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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遂兄弟三人一齐往九爷府上去,不在话下。

再说得知真相的十四爷回到永和宫之后,就撵进了抱厦里,在宁汐跟前转悠了半天,想质问她什么来着,见她认真在那儿捣鼓个不停,也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一句话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特难受。

最后一生气,撩袍坐到了宁汐跟前的石凳上,“我说你是瞎的吗?爷来了这么久,你倒是没看到。”

宁汐正抱着个陶臼在捣白术等可用于妆品的药材,抽空瞥了眼十四爷,“十四阿哥想来也没什么急事,要不也不会来这么久啥也不言语。您要是口渴了,大可上茶房去,那里什么样的茶都有,准保能把您伺候的妥妥帖帖。”

对付这种中二少年,根本不需要像对付四爷那样费心。

十四爷气结,“你个死丫头,既然知道爷是十四阿哥,怎还对爷这个态度,你这般怠慢爷,信不信爷……”

“惩戒奴婢吗?”宁汐抬头去看了一眼,“信,奴婢自然信十四阿哥有这个本事,您是阿哥,就算打死个奴才也不为过。”

这话说的没错,但是十四爷听在耳朵里却不是滋味,“你把爷当成什么了,恣睢之人吗?”

宁汐陪了个笑,“阿哥在说笑吗?奴婢只是个奴才,没有资格评价主子的。”

看了看陶臼里捣的差不多的几味药材,再用意识看了看技能书,还差一个,“奴婢正忙着呢,就不陪阿哥了,您自个玩去吧。”

十四爷从来没让人这样无视过,倔脾气一上来,一把攥住了宁汐,“玩甚么玩,你当爷闲的没事来找你消遣不成。”

这么突然的举动,差几没让宁汐把陶臼给摔了,“有话好好说行吗阿哥。”这轴的。赶紧先把陶臼给放下,以免误伤。

十四爷虽然第一次这样拉着一个女人的手,未免让宁汐看笑话,硬是攥紧了不撒手,脖子一梗,“爷问你,你为何把自己的美貌掩藏起来,来永和宫是何居心。”

“十四阿哥说什么呢,奴婢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也是服了这兄弟俩,思维方式竟是如此的雷同,果然都是一个妈生的。

“还给爷睁眼说瞎话是吧。”上手就往宁汐脸上皴,“明明有一副好皮囊,却甘心扮丑,就连太子都看上眼了,若说你没有不良居心,爷才不信。”

十四爷手劲儿大,宁汐非但挣他不开,差点没被攥断手腕。

“做甚么呢。”

四爷那清冷的声音突然就出现在了门洞下,遽然打断了十四爷的粗暴举动。

他踱步进来,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宁汐身前,背着手问十四爷,“皇阿玛让你写的文章写好了?”

十四爷顿时怏怏,却仍抱拳以对,“四哥来了。”

四爷并不睬他,“你如今虽不用去南熏殿听课,却不能把书丢下,就连皇阿玛到现在也还坚持每日读书写字两个时辰,咱们又岂能怠慢。”

十四爷嘴下咕哝了句又拿皇阿玛来压人,到底还是不太敢忤逆亲哥,觑了眼躲在后面的宁汐,就说要回去写字去了。

四爷这才缓和下语气,“收了玩心,在屋里多看几本书,皇阿玛会看到的。”说罢才把人放走。

宁汐看着走出门洞的十四爷,嘀咕了声,“这果然还是哥哥才能治得了。”

回神才发现四爷正瞧着自己,这便打起笑脸,“贝勒爷怎这个时候进宫了,娘娘还没回宫呢,您不如先上茶房去等着。”以为他这是来给德妃请安的。

四爷却只看着宁汐揉不住的手腕,“手伸出来。”

啥?

宁汐把袖子往下一拉,打着哈哈,“没事儿的,十四阿哥虽然手劲大,还是有分寸的。”

话没说完,手就让四爷给拉去了。

只见腕上几个深红的手指印,可想是用了力气的。

四爷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到现在你还是坚持原来的想法?”

他迟迟不开口向德妃要人,就是在等宁汐自己受不了求他,并不是真的因为顾忌太多而不敢。谁知这人,骨头硬的很。

“嗯?”见四爷依旧低眉看着自己的手腕,宁汐愣忡了下,随即回过神来,“如果让四爷为难,您也可以不管宁汐的,大不了熬到年纪也无妨。”

四爷低斥了声傻的,“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地熬到年纪。”

前面有惠妃,接着是太子,现在就连那几个也来掺和一脚,就她一个奴才能招架得住才怪。

宁汐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太好,“要不四爷您就直说了,要怎样讨好您才肯出手帮宁汐呢。”往前一凑,望着四爷的眉眼一挑,仿佛在说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一定能做到。

这一凑近,四爷又嗅到了那股子清新淡雅的香味,虽然她身上没有佩戴香包,他还是鼻尖的闻到了。

而且就这么在外间,光天白日的,堂而皇之地撩拔于他,这是以为他也是那急色之人吗?

四爷往后退了步,“你想要离宫,谁都做不了主,要么经娘娘之用把你赐给爷或是十四阿哥,要么皇上开恩特允。”

宁汐感觉出四爷说出这话的轻快,她难道就能如他意吗?这便刻意不提赐人之事,“那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皇上才会开恩特允。”

四爷只哼了声,“你自己慢慢想罢。”

一甩手,走了。

宁汐便笑了,挖坑让她跳,想的美。

四爷从永和宫出来,径直去了毓庆宫。

太子刚从养心殿回来,身上还穿着朝服,听说四爷来了,也不急着更衣,只让人先把四爷领到书房去,自己随后才过去。

“不是说病了吗?不在府里好好养着,还进宫来作甚。”

太子边说着边进到书房,从打千儿的四爷身边经过,坐到软垫铺就的罗汉椅上,才把人叫起。

“胤禛的病不打紧,但有些事情,必须得趁早让二哥知晓。”

四爷感觉出了太子对自己的疏离之意,他倒是没所谓的,本来也是奉了皇命才来辅佐的,并非为私利。

对于常嬷嬷私自去永和宫掳人一事,四爷觉得有必要让太子知道,这宫里的两个老人,着实是做了太多败坏太子名声的事情,留着多早晚是个祸害。

“你说甚么?”太子顿时提高了音量。

“二哥果然不知情。但如今连八弟他们都知道了,不论二哥对宁汐是何打算,胤禛都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太子沉吟半晌,“依你之意,孤在这宫里连要个女人都做不到了。”置气起来,一拳捶在了凭几上。

太子宫里想要什么不是一句话的事,就连皇上也没任何异议,还说这是储君该有的尊荣。曾几何时,连要个女人都要这么谨小慎微了。

四爷清楚太子的处境,处处受到兄弟们的掣肘,的确是替他感到憋屈,这便毫不保留的把可行的方法吐露出来,“如果二哥开口向皇上讨要,自然能做到。”

否则只要私下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不用八爷出手,御史一本秽乱宫闱就够太子受的。

太子淡淡地看着四爷,语气缓和了不少,“孤知道你是为哥哥好。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你先回去罢。”

四爷走后,太子就把何田叫了进来。

何田进得门来就问,“四阿哥此番前来可是为了那小宫女之事。”

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伺候孤多久了。”太子坐在书桌后,提笔写着什么,也没去看何田,问的很随意。

何田便站直了身,还颇有点得意似的,“奴才是在爷出痘那年被提拔到近前伺候的,算起来快三十年了。”

“你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太子搁下笔,“趁着年前,回故乡去颐养天年罢。”

何田登时扑跪在地,“可是四阿哥在爷跟前告奴才的状了。”

“是你让常嬷嬷去的永和宫。”

这个宫里除了何田,谁还有这胆子。再看看他刚才进门时的样子,就连四爷这个弟弟见了太子每次都行礼,他一个奴才却敢这样傲慢,上来就打听这那,哪里还有一个奴才该有的本分。

这种行为绝非一日形成,是经年累月养出的妄自尊大。

反过来说,毓庆宫里的宫人之所以敢这样,都是太子放任的结果。

“奴才也是见主子爷成天伤神,这才自作主张去找了常嬷嬷,她是殿下的乳母,见不得您受委屈,便带了两个人过去,就是可惜了遇上十四阿哥,否则准给爷把人弄过来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这么狂妄。

太子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很是身心疲惫,不仅朝堂上要提防老大老八他们的攻讦,宫里人还时常给他拖后腿,这日子能过得顺遂才怪。

没心情再听下去,“去收拾收拾吧,晚些时候爷会亲自去皇上面前禀明,只当你们荣归了。”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前面又苏又尬啊哈哈哈,我已经尽力了,留下来的爸爸们都是真勇士呢,为你们撒花花*^O^*请一定要□□住,后面一定还会有苏尬,让我们一起掉鸡皮疙瘩……

☆、第二六章

毓庆宫里的大太监以及乳母退役出宫可不是小事,康熙握着太子递上来的折子问他,“他们是身子不好了?”

太子躬身在侧回道:“谙达同乳母在儿臣身边伺候多年,儿臣都这般年纪了,再劳役他们,心中着实不舍,遂恳请皇阿玛恩准他们告老还乡。”

康熙点了点头,“难得你还有这份心。”

就近来听到的一些对太子不利的消息来说,他能在这个时候下决心把宫里最得用的两个奴才遣了,康熙是很满意的。

太子之所以会有那么多错处让人拿,还不全拜他身边那些狗奴才所赐,若不是顾念储君的脸面,康熙早替他收拾了,哪里还能留待现在。

现在由太子自己提出来,反而更彰显了他的仁孝之心,康熙自然没有不允。

“那你打算如何安置他们的余生。”

“儿臣打算用自己的私银,各自打赏他们五百两,并绸缎十匹……”一一细数下来,所赏品类虽多,却都是一些实惠实用而不虚华的物什。

康熙的脸上便带着笑意了,“就按你说的办罢。”

待太子辞出去,才把海望叫来,“派两个人跟着何田他们回乡,倘若他们能在乡里本分过活就算了,要是敢借太子之名为所欲为……”余下的话没说,眼神却凌厉了起来。

海望会意,抱拳躬身领命去了。

这事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八爷等人在宫外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八哥,何田同常嬷嬷可是太子宫里的老人,这两个人离了宫,咱们要不要……”九爷显得有些兴奋,眼睛里都泛着光。

八爷抬手制止,“这两人离宫,皇上势必会派人盯着,咱们万不可有任何举动,否则就不是辖制太子的把柄,反而会引火烧身。”

九爷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可惜了。”

常嬷嬷姑且不论,这个何田谁都知道是一手经办太子对外的大事小情,尤其是极为私密的。太子一党中常有人叫他一声何大人的,在他身上不定能挖出多少秘密来。

八爷却不以为然,“若咱们对太子之事过于激进,势必会遭人反问是何居心。”

这个问题九爷还真没想过,随口说道:“咱们能有何居心,皇阿玛让咱们兄弟辅佐太子,可他德不配位,教人如何辅佐。”

八爷便笑了,这事根本就无从论起,真要论,大概就要从皇上教他们争强好胜说起。

打小八爷就知道,想要爵位自己去挣的道理。

从大阿哥封了直郡王,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通通得了贝勒位之后,兄弟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奋进。

可是立功又不是说书,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有故事说来,既然立功难,那拿人短处告黑状不就成了另一条捷径了吗。

只是八爷也深知,拿太子的错处不比旁人。何况还有皇上在后面给他撑腰,若不是大事大非,根本伤不及太子根本。他们做再多都没用,唯有太子自己惹恼皇上,失了圣心,才是最有力的打击。

“既然太子把何田都折了,就让下面的人都消停几日,别再去找太子门人的错处了。”说着说着,竟摇头失笑,“不,就把收集到的把柄送去给大千岁罢,他兴许用得着。”

九爷会意,阴恻恻笑了起来,“弟弟明白了。”

直郡王素日里虽然激进,尤其对太子的事情敏感,可他也不是真傻,除非是自己门下拿到的把柄,这种送上门的,再诱人也不会轻易去过手。

可是,老八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把证据送上门来,他不能白白浪费了。

琢磨一番后,直郡王索性把这些把柄原封不动地送进了太子宫去,只道是八阿哥送的礼,他不好独享,特与太子共享。

太子看了也不过冷笑一声,一个个的就没有好的,老八想借老大的手杀人,老大也想借他的手去弄老八,这么算计来去,尽磋磨他一个人。难道他就是软柿子,好捏的不成?

太子也发了很,挑拣了几个无足轻重的折子,送进了乾清宫,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好过。

康熙就让儿子们给气着了,把太子直郡王八爷几人连夜叫了过去,当着他们的面,痛心疾首的把那些个折子给一个个烧了。

“人常言一个家族要想兴盛,势必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妻恩爱,只有家庭和睦了,族群才能谈长盛不衰。朕一直都为你们感到骄傲自豪,笃信李唐之祸断不会在咱们爱新觉罗家族上演。可是,你们这是想干嘛,逼死朕,好来图谋皇位吗?”

这演技,很是把底下的儿子们都给吓跪了,还纷自说着儿子不孝的话。

康熙才不听这些车轱辘话,手一指。

“胤褆你来,王座就在那儿,你去坐。”

吓的直郡王跪在地上连连后退,直说儿臣不敢。

太子一边抹泪一边冷笑,心下骂该。

康熙又指着八爷。

“要么胤禩你来,你年少有为,坐上去也不亏心。”

八爷只能磕头认错,“是儿臣的错,还请皇阿玛息怒。”

康熙这才直起背来,长长出了口气,语态瞬间就又转变了回去,“咱们大清皇室子息繁盛,这是兴隆的表现,却也要时刻警惕,父子兄弟相残之祸,你们还该如儿时那般相亲相爱才是啊。”

最后的结果就是,直郡王兄弟三人彼此认错,相互原谅,端的是兄友弟恭,一团和气。

只是前脚刚一踏出乾清宫,一个个便谁也不认识谁一样,哪里还有在殿里那一团和气的样子,能把那口气压着没在门口大打出手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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