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战争,还是即将到来的旱灾。
没有一件是小事。
可再怎么,她也不能任其发展。
城主。表情严肃,她忽然出声问道:如果我说服了南城不再攻打西都,你可会放过他们?
她需要了解一下西都这边的态度。
说服?似乎是被的她话语取笑,年轻的城主面容微松,差点笑出声。
但良好的素养,还是让他忍住了,并很快的给出答案:如果你真的能说服南城不侵·犯我们,那么我自然也不会主动挑起战争,毕竟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明年的旱灾不是吗?
有城主的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缓缓的舒了一口气,乔夕知道,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在南城。
明日一早,我会亲自前往南城说服他们,还望城主在这段时间内,尽量不要和他们爆发冲突。除此之外,北城那边就劳烦城主帮忙传达了。
想了想,乔夕又道:旱灾即将来临,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
无论心中有什么阴谋诡计,活下去才是真。
我自知晓。双眸含笑,城主看了看旁边阮洁,微微颔首:那么,我便等你的好消息了。
*
一场谈话就此结束,从城主府走出来,乔夕平淡的面容瞬间沉了又沉。
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爱子如民的好城主啊!
若非知道他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也许还真能被他骗了。
算了。
冷笑一声,乔夕不想再计较了。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南城。
也许刚刚城主的话并没有几分是真,但南城寸草不生的事应该是真的。
毕竟这种大事,说假话很容易被识破。
也就是说
怎么会突然就枯萎了呢
乔夕怎么也想不通。
明明自己来的时候,还都好好的。
怎么短短半个月,就变成了这样。
难道真的是旱灾的预兆?
莫非这就是天命?她低声自语。
沉默着跟在她屁股后面,阮洁压根不敢吱一声。
南城会变成那样的原因,别人不清楚,她可是很清楚。
这那是什么旱灾预兆。
明明就是被汲取了生命力而已
下一次,她还是去远一点的地方补充养分吧!
舔了舔下唇,阮洁暗暗心想。
而此时走在前面的乔夕,任是如何去想,也绝不会料到。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一直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
当初来西都时,乔夕二人是绕了远路,又徒步走来。
故此才花费了半年多的时间,而这次去南城,事出紧急,自然不能再徒步走了。
由砚白做主,在军营里挑选了两匹好马,两人一大清早便离开了西都。
精灵族是大地的宠儿,可以聆听万物的声音。
这样的特殊性,给她们带来不少便利。
运用能力,通过天上的鸟儿,她们知晓了不少事情。
比如南城的情况,到底有多可怕。
土地的荒废造成了百姓的恐慌,偏偏首领又是个暴性子,这大半年来,硬是以血铁手段,将南边整顿的服服帖帖。
这场因为荒地造成的惶恐,在一场屠杀后制止住了。
怒不敢言,任人宰割。
这便是南边绝大部分百姓的真实想法。
消息知晓的越多,乔夕的心情就越发急躁。
但再着急也要谨慎赶路,按照来时的路原路回去,避开城镇,她们日夜兼程,终于在两个月后到达目的地苑城。
而此时,虽然战争还未彻底开始,但南西两边的边境已经有了摩擦。
可谓一触即发。
匆匆将马儿藏在附近荒林里,乔夕带着阮洁,灰头土脸的准备入城。
这时候,南西的差距便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
在西都那边,出入城门都需要严格检查。
而在南城,就截然相反。
出入别说检查了,城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乔夕怎么看都觉得很不正常。
哪里有这种敞开城门任人来往的城市!
更别说还是乱世。
作为最高首脑居住的城,怎么会这般随心所欲。
我们晚些再进去。
打探了一圈,也没看到一个守卫。
乔夕咬咬牙,决定晚上再说。
夜晚就是最好的伪装,如果晚间也还是这样。
那么不管有没有问题,她都会进去。
嗯
神色恹恹的摸了摸自己脏兮兮的头发,阮洁耸拉着脑袋,很想找个河流清理一下。
可她知道乔夕不会同意。
这两个月来,那个人有多拼命,她是看在眼里的。
若非怕累死马儿,恐怕一路上都不会停下。
如此,两个人其实已经两个月没有好好洗漱了。
越想越觉得哪儿哪儿都在痒,阮洁挠挠头发又挠挠身上,整个人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你怎么了?
终于有了闲时间注意别的,乔夕刚一转头,就撞上旁边一张要哭不哭的脸。
没什么。
脑袋垂的更低了,阮洁默默后退两步,拉开两人距离。
???
眼睁睁的看她后退,乔夕纳闷了: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脏。
抬了抬头,阮洁委屈巴巴的看了她一眼。
两个月没有好好洗漱,她自己都受不了,更别说那人。
她已经不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幻灵了。
想到这里,阮洁瞬间红了眼眶。
臭··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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