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颐撑着脸,看着简纯的大动作,突然道:你好像胖了一点。
简纯:
简纯顿了顿,又紧收了腹部,又如往常一般,步伐稳定的上楼。
上楼之后简纯便开始洗漱,她拿了衣服进浴室,在旁边按了一个开关。
之前她以为浴室墙是玻璃的,但其实也不然,按了开关之后,外面就看不见里面了。
简纯自觉自己真聪明,就是聪明得有些慢了点,别人该看的早就看完了。
简纯洗漱完出来,虞思颐也上楼了。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子,上面打印了密密麻麻的字,虞思颐拿着笔,坐在沙发上,正一本正经地翻着书页。
到你了。简纯说。
虞思颐嗯了一声,又道:你先忙吧,不用管我。
简纯也不再管虞思颐,坐在座椅上,低头看题。
只是看了一会儿,她就揉揉脖子,酸痛得不舒服。
办公室的老师也都互相推荐过一些贴膏,或是用什么方式来缓解,再不济就是去盲人按摩。
简纯自觉还年轻,能从生活作息上纠正过来。只是想和实践是不一样的。
正当她想着,脖颈突然贴上温热的触感,她心脏猛地抽动,呼吸也慢了半拍,还没转头,脑袋就被按了回去。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给你按按。
虞思颐的话就在耳畔,呼出的热气夹杂着若有似无的香味儿,在简纯的鼻尖弥漫开来。
轻重得当的手按压着她的肩背,从脖颈,又按到背部,温热的手掌贴着肌肤,又是舒服又是胀痛的感觉。
简纯说:你轻点儿,脑袋快要被你掰断了。
哪儿有那么容易。虞思颐的语气带着三分笑意。
简纯微微偏头,还是没有躲过背后呼出的热意,那温度从她的耳尖蔓延到她的脸颊,又钻透四肢百骸,让简纯整个人都不太舒服了。
行了,我要看书了。简纯摆摆头。
虞思颐双手按着简纯的肩膀,偏过头问:凌筝缠着你几天了?
她没有缠着我。简纯回头看了一眼虞思颐,发现虞思颐的笑容已经收敛,这会儿眼神淡淡地注视着简纯,专注而又认真。
简纯道:也就几天吧,她可能是很久没有见过老同学了。
你们一起吃饭了?
你打算刨根问底?
虞思颐不说话了,只是眼神上挑,看着简纯。
兴师问罪的模样。
虞思颐语气郑重,简纯,我们现在还没离婚。
哦,所以我不能有自己的秘密?简纯回视对方。
不,我只是希望你能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都跟我说一说,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生活。
简纯说:虞思颐我真的不知道哪面才是你的真面目,你说了,要跟我划清界限,你之前也是这样做的。
所以我不能反悔吗?虞思颐说。
简纯咬着下唇,舌尖在干燥的唇瓣上轻轻扫过,她定定地看着虞思颐,在这场对峙中,她不想落败。
什么时候虞思颐也变得这样蛮不讲理了。
似有无形的气场在碰撞,简纯觉得空气也有些压抑。
虞思颐突然问:她碰你了?
如果牵手也算
虞思颐捏着简纯的下巴,指尖用力,让简纯忍不住抬头。
在这一刻,简纯只听到自己震荡当如雷的心跳,面颊微微犯痛,以及仰视时,不得不感受到的压力。
虞思颐带给她的压力。
简纯动了动唇,说话不太清楚地道:你可以继续像之前那样对我冷淡的。
虞思颐笑容崩裂:简纯,你是不是想要我疯给你看。
简纯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但在这样的情势下,她却似乎根本没有想过要挣扎。
她不挣扎,也不想挣扎,到最后,是虞思颐先出手,这是她抓住的理由。
我知道你跟她见面,也知道你和她一起吃饭。
但也有别人一起。简纯说。
虞思颐不管有没有别人,但她只认定了这一个事实。
简纯和凌筝一起吃饭。
而且还是很多次。
我只是喜欢你,就算这样,我也只是想你对我多坦诚一些。虞思颐的手微微松动,目光注视着,犹如祈求。
简纯心跳一滞,她看着虞思颐,总觉得现在的虞思颐很难过。
也许她看错了。
你放开,我们好好说话。简纯说。
虞思颐看着简纯,如同看守猎物一般,就怕一个错眼,简纯就会逃跑。
简纯伸手,一根一根地扯开虞思颐的手指,这一次,虞思颐没有再坚持。
简纯又晃了晃脖子,这都快要成为她现在经常做的一个动作了。
屋内顿时安静,简纯知道,虞思颐现在肯定看着她,不知道是用什么目光,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简纯伸脚,勾了一张凳子过来,坐着说话可以吗?
虞思颐坐下,目光依旧注视着简纯。
简纯下意识地拉了拉睡衣领口,明明不是很暴露,但她总觉得有种被对方扫视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的脾气为什么会那么差有一点很重要,我想跟你申明一点。简纯说。
简纯看着虞思颐,虞思颐依旧不说话。
我承认,你很优秀,喜欢你的人很多。简纯开了个头,语气缓缓的,慢悠悠的,尽可能的保证每一个词都清晰明了。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有些吓人。简纯身体靠着椅背,翘着脚,做出一个放松的姿势,你喜欢我,也要让我喜欢你对不对?你不能逼我。也不要跟我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我好像也不是很笨。
简纯指了指脑袋。
虞思颐终于开口:你知道?
嗯,大概猜到一点。
只是因为虞思颐的态度转变太快,简纯以为这是虞思颐的风度,但对方的爱意不可能是假的,那可能里面就有些问题。
简纯没有孤注一掷,所以把每个结果都想了一遍,再找了找应对的理由。
这样,无论虞思颐想要做什么,她都可以提前准备。
其实,虞思颐的做法,只有一个目标,让自己喜欢她而已。
虞思颐见简纯这样说,也偏了偏头,撑着脸的手放在桌上,唇角微微勾起,又笑了。
虞思颐说着,表情又严肃了些,这个手段,是不是有些卑鄙了?
简纯摇头:无所谓卑鄙不卑鄙,对于爱,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挽回又或者放弃,方式都不一样。你既然这样做了,就应该想到后果。
虞思颐说:我感觉你又聪明了一点。
你不用再夸我,我知道我聪明。简纯道。
虞思颐抿着唇,眼里的笑又真挚了几分。
即便这样,也不能代表我能原谅你。简纯说:我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虞思颐刚刚眼里还升起的星光,似瞬间又堕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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