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走!”
说走就走,但是还没等朱学休等人转身,方老抠先行叫了出来。“不可能,想我给她那丫头片子、一个小妹丁道歉,门都没有!”
方老抠站在儿子身后,伸长脖子冲着朱学休大吼。“要打就打、要杀就杀,想我道歉,门都没有!”
“有本事你就冲我来……”
“啊……,别打人,别打人……唔唔唔……你,你怎么……不讲理!”
方老抠话还没说完,朱学休一脚就把方天成踹到了一边,然后扑了过去,满足了方老抠的愿望,把他扑倒在水田里,随后骑了上去,一只脚压住对方,左右开弓。
“啪啪啪……”
“啪啪啪……”
方老抠说话断断续续,未必就是疼,五月初旬正是禾苗需要水来结胎的时候,每一块田就是满满的水,方老抠身子单薄、又被朱学休骑着,陷在烂泥里躺着,只要一张口,田里的泥水就会往他嘴里灌,只能使命的挣扎。
“唔唔唔……”
“别打人,别打人!”
“大少爷,别打了、别打了,放过他,放过他吧!”
方老抠不停的在水里挣扎,几位家人不断嚷嘛,本想冲上前相助,但无奈被‘番薯’和老六几个人拦了下来,挡在一旁双方拉据,看到不能相助,只能不断的讨情,方老抠的老妻更是看的心里犹如针扎,摇头晃脑的两眼通红,苦苦哀求。
“大少爷,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就是一个老混蛋,用不着你这样和他置气、一般见识!”
“求求你了!”
从方老抠开口说话,到朱学休将对方骑到水田,也就是几个眨眼的时间,围观的乡亲们根本来不及反应,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朱学休已经打了好一顿,方老抠只是一会儿时间就被打的脸红鼻肿。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几位年老的乡亲纷纷出言相劝。
“大少爷,差不多了,收了吧。”
“是啊,差不多了,大少爷你可收了,不要再打了,他会记得这个教训的。”
“是啊,大少爷,收了吧,差不多了,再打就坏了。”
朱学休发(和谐)泄了一番,心火的怒火去了大半,听到乡亲开口相劝,又接着打了几下,这才收了手,从方老抠身上起来,只是刚刚转过身,又转过去,拿着手里的马鞭就在方老抠小脚上狠银的砸了一下。
“啊……”
方老抠只感觉小腿骨上钻心的痛、痛彻入骨,哀嚎声让他的一众家人面前大变。
“大少爷……”
“大少爷……”
“别叫,死不了,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把他怎么样,是他惹的我!……最后这一下,也没将他的脚打断,不过是打在小骨上,让他受点痛,长些教训!”
朱学休瞪着眼,离开方老抠的身边,从水田里起来。
‘番薯’几个看到不打了,这才把方老抠的家人让了过来,把他从泥田里捞了起来,扶起来细看,看到方老抠虽然痛得眼泪横流,痛入心扉,但小腿还真是没有被打断,一家人这才放下心来,面色惊惶的看着朱学休。
朱学休眼都没抬,看也不看对方一众人一眼,只把脚上的胶皮鞋脱下来,拿在水渠里冲了冲,洗一洗,好去掉上面的黑泥,也幸好是穿的胶皮鞋,要是换成是草鞋,这一进水,还踩这么深,从泥里拔出来多半是废了。
洗过之后,又重新把鞋穿上,朱学休这才站起来,恨恨的瞪过方老抠一眼,又扫过他的家人,嘴里说道:“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在端午节之前,你们必须到光裕堂道歉、得到我阿公和花妹儿姑姐的同意。”
“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把你家给捅啰,一片瓦也不留给你们!”
“我们走!”
朱学甩了一下手,提提身上的褂子、整整衣衫,骑上马呼啸而去,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方老抠一家人,以及围观看热闹的众乡亲。
“方老抠这下麻烦了,居然惹上了大少爷和光裕堂。”
“唉……,他就是这样,一世人就坏在这张嘴,要是稍微消停一点,也不至于活成这样!”
“是啊,没出嫁的妹子(名声)是能随便传的么,别说光裕堂,换成是我我也不肯啦,肯定要和他拼命!”
“唉,只是这一来,就苦了方老抠了,谁不好惹,偏偏去惹光裕堂,那可是方圆百十里横着走的主,要不赔礼、要不破财……。”
“那可不一定。……这事也要看看对方是谁,如果大少爷后续不管,邦兴公也不露面,只是花妹儿,……那就好办多啰。”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同情的有之,愤慨的有之,明白事理的也有之,只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方老抠一家人的眼珠子就亮了。
方天成和大哥两个人,一人架着一边,架着老父亲,刚刚帮着父亲把身上的伤口检查一遍,又把身上的衣裳理了理,就看到哥嫂、母亲几个人都把目光聚向了自己。
gu903();朱学休很生气,气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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