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抬眼瞧了一眼瑕,眼露一丝异色,道:“哟,听姑娘这意思,还是位酒中豪客啊。”
瑕摆摆手,笑道:“哪里,只是喜欢喝而已。”
掌柜连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起来道:“要说酒的话,那您可算来对地方了,咱们碧溪村盛产美酒,我们客栈酿的酒那更是远近闻名。其中“百日醉”这种酒是最为香醇,酒性也是极烈。您要是想喝,我就给您上一小杯。而且,我这里还有个规矩。要是有客人能喝上一杯“百日醉”而不醉倒的话,那食宿我就全免了~”
瑕眼露疑惑,有些不信道:“真的?白给酒喝,还能免食宿?”
掌柜连忙解释道:“呃,姑娘,我说的是喝了一杯后没事,这食宿我才免了。”
瑕看还有这好事,笑道:“嘿嘿,那快倒一杯试试!”
夏侯瑾轩见瑕一个女孩子家家,却要喝烈酒,便劝道:“瑕姑娘?我看这酒还是不要喝了吧?依店家所言,这酒可烈着呢。”
“没事没事,你就等着我给你省钱吧。”瑕一脸不在乎,然后对掌柜的催促道:“掌柜的,麻烦快点来一壶!”
掌柜暗自心惊,脸露迟疑之色,但是他觉得一个女子,能有多大的酒量,估计半杯就倒,“……好……您稍等!”
少倾,掌柜便端着一壶酒,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夏侯瑾轩捂着鼻子道:“唔……好浓的酒味,光闻就觉得有几分醉意了。”
沈牧也闻到了这道酒香,心道果然是好酒,怪不得这掌柜敢如此说呢,笑道:“这酒的香气还真不错!呵呵!瑕姑娘你要是醉了的话,就换我来试试!”
掌柜信心满满的瑕道:“客官请,我这解酒汤可都给你准备好了,觉得不舒服就喊一声。”
姜承看瑕接过酒来,便要饮,劝道:“喝酒误事,瑕姑娘,你还——?”
“咕噜……咕噜……咕噜……”可是,瑕已然大口喝了起来。
瑕几口便把一壶酒喝完了,笑道:“哈……果然有点劲!掌柜的没吹牛皮。还有吗?再来一壶。”
“……”姜承几人都是一脸懵比,掌柜更是吓的脸都白了。
夏侯瑾轩不敢置信的惊道:“你、你全喝进去了?这可是一壶啊……”
“瑕姑娘果然厉害,喝酒跟喝水一样。”沈牧看着掌柜惊手都直哆嗦,便笑道:“掌柜的,按你说的,咱们食宿可以全免了吧?来来来,再上几个好菜~~”
“啊?这个……”掌柜揉了揉袴褶的眼睛,确定这是真的,连忙道:“姑、姑娘你还站得住吧?千、千万别撑着!晕的话就赶紧躺着!”
瑕抹了抹嘴,一摆手,其酒量与豪放惊撼全场,俨然一副女汉子的样子道:“放心吧,我可是千杯不醉。你要是还有更烈的酒,尽管送上来。”
掌柜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颤巍巍道:“没、没了,这就是我们最烈的酒了……以前从来没人能喝一壶还没事儿的,不过……这一桌菜也不少钱呢……”
夏侯瑾轩笑道:“掌柜的不用担心。食宿费用我们会照常给的,刚才这位只是说笑而已。”
“多谢这位公子!”掌柜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连忙对小二招呼道:“小二,给这位姑娘再上一壶酒来。”
小二也是暗赞不已,喊道:“好嘞!”
夏侯瑾轩赞道:“瑕姑娘的酒量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如此豪爽,男子也难及一二。”
沈牧知道瑕为什么这么能喝,却也不点破,只是道:“可不是,我走南闯北的也喜欢喝两口,但和你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瑕笑道:“呵呵,我就是喜欢酒的那种味道。啊,对了——我喝点酒没关系吧?”说着,望向了默不作声的姜承。
夏侯瑾轩暗道:“你都喝了一壶了,现在才来问。”
姜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无奈道:“……若是不耽误事,喝一点也可以。”
瑕摆手笑道:“这你放心,我还从来没醉过呢!”
夏侯瑾轩有些莫不着头脑,不解道:“喝不醉?怎么讲?”
“这个……”瑕也不知究竟,笑道:“反正我从来没醉过,天生酒量好吧,酒的味道又香香的,比这些没什么味道的菜好多了,时间久了就喜欢上了。”
“掌柜的。准备间客房,再做几道菜,我不喜欢荤腥的。”
说笑间,一位绿裳女子走进客栈,瑕身为女子都惊赞她的身材和美貌。
小二咽了咽口水,连忙道:“好嘞!”
“……!”瑕赞道:“好美……”
只见此绿裳女子,蜜色皮肤,头发长及大腿,额前散落的几绺头发增添了妩媚的感觉,身着改良过的裙装,料子稍厚但很贴身,将她的身材完全体现出来。领口开得稍低,露出锁骨,胸前有一个小纹身,纹身一半遮在衣服里,给人性感的遐想。袖子比较宽大,垂下时只能看见指尖。下摆高开叉,戴着露指手套,穿软皮靴。
腰间斜挎一把长剑,看起来很是细长精致的样子。
沈牧一看这俨然一副冷艳御姐范的这绿裳女子,也不由心中微微一动,暗道:“莫非此女便是暮菖兰?”
暮菖兰听到瑕的称赞,便对瑕淡淡一笑道:“谢谢姑娘的夸奖,你也很可爱啊。”
“啊!你听到了!”瑕惊讶的捂着小嘴,连忙摆手道:“没、没有,我比你差远了。”
暮菖兰看沈牧一直盯着她看,便眼露不善道:“……这位兄台,从我进客栈来你的眼睛就一直盯着我,有何指教啊??”
“你在说我吗?”谢沧行问道。
“你也算一个,还有另一个。”暮菖兰说着,用剑指了指沈牧。
既然你敢当面点明,老子就敢当面承认,沈牧毫不避讳道:“姑娘的美,连女子都叹为观止,更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身为一介热血男儿,又怎能不为之心动呢?”
暮菖兰本以为会让沈牧羞愧难当,却没想到沈牧敢与她当面对质,微微一顿,白了沈牧一眼,冷哼道:“……哼,热血男儿?不过是好色之徒罢了。”
“男儿本色,姑娘如此说,倒也没错。”沈牧说着,根本没去管暮菖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自顾自的夹着菜,往嘴里送,然后饮口小酒,一副悠然自得样子。
“你……”暮菖兰想要反驳,却是觉得沈牧说的有些道理,并无不对之处,气的嘴唇微微有些发抖,手中紧握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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