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司马尉官哪里会是沈牧几人的对手,只是刚一交手,便败下阵来。
司马尉官手下的士兵,一个个都吓的面目苍白,“逃呀——连队长也不是对手……”
“哈哈哈~~真是一群欺善怕恶的恶徒!”沈牧几人带着四个男童来到黑山镇,镇上的妇女见到她们被抓走的儿子被救回来了,连忙对沈牧几人道谢不已——
“谢谢……谢谢各位大侠!”
“真、真的是不知如何感谢才好!”
沈牧一摆手笑道:“哈哈,别这样说啊——这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张烈对孩子的母亲道:“各位,已经都没事了,赶紧带孩子们快快回家吧!”
“谢谢……!感谢大侠们相救!”母亲们各自离开。
望着这些妇女带着各自的孩子离开的喜悦背影,张烈笑着道:“呵呵——瞧见这些母亲如此开心,愚兄真是觉得再辛苦也都值得!”
“正是如此。”沈牧觉得这才是正能量。
小雪笑着点头道:“嗯嗯,真的耶——”
陈靖仇道:“能有力量帮助他们,真是太好了!现在开始感谢师父以前要我学这些道术——以前我都非常排斥,一点也不想学!”
张烈道:“呵呵,没有错——这一次全多亏三位出手。愚兄才能如此顺利击败这些妖魔。如三位不介意,愚兄目前就扎寨于附近,可否愿意过去坐坐?”
“去张大哥的营寨啊?”三人有些迟疑。
张烈点头道:“愚兄营寨里,有许多拓拔族人,我想他们应会有人知道,你们所要寻找的神鼎若干蛛丝马迹吧?”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张兄了。”
沈牧三人随着张烈来到突厥部落,见到了张烈的妻子拓跋月儿,这里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空气清新,牛羊无数,便住下张烈安排的营帐里,然后张烈派出他的突厥部下,去打听神农鼎下落。
三天后,营帐内,张烈对三人道:“昨晚,有两名我的部下已经回来,通知我说有神农鼎新的下落了!”
“……这么快?”
张烈得意的笑着道:“呵呵~~三位可切莫小看愚兄部下,他们可个个都是独当一面之高手呢。根据调查————那只神鼎,确实之前是落在宇文太师手中,而且他一直把神农鼎藏在北方涿郡的一座碉堡里。”
小雪问道:“藏在北方?为什么没有运回京城——”
“不太清楚——”张烈摇摇头,“总之,宇文太师私下把神农鼎据为己有,而且听说此事连皇帝也不晓得。但奇怪的是,最近不晓得为什么,宇文太师私藏神鼎之事,竟被皇帝给知道了!”
沈牧笑道:“哈哈,想必那皇帝一定暴跳如雷吧?”
张烈也是哈哈一笑道:“是啊~~他非常震怒,立刻派遣内廷太监前往涿郡,命令宇文太师马上将神鼎交出来!宇文太师被叫回东都,接受皇帝训斥,而那神鼎则由太监押送南运——那运鼎部队的路线,已被我部下探查,他们由涿郡出发,以船舶沿永济渠南行,看来应该是打算要将神鼎运往……”
“相公——不、不好了!”拓跋月儿闯入帐中,张烈站起,“月儿………怎么啦?”
拓跋月儿面色有些苍白,慌张道:“玉儿、玉儿她私自偷偷跑了——说什么她要去找神鼎!”
张烈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好像是昨天晚上………”拓跋月儿说着,拿出一封信递给张烈道:“她留了一封书信,说要去找回我们拓拔一族最珍贵之神鼎,请我们放心。她还说——反正晓得相公您一定会阻止,所以决定不告而别………这下该怎办呢?”
“可恶——这个只会惹麻烦的丫头,她又哪知道神鼎在哪?”张烈气得在营帐里来回走,然后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昨晚你们回来告诉我运鼎路线时,被她在营外偷听见了!”
“那……那怎么办呢,相公?”拓跋月儿急的都快掉眼泪了。
张烈劝慰道:“月儿,你别着急——我亲自去把她找回!”
陈靖仇道:“张大哥,我也跟你一起去!都是因为您替我们探查神鼎下落,所以才发生这样的事——这事我们也有责任!”
张烈连忙摆手道:“此事是我家那个麻烦丫头自己的问题,请千万别自责!”
沈牧道:“张兄,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去找到拓跋姑娘,而且我们也可以去找到神鼎。”
张烈沉吟片刻,“好吧,陈小兄弟……就依你的意思。我们一同去将她找到!”然后转身对手下道:“元长老、赫连勃,我不在期间,部落之事就拜托你们。”
“是的,三爷请放心!”
张烈抚了抚拓跋月儿的肩膀道:“月儿,你别担心了——我一定会将玉儿她平安找回来的,你放心交给我吧。”
“嗯……我相信相公!请相公您也务必自己多保重……”拓跋月儿依依不舍的鱼张烈告别。
……
沈牧四人穿过大雁岭,经过黑山镇来到芦家渡,看到有不少的士兵在岸边把守,陈靖仇上前问道:“请问……我们想要过河,是否可在这儿上船?”
士兵轰赶道:“快走~~快走开~~这里所有的船只都已经被韩公公包下来,要运送给皇上的美女!”
四人走到一旁角落,陈靖仇不忿道:“这些官军真是过分!所有过河的船,全都被他们给占了!”
沈牧冷笑道:“更讽刺的,还是被他们拿去载什么要献给皇帝的后宫美女———皇帝老子的下头儿比老百姓死活还重要。”
陈靖仇望着河面道:“这河很宽,看起来没有船,似乎根本没法子过去——”
沈牧若有所思道:“我猜……二公主会不会是被官军抓走了,准备献给皇帝当什么……后宫美女?”
陈靖仇道:“……哗,沈兄!你的看法相当不错呢,我们都没想到这一点。”
“沈兄弟看法有道理……确有这可能。”张烈摸着下巴的胡渣子道:“不过,以那丫头个性来看……更可能是路上听到皇帝正在搜罗美女,就想到藉此机会来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张烈点头低声道:“是啊……假装被捉,然后混入敌营内探听神鼎下落——”她这丫头功夫相当不弱,又对自己的美貌与机智都十分自信——采用这种冒险方式之可能应相当高!”
陈靖仇道:“张大哥,如真这样,那拓跋姑娘处境可说更加危险了———”
“当然,只要她一被发现,马上小命休矣……这娃儿做事永远这样瞻前不顾后的!”张烈叹口气,一脸无奈的望了望空中的烈日。
“张大哥……说不定她现在就在这艘船里,我们想个办法进入船中找找看吧!”
几人再次来到渡口,士兵见到又是这几人,便气道:“走开走开~~要讲几次,叫你们不要在这里!”
这时,村口那边过来一队士兵押着几名年轻美貌的少女,少女们都哭哭啼啼的,一走一停。
“快走、快走~~”
“呜……呜呜……”少女还是不住的哭。
这时,一个娘娘腔的太监走了过来,“哭什么哭啊——?有幸入宫服侍皇上,那是你们莫大荣宠,还在哭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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