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在港黑下属不可以啵上司的嘴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_在港黑下属不可以啵上司的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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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摸鱼短篇(ps.缘更,莫得存稿,激情来了会写很多)

脑洞来源:

前天晚上做了个梦,梦里一个大男人用某种糟糕的东西欺负中也带着手套的手和系着chocker的脖子,醒来后文思泉涌。虽然梦里在飙车,但清醒后发现我其实不会写那个,所以……

文案内容:

秦俊介是一个不会死去的人,这件事被他的上司中原中也知道了

事情后来演变成了办公室恋情

秦俊介每天都想啵可爱上司的嘴,上司每天都花式拒绝(“回去随便你现在给我老实上班”这种拒绝

正文第一人称

各种姿势女票中也大小姐(下次就是女人了

内容标签:综漫文野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俊介(我)┃配角:中原中也┃其它:

一句话简介:中原中也:下属每天都想啵我嘴

第1章

龙头抗争,横滨黑手党历史上最惨痛的88天。为奠定横滨夜间秩序的地位,港口黑手党在这88天里死伤无数。

我从一堆死人里摇摇摆摆地站起来,适应一下眩晕的大脑,立正站好。将散落在前面的头发捋上去,戴好墨镜,随便提起一把冲锋木仓,熟练地潜行在阴影里。

身后传来一点响动,我迅速回身,枪架在身前,保证一秒之内能将敌人突突死。

“织田、作之助?”

我艰难回忆起来,这男人虽说是港口黑手党的底层人员,但身手好得不像话。

相识的契机是两人的相似点有点多,曾被不熟悉的人错认过。毕竟身高都是一米八五,通常都没什么表情,五官都偏向硬朗的男人气等等。

织田作之助不明显地一顿,“秦俊介,是吧?你还活着太好了。”

我很清楚,他说这话倒不是因为我们有多熟,而是在大片大片同伴和敌人的尸体里,哪怕只是活着的陌生人,对彼此来说已经是一种鼓励了。

我淡淡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远处传来婴儿嘹亮的哭声,打破沉寂的氛围。

织田作之助寻着声音望去。

我抬手揉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额角,“你去吧。我找找中也大人,看他有没有什么吩咐。”

与底层的织田作之助不同,我隶属于中也大人的直属部队,旗下的一号行动小组。

此次损失惨痛,五十人的队伍,现在还活着的恐怕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中也大人会伤心的吧?我边在黑暗里行走,边漫无边际地想着,毕竟那是重情重义、跟手下相处和睦、生日时会和大家一起喝酒的中也大人啊。

玫红色的摩托车呼啸而过,我回过神,刚才那是中也大人吗?

拧眉沉思一会目前的状况,我加快脚步朝反方向走去。到现在这个地步,中也大人很可能是去奔赴最后的战场了,不躲快点可是会殃及池鱼的。

——这是中原中也麾下行动小组每人都会铭记于心的活命小贴士。

身后传来脚步声,织田作之助抱着一个大概两岁的小孩子跟上来。

“你不是要去找中也先生吗?他刚过去。”

我微微挑眉,对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一时无法判断他这是不是在嘲讽自己。

“今晚大概是个了断,中也大人绝对会开污浊状态,不想死就得躲远点。”

男人恍然:“噢,这样啊。”

我收回视线,看来不是嘲讽,而是真心发问么?奇怪的男人。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静,没人说话,悄无声息地走着。

身后很远处传来爆炸声,我回头一看,一整栋楼都炸没了。

“中也大人……”

我喃喃道。

织田作之助怀里的小孩儿因为爆炸声吓得哭嚎起来,男人把枪塞进兜里,笨手笨脚地哄着。

然而手法太烂,小女孩一点面子不给,哭得更大声了。

织田作之助不由将求助的视线放在我身上。

同样人高马大的我只能沉默地回望,随后将视线放在小女孩身上,僵硬地伸出手。

我低低地哼着恍惚的记忆里,唯一一首摇篮曲。

“夕阳西下,横笛声响,在高墙的那一边,是母亲的笑容……”

因为只会这几句,我只能来来回回地哼着,没多会,怀里的小孩安然睡过去。

像完成了什么艰巨的人物,我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将孩子还给织田。

“你很厉害,这首歌叫什么?”

织田作之助接过孩子,有些佩服地问道。

我摇头,实话实说:“不知道名字,只是听母亲哼过而已。”

“原来如此。”

织田作之助点头,体贴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黑暗中的人们,往往都没有什么幸福的回忆,偶尔说起来,旁人需要做的也不是刨根问底,而是沉默,沉默即可。

两人之后在某个十字路口分别,织田作之助似乎打算带着孩子去买一些东西,我则回到港黑安排的家里。

这里的几栋楼比较偏远,没有遭到攻击,还能住人。

我疲惫地回到家,先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的泥土和血气。

浑身清爽后换好衣服,开始做晚饭。

虽然我常常面无表情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但一日三餐还是会按时、准时、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地吃的。

今天太累了,晚饭就吃拉面吧,配菜是豆芽和蘑菇还有叉烧、温泉蛋的豚骨拉面。

第二天,我准时起床,准备去上班。港口黑手党在日常工作时跟普通的公司其实没什么两样,不准迟到早退,不准无故旷班。

哪怕最近在战争期间,但只要没死,该去上班还是逃不掉的。

我洗漱好后,对着镜子用发蜡将黑色的短发捋起、固定,穿上西装打好领带,最后戴上墨镜,就是港黑行动组的一致装扮了。

港黑的这栋住宿楼相对偏远,因此楼下有专门配备的几辆车供给我们上下班使用。

现在可能也只有我会用了吧。

死的人实在太多了。

我发动车,难言地体会少有的一辆车一个人去上班的待遇。往日不把车塞满是出发不了的,一群大男人挤在一辆车里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昨晚果然不出意外是最后的终结,中也大人炸掉一栋楼,但罪魁祸首目前生死未卜。

——我进入大楼的路上稍微听了一会,就已经大概搞清楚目前的情形。

“秦,你来了。”

“俊介,快来负责你的部分。”

“走快点走快点。”

拜中也大人能文能武的工作狂态度所赐,他麾下的小组并不分文派或武派,必须上能提起冲锋木仓扫射,下能在办公室处理文书。

昨天作为武派上阵杀敌,今天就得坐在办公室处理报告。

小组剩下的人稀少得彷徨,一群大男人不好执手相看泪眼,拍拍肩膀催促工作就是战争结束后残存的温情时光了。

我一一冲同事们点头,以最快的速度写好报告文书,敲开中也大人的门。

往日门外也会有两名看守的人员,今天看来是实在抽不出人手,空荡荡的。

“进。”

中也大人似乎恨不得长出八只手处理文件,头埋在里面,百忙之中应了一声。

“中也大人,秦俊介写好文书,前来报道。”

我看到他签字的手一抖,完美的花体毁于一旦。而对方却毫不在意,怔愣地抬起头,看着我,钴蓝色的瞳孔里印着我背手而立的身影。

还是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还是笔挺没有褶皱的黑西装,还是冷漠没有表情的脸,还是完整的那个人。

——没有身中数枪挡在他面前,血染红他的白T恤。

中原中也眼都不敢眨,生怕眼前的人只是自己的幻觉,一眨眼,就没了。

“中也大人?”

我看着他呆呆的没有反应,有点奇怪地喊了他一声。

中也大人终于回过神,钴蓝色的眼瞪大,看起来相当难以置信地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就要捏我的脸。

我有些惊讶于他的反应,还是犹犹豫豫地低下头,方便他动作。

毕竟中也大人才十六岁,还有童心?

今年二十二岁的我回忆自己十六岁时的心态,半晌,觉得可能还是中也大人童心未泯。

中原中也捏着他的脸,感受着活生生的热气,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你明明倒在我怀里。我试过你的呼吸、心跳、脉搏,什么都没了,怎么可能……”

我站得板正的身躯一僵,墨镜下漆黑的瞳孔不可自遏地骤缩。

“中也大人……?”

怎么可能还记得?

中也大人瞬间兴奋到语无伦次:“怎么回事?难道我那天其实错过你的呼吸了?还是你其实还活着只是身体那样自我保护?对啊,毕竟太宰那家伙都能控制自己的心脏了,身体有这样的自我保护机制也说得过去。”

“秦俊介,”他闪闪发光地笑着,轻轻一拳抵在我的腰上。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理解他的心情,毕竟这些日子失去的同伴太多了。作为重感情的中也大人,他内心的痛苦和难过想必不足为外人道。

我眼看着他高高兴兴地指挥我做报告,又把我打发走,心情高涨地重新投入工作。

出门后,我的神色才沉下来,中也大人怎么可能还记得?

我确实为了给中也大人挡子弹死过一次,但之后又活过来,人们关于我死亡的记忆就会顺势消失,替换成别的什么。

比方说这次,因为身中数枪却依旧活着显然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认知,所以在人们的记忆里,我就不会出现在死亡的地点。

取而代之的是,因为我当时没有出现在那里,所以还活着,这样的认识。

至于我当时去了哪儿,或者现场摄像头有没有拍到,这种问题不会有人深思的,我就像无人关注的幽灵一样活在这世上。

可现在出现了意外,中也大人为什么会有我死去的记忆?

若他对办公室时他自己的说辞深信不疑也就罢了,可一旦他出于怀疑去和别人求证,或者单纯说漏嘴,不,更直接一点,发现我身上其实一点伤口都没有,他都会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在此基础上去调查的话,总会有关照不到的角落,将真相暴露。

我眼中阴晴不定,无法决定该怎么处理这桩意外。

心里揣着事情没法现在解决,我只能暂时将这件事压在心里,专心工作了一整天。

下班后,像往日一样准备加班的中也大人打开我们办公室的门,特地叮嘱一句。

“今天秦陪我加班,其他人可以先走了!”

没有了门口的两位大兄弟看门,按规定,必须另外有人送中也大人回家。

本来小组里级别最高的那位打算亲自去送,没想到中也大人自有安排。他冲我眨眨眼以示无辜,便相当愉快地跟其他兄弟们打手势,要一起喝酒。

我也正因为早上的事心神不宁,想跟中也大人继续确定一下,便心甘情愿留下加班。

第2章

晚上十点,整栋港黑大楼都没有几盏亮着的灯时,中也大人的办公室终于打开门,他打着哈欠,走出来。

“走吧,秦。”

我起身,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与工作时长相呼应,年纪轻轻的中也大人,作为中层干部,如今家资颇丰。买得起名牌重机车、跑车,听说最近还开始喜欢收藏贵得吓人的有年份的红酒,俨然是个有钱有品的少年。

我内心毫无波澜地开着中也大人的豪车,思索如何合理地套话。

关于为何他是唯一记得我死亡的意外,我是真的无法不在意。

“喂,秦,为了庆祝你还活着,要不要跟我喝一杯?”

我眉毛微微一抖,觉得有点巧合,“不胜荣幸,中也大人。”

“开到xx街的红调酒吧,我一个人时经常在那里喝酒。啊对了,你可别告诉别人,这里是我的秘密据点。”

我的手一顿,先应下:“好的,中也大人。”

一杯倒的中也大人一个人喝酒的话,谁负责把他送回去?

往日里,为了躲避送醉酒的中也大人回家,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下们有话要说。

进入那家名为红调的酒吧后,我才懂了。不同于一般或热闹或冷清的酒吧,这里是包间制的,没有大堂,只有包间。

一个人的话,再怎么闹腾也伤不到别人,最多就是在酒吧一夜到天明,也不是没有过。

我看着中也大人轻车熟路地走进地下室里唯一一间的豪华大包间,有床有沙发有吧台有台球桌,看起来是招待一大批客人的地方,被中也大人长期包下来了。

少年人像回了自己家一样自由,还有些炫耀秘密基地似的,给我展示一个酒柜的酒。

“看,秦!都是我四处搜罗来的,怎么样,不错吧?”

我捧场地点头以示惊叹——虽然我并不怎么懂酒,起码没有中也大人那样的如数家珍。

橘发的少年解下外套,取出酒柜上的一瓶不知道牌子的红酒,极其专业地开瓶、换瓶,分倒在两杯里。戴着黑色贴服手套的手捏着高脚杯的细脚,映衬着杯中猩红的液体,露出一截对比强烈而性感的肌肤。

“给,你可是少有的有幸接受我倒酒服务的人,光荣一点。”

“非常感谢中也大人的慷慨。”

可惜平淡的语气降低了言辞的可信度。我垂下眼帘,视线从那截同样具有少年感的细手腕移开,接过那杯酒,细细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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