆,借口上厕所匆匆跑出去。留下贺征原地迷茫。

江昀锁上厕所门,扶着墙大口大口喘气,脸上红得要滴血。

草。

去特么的贺征。

去特么的直男。

老子都有反应了。

我是直男啊,我怎么能有反应?直男太难做了草,快不想干了。

都怪贺征,江昀想,贺征为什么是男的,还偏偏要对他好。多对他说几次恶心,什么事儿都没了,保准心如止水,再石更者贱。

江昀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洗过脸。

好不容易平静了,才回到耳房。

贺直男什么烦恼也没有,正在逗捧捧玩。

他拿了根手指饼干,在笼子左边敲敲,捧捧跑过去。他迅速收回手,伸到右边,捧捧再跑回来。

江昀:

回来了?贺征笑了声:还挺害羞的。

江昀咬牙,血气又开始上涌:你说谁呢?

你要玩吗。贺征没听见似的,把饼干盒递给他: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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