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苏格听了孟老师的话,颇感压力。
下午三点三十分,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考试结束,停笔。”
☆、你可真乖!
“郁嫂,你有蓝牙音响吗?我带的这个昨天忘充电了。”
“臭流氓啊!”
白鹤然拿着没电的蓝牙音响往苏格的房间走,刚进苏格的房间没走几步就被正在换衣服的方文伊踢了出去。
他左手摸着屁股,右手敲着被方文伊“咣当”一声关上的门喊道:“方文伊你踢我屁股干嘛?你低级!”
苏格听到声音,从对面的客房露出一个头,看着白鹤然略显猥琐的背影问道:“怎么了?你俩又吵什么?”
只要白鹤然和方文伊碰到一起,就一定会吵架,五分钟一小吵,十分钟一大吵,吵到气头上,他们俩还能动手,短短几天,苏格已经习以为常了。
白鹤然捂着屁股,跟苏格告状:“郁嫂,方文伊踢我屁股。”
换好衣服的方文伊刚开门就看到白鹤然撅着个屁股和苏格告状,看他恶人先告状的样,方文伊更生气了,又给了白鹤然的屁股一脚。
白鹤然又被踢了一脚,他转过身和方文伊又吵了起来:“方文伊你还踢我屁股?你再踢一下试试!”
“臭流氓,踢你屁股怎么了?”,方文伊又踢了白鹤然一脚。
“你说谁是臭流氓?”
“说你呢,翘屁嫩男or2”
苏格在两人吵架时,把在客房整理的钓竿包和钓箱拿了出来,放在门前,趁着两人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时,进了房间。
白鹤然吵累了,他侧着身靠在墙上对身后的空气说:“郁嫂,你评评理,你说方文伊是不是胡搅蛮缠?”
“郁嫂?”,“郁嫂?”,“郁嫂?你在吗?”
白鹤然连喊了三声,都没人搭理他,他回过头才发现客房早就没有苏格的影儿了。
几分钟后,苏格从房间出来时,白鹤然和方文伊已经吵完了,两人正坐在沙发上喝水休息。
白鹤然一抬眼就看到苏格机能风的穿搭,他蹭一下站起来,在她身边绕了一圈:“郁嫂你也太酷了,你居然有这件机能工装马甲,这个只有海外旗舰店才有。”
苏格穿了一个黑色的连帽卫衣,外搭了一件机能风白色工装马甲,裤子是基础款的黑色的束脚工装裤。
在苏格眼里这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户外装扮,她记得她爷爷每次去京郊水库钓鱼都是这么穿的。
白鹤然看着苏格身上的白马甲双眼放光,他顾不上郁深的脸色,期待的看着苏格道:“郁嫂,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他就差把‘借我试穿一下’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苏格又不傻当然知道白鹤然的想法,她把马甲脱下来递给白鹤然:“喏,你穿上试试吧。”
“谢谢郁嫂!”,喜欢潮牌的白鹤然迫不及待的穿上苏格递过来的工装马甲。
苏格买的是S码,就算美版号码偏大,对于一米八三的白鹤然来说,S码还是太小了。
马甲穿在白鹤然身上又紧又小的,拉链也刚勉强拉上。
白鹤然很快就放弃挣扎,把马甲脱下来还给苏格,苏格穿上马甲,检查了一下背包,渔具,东西齐全。
苏格道:“还有什么要拿的吗?如果没有我们就出门吧,我已经叫车了。”
白鹤然这才想起来他刚才是去找苏格干嘛的:“郁嫂,你有没有蓝牙音响,我这个昨晚忘充电了。”
“你们等一下我去拿”,苏格把帽子放在背包旁,起身去房间拿蓝牙音响。
沉默很久的郁深,看了天气预报后突然叫住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苏格:“今晚风大,水库边很凉,你再拿一件保暖的外套,别被山风吹感冒了。”
“好。”
苏格给方文伊也带了一件外套,方文伊接过苏格递过来的外套,笑着揽住苏格的脖子,在她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郁嫂。”
“不客气。”
四人最后检查了一次,确定都没有忘拿东西就换上鞋离开苏格家了。
网约车比预约的时间,早十分钟到了苏格家的小区门口,四人出了小区就看到停在马路边的网约车。
苏格顾不上散开的鞋带,大步走上前和司机核对信息:“您好,请问是陈先生吗?我们是预约下午三点半出发,到十三陵水库北岸龙母山庄的乘客,麻烦您开一下后备箱。”
网约车的后备箱打开后,苏格把背包和渔具放进后备箱,郁深在旁边等着,等苏格放好她的东西后,他再把他的画袋放进后备箱。
等待途中,郁深见苏格穿着的马丁靴鞋带开了,他怕苏格一会儿被鞋带绊倒,就蹲下身替苏格系上鞋带。
白鹤然看着这个场面不由得揉揉眼睛,他没看错吧,郁深居然给别人系鞋带,他自己的鞋带都懒得系吧。
郁深以前不管多喜欢一个人,都做不到这个地步。
网约车上,郁深坐在副驾驶,苏格夹在白鹤然和方文伊的中间,她已经被吵架吵到动手的白鹤然和方文伊误伤了好几次。
苏格第一次觉得人的忍耐度是无下限的,没有最能忍,只有更能忍,她就不应该让白鹤然跟她一起回家拿东西。
路程过半,苏格睡意朦胧的靠在车后座打盹儿,白鹤然还和方文伊还在活力满满的小声吵架,两人你言我一语的,就像是催眠曲似的。
突然正在伸懒腰的白鹤然一拳打到苏格的脸上。
原本迷糊糊的苏格被打的睡意全无,她揉了揉被打的有点疼的左脸,板着一张小脸,不动声色的往方文伊身边挪了挪。
车厢内的空气凝结了,始作俑者白鹤然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苏格微微发红的左脸,想给苏格道歉又不敢。
方文伊目睹了“案发经过”,她看苏格低着头,一滴晶莹的泪从鼻梁滑落,一小片泪渍在黑色的工装裤上晕开,她立刻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拿出纸巾,放进苏格手里。
郁深一直在后视镜里观察白鹤然的举动,他在心里倒数三个数,三秒钟后白鹤然要是再不道歉,等他下车就打死白鹤然那个小瞎子。
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她。
白鹤然厚着脸皮,拉住苏格的胳膊道歉:“对不起郁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苏格沉默的甩开白鹤然的胳膊。
白鹤然死皮赖脸的再次拉住苏格的胳膊:“我请你喝奶茶好不好,你今年的奶茶我都承包了,你就别生气了。”
苏格还是无动于衷的。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为你献出我年轻美好的身体了,你再不原谅我,我只能以身相许了。”
白鹤然冒着被郁深打死的风险继续厚脸皮的开玩笑,他撅起嘴作势就要亲上苏格面无表情的脸。
你别过来啊!
苏格推开越靠越近的白鹤然,她嫌弃的在白鹤然脸上捏了一把:“扯平了,我原谅你了,求求你离我远点吧。”
“那你笑一个呗”,白鹤然半认真半玩笑的说。
“不笑,别得寸进尺”,苏格好不容易压制住她的暴躁,白鹤然一句话就让她前功尽弃。
白鹤然觉得苏格炸毛的样子特好玩,故意学着苏格奶凶奶凶的语气道:“不笑就不笑,你凶什么凶啊?”
苏格自动屏蔽白鹤然的话,她从马甲的口袋里掏出耳机,把耳机插进手机后,双耳都戴上耳机,设置好单曲循环后,她就靠在座椅上,闭着眼听歌。
去十三陵水库的后半程路,无论白鹤然怎么骚扰苏格,苏格都懒得搭理他。
下午四点半,早到半小时的小灵通接了郁深的电话,早早就等在龙母山庄的大门口等着迟来的四人。
苏格付了车费才下车,等她关好车门,准备去后备箱拿她的渔具和背包时,郁深已经帮她拿出来了。
她的背包和钓竿包背在郁深肩上,钓箱被白鹤然拎走了。
郁深一直背着苏格的包,并没有要把包还给苏格的意思。
“谢谢你,我可以自己拎包”,苏格从小就没有让别人替她拎包的习惯,她不喜欢,也不习惯麻烦别人。
郁深自动屏蔽苏格的话,他用空出来的左手,轻触苏格有些发红的左脸,低声问:“还疼吗?”
“啊?”,苏格有些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郁深是在问什么时,她道:“早就不疼了。”
郁深就像没听到似的,他微微弯着身子,慢慢靠近苏格,在他的脸距离苏格的脸只剩二十厘米时停下。
一阵薄荷烟草味的风吹在苏格左脸上,也吹在苏格心上,她的肩膀微微一颤。
“没关系,吹吹就不疼了。”
郁深温柔的声音传入苏格耳里,就像一串蛊惑人心的咒语,让苏格的脸颊不受控的变红,摸起来还有些烫。
苏格的脸颊红的像秋日熟透的红苹果,既禁忌又诱惑,那条承载着郁深心底无尽欲望的蛇,即将穿破胸膛奔涌而来。
苏格就是他遗失的肋骨。
郁深想更进一步,他放下右手拎着的画袋,双手按住苏格的肩膀,闭上眼,慢慢靠近苏格。
苏格觉得情况不对,挣脱了郁深的束缚,弯腰捡起郁深放在地上的画袋,低着头跑远了。
“画袋我帮你拿进去了。”
郁深站在原地可以听到苏格从远处传来的声音,苏格因为脸红害羞仓皇逃跑的样子,就这样印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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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乖!
下午四点多的树荫烧烤广场里几乎没有空位了,烤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滋滋啦啦响声在耳边环绕着,形形色色的人围在各自的烧烤亭里谈笑风生,嬉笑打闹。
裴宁他们在离水岸最近的烧烤亭里,据带路的小灵通说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整个烧烤广场风景最好,视野最开阔的。
“你们终于来了,我是真的搞不定这个烤炉,我现在连火都生不起来,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就要去隔壁求助了。”
裴宁见到白鹤然就像见到救星一样,白鹤然是这群人里唯一有成功生火经验的人。
白鹤然把随身背包和苏格的钓箱放在烧烤亭附近的帐篷里,接过裴宁留下的烂摊子。
他坐在裴宁的粉色椅子上,疯狂对着烤炉里正冒烟的煤炭扇风。
裴宁得空就去叫正躺在吊床上的杜嘉行:“老杜,杜嘉行,你日思夜想的美女姐姐来了,别睡了,快点下来。”
杜嘉行听到美女姐姐这四个字,双眼放光,他急冲冲拿下眼罩,蹭的一下坐起来,四处张望:“哪有美女?美女在哪儿呢?是苏格来了吗?”
裴宁指着正蹲在一边整理钓箱的苏格道:“是,你日思夜想的苏格来了,你先去打个招呼,我去叫琪琪。”
“得嘞”,杜嘉行跳下吊床,背对着苏格整理了下发型,面带微笑的走到苏格身边,弯着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你好哇,苏格,我是杜嘉行,终于见面了。”
苏格起身面对着杜嘉行:“你好,我是苏格,很高兴见到你。”
两人没聊几句,裴宁就带着在帐篷里打游戏的袁雨琪过来了。
苏格一直觉得这个叫琪琪的女孩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不管她在微信群里说了什么,她都要出来杠一句,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
她真的不知道这女孩对她的敌意是从何而来的,她的耐心早被磨灭的一点不剩了。
袁雨琪没和苏格打招呼,苏格也懒得理她。
裴宁见苏格和袁雨琪之间的磁场怪怪的,谁都没有要主动打招呼的意思,裴宁只能亲自介绍,化解这股尴尬。
他先看向苏格道:“郁嫂,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琪琪袁雨琪,是我穿开裆裤时就在一起玩的发小,她也是学音乐的。”
裴宁给袁雨琪介绍苏格:“琪琪这是郁嫂,她叫苏格,是央音附中转来的,以前是学大提琴的,人特好。”
袁雨琪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十分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苏格,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声“你好”。
苏格不想裴宁下不来台,面带微笑的回了一句“你好”。
“好”字的尾音刚落,她就收起笑容一脸冷淡。
她仿佛是在告诉袁雨琪:别以为老娘脾气好,你就随便给老娘脸色看,能给你个笑脸,完全是给裴宁面子,你是什么货色,老娘就是什么脸色。
郁深拿着在庄园内的超市买的草莓冰淇淋回来了,他想把草莓冰淇淋拿给苏格,为他刚才的鲁莽道歉。
“我去钓鱼了,你们聊。”
她在躲他。
苏格看到郁深后,接过郁深递过来钓竿包,说了声“谢谢”,就背着钓竿包,拎着钓箱往水岸边的垂钓处走去,看都没看郁深一眼。
裴宁看出来苏格是在躲着郁深,他拍拍郁深的肩膀道:“你别急,慢慢来。”
郁深点点头,把草莓冰淇淋丢给裴宁:“帮我放冷藏箱里,晚上再给她吃。”
袁雨琪从裴宁手上抢过草莓冰淇淋,笑眯眯的问郁深:“郁哥,这个冰淇淋能给我吃吗?”
郁深问:“你想吃?”
袁雨琪点点头,对着郁深做了个wink。
“你眼睛怎么抽筋了?想吃就自己买去,这个冰淇淋除了她谁也不能吃。”,郁深从袁雨琪手上拿过草莓冰淇淋再次丢给裴宁。
郁深说完就拎着放在帐篷里的画袋去水岸边画画了,看都没看袁雨琪一眼。
袁雨琪喜欢郁深早就是小圈子里公开的秘密了,她见到郁深第一眼就喜欢上郁深了,郁深不喜欢黏人的小作精,在袁雨琪第一次表白时郁深就明确的拒绝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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