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棠唇瓣微微抿紧了。
原来白瑾在闫家是这样的地位,她才知道。
她视线转向白瑾,白瑾的脸色有点苍白,脸上还有泪痕,有些虚弱的闭着眼睛,看起来半昏睡着,好似没有注意到病房里发生了什么。
焦小棠握了握手指,人在屋檐下,这个歉是一定要道的了。
刚要开口的时候,腰上忽然一紧,熟悉的薄荷烟味一下子钻入了鼻腔,扭头,抬眼,是男人刀削一般精致深刻的下颌轮廓。
“白叔叔,没有必要这样吧,小棠也算是你的侄媳妇。”
白燕青几乎能冻结人的视线钉到了闫承世的脸上,转瞬的功夫,嘴角勾起,笑了似的:
“看来阿世你是要袒护这个人了。”
闫承世的眼神不闪不避:
“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要袒护她到底,这点经验还是从白叔叔的身上学的。”
白燕青脸色一僵,唇角的那一抹笑一秒消失不见,轮廓深邃的眸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
“阿世,你真是好样的。”
揭他的伤疤。
没错,那一次,他没有维护玉君到底,最后,他闹了个妻离子散的下场,这是他心中最深最深的痛楚。
而他剩下的这大半辈子,大约都要生活在这种悔恨当中,就像被锁在见不到光的深渊。
他的目光落到了焦小棠的脸上,声音很轻:
“阿世,你最好还是祈祷阿瑾的身上不会留下疤痕,如果阿瑾的身上最后留下了什么疤痕,你看看我会不会越过你,在你的小妻子身上,也留下什么痕迹。”
闫承世凤眸骤然一眯。
一个是白家的家主,睥睨商界,一个是世纪集团的掌舵人,叱咤国际。
瞬间剑拔弩张,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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