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是真的把自己的尊严踩到了脚底。

焦小棠感觉心脏砰砰砰的，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男人。

或者，不知道该相不相信这一个事实。

只娶她一个？

闫承世手里捧住了焦小棠的胸前的那一枚戒指，是他之前送给焦小棠的，黑色的木戒，衬得焦小棠的肌肤更白。

他低眉，目光探进焦小棠很深的眼底去，脸上露出一丝嘲弄的笑：

“到你了。”

为了得到这个女人，自取其辱也是甘愿。

所以焦小棠的答案是什么？

到底是他，还是万小天？

焦小棠唇一抿，脑子还在嗡嗡嗡的响。

她看着这个男人，声音带了一份空怔的缥缈：

“这种话不是很奇怪吗？一生只娶我一个什么的，如果我死了呢？”

闫承世静静的看着她：

“为了万小天，你连命都不要了？”

焦小棠一怔，晃了晃头，眉头紧紧蹙着：

“万小天是我弟弟！”

闫承世那颗历经世俗、刀枪不入的坚硬的心，总是被焦小棠的话，轻易的刺痛。

他性一感薄唇张开，白色锋利的牙齿在唇间忽隐忽现，声音很淡却也很具有压迫性的问：

“那你告诉我，今天这个美术馆，这么多E国的皇室为什么来？你想告诉我，他们是来看万小天的姐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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