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考生细心解释:扑克牌总计有54张,表示一年的52个星期。
其中两张小丑牌大王代表太阳,小王代表月亮。
桃、心、方、梅则分别表示,春、夏、秋、冬四季。
他停顿了两秒,类似于划考点:而红色牌代表白昼,黑色牌代表黑夜。
也就是红牌白天进屋,黑牌晚上进屋。
啧~关窗勇士忍不住感叹。
那如果同时出现两张黑牌A呢?感叹声后,卷发女孩提问。
她这么一问,众人又开始迷茫。
那就一起进。戚砚抬抬眼皮。
这也是冉琴琴提出要两人同时进屋,参考员没有直接拒绝的原因。只可惜,两张牌并不是对应的。
?!
必须、一起进。他强调。
!!
这么说,就算抽到好牌,也不能随意去试。说不定,就会因为落下同伴而送命。
还好没去。
考生们暗自倒抽口冷气。
所以真正保险的方法
就是把牌全都亮出来?
嗯,只有这样才都能活。
对对对,开考前不是说了这是试考,意思就是只要能把题目答对,全都能活下来对吧?!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我们就把牌交给这位小兄弟吧!
对!我们相信你!
大家你一嘴我一嘴,没几分钟就把扑克牌全塞进刚清醒的李冀泽手里。
李冀泽的眼皮猛跳:我在做梦?
华雪摇头,知道大家都不敢招惹正主,就言简意赅:红黑分开,然后排序。
接着发现旁边那位,似乎又在出神。戚砚,你在想什么?
他倚向沙发背,阖上眼皮:在想,两张小丑究竟被藏在哪儿了?
·
顺序排好后,李冀泽发现了一件大事儿,原来自己的顺序这么靠前?
众人约定先休息,明天再开始。
其实最重要原因大伙都心照不宣:他们发现某位大佬的牌,排在最后一位。梅花K。
血的教训教会每个人,要适当抱大腿。
戚砚并不在乎多少人觊觎自己的腿,只是听着雨声实在睡不着,眯了不过几个小时,又独自出了门。
走到楼梯口时正巧撞见某位软绵绵的参考员,像只蜗牛在往阶梯挪。
啊~戚砚诶。
嗯。
太好了,你帮我把这玩意儿给主管,老我就不下去了哈哈。一条白衬衫裹着的胳膊去搭他的肩膀。
还没碰上,就被戚砚侧身躲开。
参考员迷迷糊糊说句:一楼大厅。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戚砚眉头微皱,伸手向后摸,从帽子里拿出一枚别致的金属。
这是枚胸针,极为眼熟。
他记得每场正式考试,所有参考员都会佩戴上对应的编号。
整个考场,唯独他的特殊。
不是数字组合,唯有两个鲜红的字母。QM。
不愧别人都说他是系统儿子,小东西还挺别致。
戚砚不急不缓地下楼梯,刚到大厅就瞅见别墅大门敞着。一个穿着宽松黑色衬衣的人坐在门框上。
爬过来的么?慢死了。
那人的心情看起来并不是很愉快。
他慢慢靠近:走来的。
对方弯曲的背脊微紧,也没回头,就失笑问:怎么,背着小床友来偷/情?
死开。
戚砚绕到正面,弯腰把胸针砸进他的手掌。我来跑腿。
秦墨接住自己的东西,顺便把人也接住。五根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力气正好够把人拉到身旁。
坐会儿。
这话根本没留拒绝的余地,两只手还紧握着。
喂,放开。他皱眉,抬头发现对方的目光凝在自己身上。
手指松开,秦墨就开始闷头不说话。
两人安静坐了一会儿,还是对方先开口:凌晨不睡觉,瞎出来给人跑腿?
睡不着。戚砚伸直腿,随口接过话头:你呢?
我出来聊天。
他撇嘴。
结果门上那家伙不理我。
他没了表情。
亏它的衣服还是我亲自挑的。秦墨偏头看他,眼睛含笑。
戚砚不觉得好笑,只暗叹其余人倒霉,还没开场就是主管出题。
怎么了,满脸嫌弃,我有几年没亲自出题了。这句话饱含着这是你的荣幸的味道。
是是是。他随意回答,之后才开始疑惑这家伙究竟待在系统里多久了?
算了,好奇心比不了抓小丑重要。
戚砚从玄关的地板上捡了根细树枝,随意戳着木头。
他画的是一个圆圈,还有一弯月牙。
这两张牌,究竟存在吗?存在的话,又能藏在哪儿呢?
树枝在图案上打叉,又多了两个字:男、女。
一旁的秦墨微微笑了。
看他不画了,才问:刚才怎么没救人?
他知道秦墨说的是冉琴琴。
我又不是救生员。回答了然无味,对方却一个劲儿盯着他。
盯着盯着就来了句:嗯,还是当考试好。
好个锤子,不知道谁以权谋私,送给他一张排行倒数第一的K。
还有人叫爸爸。
秦墨挑眉,视线略过他的嘴唇:我都想听了。
戚砚险些没坐稳。
想听就自己喊。
目光还不依不饶地黏在他的唇瓣上,我喊出来的,八成不好听。
所以谁喊出来的好听
他不敢继续发散思维,梗着脖子说了一句:切。
谁料这一刀,活生生把李冀泽切出来了。
他是从最后几节楼梯上跳下来的,发现大厅里有两个人时,瞬间不敢大声:戚哥
戚砚稍稍转脸,就听见那人说了一句:我们好像从那几副丑油画上,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丑油画?
gu903();他发现身旁的人在看他,恍悟:发现它们丑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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