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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等下还有什么安排没有?正好这段时间没事,我带你出屯去逛逛?”两人年纪相仿,看着就像好姐妹一样。

不过可惜的是秦丽还有事,她家里来了客人,得早些回去。

“过两天吧,等团里放了假,我再到你们屯来找你,我还是头次来这边乡下,要好好玩玩……”秦丽笑眯着眼,比起初见面时的颐指气使,已变得顺眼讨喜了许多。

陶湘自然一口应下:“行,那到时候我带你去镇上,这几天正好镇里有放电影的,肯定很多热闹……”

正屋的魏颖偏瞧到这里,不感兴趣地迈步走开,不再费心关注,也就没听见后头的事。

两人又兴致勃勃说了几句,秦丽忽然讷讷提起王毅军来:“你上次不是说还要请一个人一起吃饭的?那你要不要喊上他一起?”

陶湘被秦丽少见的扭□□得怔了怔,好笑揶揄道:“肯定会叫上他的,这两天我就去跟他约好,你放心吧。”

陶湘复又想起顾同志,便轻轻多说了一句:“我那天可能还会再多带一个人,到时候咱们四个一起。”

“是谁啊?”秦丽红着脸好奇问道。

“你不认识的,到那天就知道了。”陶湘卖了个关子,没把顾同志供出来,主要是她想把他介绍给自己在这个时代认识的朋友们,但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答应出来。

所以这天晚上,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陶湘就忍不住想同顾同志说与此事,当然是通过传信。

写有问话的纸片裹在石头上从小破窗上被丢出,“啪嗒”一声掉落在邻壁的牛棚顶。

陶湘踩在床榻上,略等了一会儿,但也没有什么声响传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顾同志不在。

想来晚点总会看见,陶湘便也没有着急,她索性穿鞋下床,在盒筐里摸索草纸预备去院里上个厕所。

然而专门存放卫生用品的盒筐底除了躺着几条白净的白布巾子外,一张草纸也无,不知什么时候都用完了,好在陶湘的空间里还有存货。

她素来喜欢有备无患,无论哪都存有备货,心随意动间一刀草纸就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陶湘随手取了几张,剩下的都放回床下盒子里,这才趿拉着鞋子走出隔间。

在屯子里呆了这么久,对于贫瘠的生活条件陶湘渐渐习以为常,甚至觉得往后同顾同志一起住在旮沓屯耕织到老的远景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想象。

左右还有空间里那些贵重不菲的珠宝首饰和月月都能领到的工资与津贴,显然足够承担得起他们两个人的生活。

陶湘在心里勾勒的未来画面美好,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一墙之隔的后头牛棚外,顾同志与魏颖正面面沉默对立。

顾景恩静立侧耳倾听到陶湘离开西厢走去院里,这才挽了袖子去捡棚顶那块包着纸的石头。

“你还捡!”魏颖看着这一幕,又气又急地吼道。

顾景恩看都没看她一眼,兀自将纸从石头上取下塞进口袋中:“与你无关。”

魏颖心里既伤心又气极,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恼:“虽然我早就怀疑你们俩,但是一直没有发现什么证据,没想到私下你们竟然就是这样背着我往来的!”

顾景恩毫无应答,连一丝眼神都没有多给,仿佛魏颖的质问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她继续问道:“你和她什么时候开始的?多久了?是因为她,所以你才一意孤行要跟我解除婚约,是吗?”

“是不是?你说话!”魏颖的眉头高高皱起,一副不得到回答誓不罢休的模样。

顾景恩依旧不予理会,只道:“解除婚约的事与别人无关,是我自己做的决定,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胡乱迁怒到她人身上。”

见男人神色清冷不耐,魏颖反倒情绪冷静了许多。

看得出顾景恩是在保护陶湘,她冷哼讽嘲一声:“呵,你倒是挺会护着她……”

“既然你不肯跟我说实话,那我就亲自去问她!”魏颖作势要走,“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是哪里来的狐狸精,为什么要勾引别人的未婚夫,简直没脸没皮!”

“站住!”顾景恩呵斥住魏颖,脸上面容凝重表情不愉。

魏颖眼眶里瞬间凝满了泪,从两人结识到现在,顾景恩对她从来没有如此态度恶劣过,而如今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

见状,顾景恩顿了顿:“外祖父的事上我很感激你,将来一定会报答,但是解除婚约我意已决,希望你早日……”

“我不!”魏颖冷不丁厉声打断道,“凭什么你说解除就解除,我不答应。”

面前的女人失态又固执,顾景恩对此有些无奈:“无论如何是我顾景恩对不住你,以后但凡有任何要求,我能做到的都必会应你,可是结婚,真的不行!”

顾景恩说完这些,再不多留,转身就往牛棚走。

魏颖被惹得愈发气急败坏:“我不会让你跟她在一起的,我现在就去找陶湘,我要让她滚出你身边,让她以后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顾景恩闻言脚步停了一停,却始终没有回头,语气恢复了淡然:“随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跟她一起面对。”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魏颖眼角通红无比,低声暗骂:“你一定会后悔的!”

第六十六章

陶湘要进文艺团的事很快经在场婆婶们的嘴传遍了整个旮沓屯,傍晚刚过,所有人都知道四合院里的陶知青马上要去县城工作了,还是人人艳羡的入编正式工。

这不光是她个人的大喜事,也是整个旮沓屯的荣誉。

老支书作为新大队长几次去参加县镇组织的会议时,会议主题常是关于知青与各屯镇的相谐发展,比如如何让知青们更好地融入到当地,又比如如何将知青们的才干运用到实际中。

而如今陶湘作为优秀知青,凭借个人能力成为文艺团正式工的事情在整个北地或许都能算头一个,她简直就是旮沓屯这块知青下乡地的活招牌!

老支书都能预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屯被县市领导们嘉奖表扬的场面,不禁胡子乐得一颠一翘的,一时喜意上头去四合院向陶湘询问,在得到肯定回复后,他再也憋不住了,连夜召开全屯会议宣布了这一喜讯。

“你们看看人家陶知青,长得漂亮做事体面,给俺们屯里挣来了多大脸,现在又要去县里文艺团了,是正式工呢!”昏黑的晒场上,老支书慷慨激昂地发言道,“大家都要多多向陶知青学习,特别是年轻人……”

公开宣布又与私下里流传的不一样,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火把灼灼的场面一下子哄糟起来。

有屯民好奇打听:“陶知青这是不是以后就要住到县里头去了呀?”

从西厢被硬拉到晒场上的陶湘望着面前暗影重重的无数人头,一时也分不清是谁问的。

她摇摇头没打包票,扬声道:“不好说,还得看团里安排……”

这话说与不说没什么两样,陶湘内心其实并不准备住去县城。

但绝大部分人都觉得陶湘往后是必在县里生活居住了,谁都知道县城要比他们这乡下土地方好上百倍。

果然这城里来的知青就是不一样,多少乡下人烧高香都没有去城里工作生活的能耐,她却一下子就鲤鱼跳龙门了。

有人为陶湘感到高兴激动,如陈家祖孙俩;也有人则妒忌恼怒,如陈丹桂魏颖;甚至还有人包藏祸心……

黑乎乎的人群外围

“大爷,她要去了县里咱咋办?”赵大宝带着两个弟弟站在前大队长一行人身旁,面露焦急,“俺爹的仇不能不报啊!”

见对方不为所动,赵大宝又唤了一声:“大爷!”

“闭嘴!急什么小崽子!”远处跳跃的火光照耀下年轻女知青笑意吟吟,前大队长目光浊冷地盯着人群最前头的陶湘,粗糙指腹间夹着的一卷自制纸草烟已快烧到尽头。

他比起去年看起来黝黑沧桑了许多,背脊倒垮烟嗓浓重,连带身上也总浸着一股子味,同屯里那些二流子老汉一般无二。

许是分配的活计太重,又或是日子失意,失去了曾经说一不二身份的前大队长得干各种累活脏活不说,连带所有沾亲带故的家属亲眷也都被压制排挤,为此备受埋怨。

一想到这些,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不甘,隐隐约约展露出令人心惊的歹恶:“看能让她,让他们好过几天!”

老支书新官上任,为巩固权威逮着机会就爱开会,但他腹里墨水不多,说不了几句就得喊解散了。

临时会议一结束,陶湘同陈家祖孙俩跟在人流后头一道有说有笑往四合院走,压根不知自己的把柄已经捏在了别人的手上,甚至还打着极恶的主意。

不过有的人坏意就表现在明面上,陶湘刚想跨过四合院的门槛,身后就挤上来一人,硬生生挤开她率先进了院子。

黑灯瞎火的,要不是有院门能撑一把手,陶湘身子娇弱必要摔到地上去。

先进西厢点灯的陈阿婆听到动静探头问了一声,陶湘扶着门框只说没事,但看前头魏颖脚步生风的气劲,心略一沉,对方怕知道自己同顾同志的事了。

而魏颖又何止知道,在听了顾景恩那番不惧与陶湘公开的话后,恼怒之余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绊脚这种小事上报复报复,可她心底的怨恨却一丝也未减,尤其今晚听说了陶湘要去文艺团的事后,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品行不堪的女人也配。

外人所思所想决定不了陶湘的心情,在看到隔间床下包着石头的纸上一个苍劲“好”字后,她内心的晦重陡然消失了,随之出现的是喜悦。

顾同志答应了,那还差的就是去隔壁屯邀请王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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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三四月青黄不接,屯里各家各户都已经把去年分的薯粮吃得差不多了。

然而新一季的主粮又刚下种还未长成,除了那几户被魏知青给钱给票换饭食吃的人家和屯干部们过得稍好些,绝大多数都只能煮些菜汤撒把陈面勉强饱腹度日,期待快快度过这段时间。

西厢陈家本来也该是这样,旮沓屯是贫困屯,她们家更是贫困屯里的贫困户,往年实在揭不开锅的时候,陈阿婆都要领果果一起去外头讨一段时间的饭,直到夏初屯里发下聊胜于无的春粮。

但如今有了陶湘,陈家的境遇比起从前大不相同。

首先,因之前知青们集体去黑市买粮犯错,屯里为表惩罚将每个月给知青们的生活费改为分发口粮,按市价折算直到安家费清零,而这个变动从前大队长那流承至今,发的也都是屯里去年底积攒的白心红薯等劣粮,陶湘纯属牵连。

但好坏都是粮食,每月属于陶湘的那份口粮被老支书派人送到西厢时,陈阿婆从来都是高兴的。

其次,更别提陶湘还能月月去镇上领烈士家属补助与津贴回来。

镇办事处的好东西不少,连少有的富强粉和精米白面都有,陶湘馋精粮与荤腥,每次都会用定额粮票换那些好粮食回来,若是领到的肉票不少,还会带些猪肉与骨头回来做肉熬汤,糖果与糕点也随时补充,她很大方,向来都会与陈家祖孙俩分享。

沾了陶湘的光后,陈家再没扛过饿,半年来两人精神了很多,瘦弱的果果身上也长了些肉。

正逢四月的津贴也待领取,陶湘便打算在一天里同去隔壁屯约王毅军的事一道办了。

第二天一早,陶湘在隔间换衣服的时候,陈阿婆坐在床上教果果做针线活,老人视线越发模糊,许多事慢慢都得交到果果手上。

古旧的床下几大筐去年秋收后积攒的红薯都已吃尽,唯独铁皮柜里还剩下十来颗及一小袋玉米面,还有便是上个月陶湘刚背回来的荞麦精细粮,一大袋三十斤。

陈阿婆煮饭时小心得很,每次掺精粮都不多,且陶湘饭碗里永远都是最干的,也正因此,陶湘才放心将粮食都交给她来保管。

陶湘穿了件薄袄出隔间,一边背起墙边的空竹篓,一边主动问陈阿婆道:“阿婆,我去镇上了,家里还有什么东西要带吗?”

陈阿婆闻言垫着脚下床去开铁皮柜门,只见里头的东西几个月下来消耗了不少,油瓶空了,糖罐子也见了底。

“要称油量糖了……”陈阿婆将余油倒进空碗里,将瓶子递给陶湘。

“行,今天我办完事买些回来。”陶湘接过油瓶放进竹篓里。

她副票中含有油票糖票,还是两人份的,上个月领了没用,加上这个月就攒了不少,不像农村只有在年末才能分到猪油麦糖尝尝油味甜味。

就在这时,四合院里进来个中年妇女,嘴角生着一颗大黑痣,脸上带笑,直直往西厢里来:“陈婶婶,陶知青在吗?”

西厢的门没关,那人径直走了进来,陈阿婆连忙手脚麻利地把铁皮柜门关了,这才转身招呼。

原来是十里八乡专给人结亲的媒婆王婶子,以前来过西厢不少次,于陶湘还是头次见。

“呦,都在呢?”王婶子一见陶湘,嘴边的笑意更浓了,不用说还是来打主意的。

陶湘已经见到媒婆怕了,见状立刻寻了个借口背着竹篓躲了出去:“我去镇上了,你们聊。”

王婶子挽留不及:“陶知青等等呀,婶子这回介绍的那个男孩真的挺好,人又长进……”

可惜陶湘已经走远,连头都没回一下,看背影像是在逃。

王婶子收了笑,表情埋怨道:“唉,这陶知青眼光也太高了,话都不肯听完!辛辛苦苦来一趟,也不说请喝口水……”

陈阿婆只好打圆场:“你看,她正好去镇上有事,本来就打算走了,果果快去打碗水来给你婶子喝……”

“免了吧!”王婶子做媒人这么久,给人捧得也有了气性,“叫人知道了,还说俺特意跑你家来讨水喝呢!”

“哼!走了。”王婶子没好气地出了西厢,都没像往常一样打探陶湘的近况,显然是心里存了意见。

出旮沓屯的路上,王婶子走得飞快,还差点撞上一群人。

“呦,王婶,来俺们屯又是给谁相看啊?”说话的是前大队长家里头几个游手好闲的后生,因家族里最有权势的人以那样不光彩的方式被革职,连带他们在屯里也更加不受欢迎起来。

见有人搭腔,王婶子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还不是你们屯那位大名鼎鼎的陶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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