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红着一双眼睛，隔着屏幕死死的盯着焦小棠。

她之前一直都没有说话，所有人都认为她应该是没话说了。

也是，证据确凿，她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却见焦小棠忽然看向了白瑾：“你真的觉得很悲痛，很难受吗？”

白瑾愣了一下，不明白焦小棠为什么忽然和白瑾说这种话。

下面的记者插了一句：“这句话应该是问你吧？你看到受害人的家属，悲痛吗，难受吗？”

原本坐在白瑾身边的王护士妈妈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忽然大厅中又冲进来一个人。

是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孩儿，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挺清纯的，她冲到了会场的中央，忽然又顿住了脚步，视线凝在闫承世和焦小棠交握的那只手上。

然后又缓缓移动到了焦小棠的脸上。

明明已经过去了五年，明明听说那个女人怀孕了又流产了，可是为什么……

整整五年，在焦小棠的身上，好像就只过去了五天一样。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富有光泽，眼神依然清澈，一派风光霁月。

甚至兜兜转转，她还是和闫承世走在了一起。

凭什么……

凭什么她生活的像一只臭水沟的老鼠一样的时候，焦小棠还可以过得这么好？

每一天晚上，她被那一个个粗暴野蛮、脑满肠肥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只能在自己的脑子中畅想着，畅想焦小棠是如何过得苦，想着焦小棠可能已经死了，想着焦小棠就算活着，也生不了孩子了，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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