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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暂定《清雅》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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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年的时候,清雅从庄子上被接回府里。
弘时已是个半大的孩子,不仅认贼做娘,还学尽了狂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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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连续折了好几个孩子后,得了高人指点,接回被圈在庄子里的清雅,以侧福晋供之。
这种出去了还能回来的,清雅算是头一个。自然少不得有人要说上一句风凉话,只道清雅不过是回来给四爷生孩子用的。
清雅却笑的邪魅:那又如何,只要能弄死你们,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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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从菟丝花进化成黑莲花,狠起来连四爷都敢杀x
四爷对女主又爱又恨就是死都想跟女主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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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试阅:
>清雅也不知自己在庄子里待了几个年头,吃了多少苦,唯一支撑她坚持下来的,便就是从出生还没见过面的儿子。
管事的婆子一早来说,府里晌午要来人接她回去,让她好生拾掇拾掇自己,别脏了主子爷的眼。
那恶劣的态度,仿佛同清雅多说一句话都让人恶心。
清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浆洗发白的粗布衣裳,好些地方都已经破了洞,的确是有碍观瞻。
她不过冷笑一声,本来就被冠以红杏出墙的脏名,还有什么好拾掇的,还有谁值得她去讨好。她回都没回一句,随便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走出庄子的时候,外面日头正烈,晃的人差点睁不开眼。
清雅半眯着眼,看到了一辆停在道上的华丽马车。
婆子在身后推搡了清雅一把,“紧着上车,大热的天,还让主子等你不成。”谁又曾想,会是主子亲自来接人。
清雅踉跄了下脚,回头盯了眼刻薄她几年的婆子,算是记在心里了。
再回头,就看到了从马车旁走出来的苏培盛,冲着她,还算客气地躬了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登上马车后,清雅看到了那个清冷的男人,一身锦服绣履,端坐在正中的位置,手里捏着折子在看。
不过几年不见,整个人倒是越发的沉稳内敛,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子贵气,逼得人越发不敢直视。
清雅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知少女,禁于庄内多年,早已看透世情,对于四爷再生不出半点爱慕,唯一想的不过是把儿子带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是可以,给四爷送上两刀才解气。
四爷只用余光瞥了眼清雅,整个人瘦了两圈不止,随意挽起的发丝,因为疏于打理呵护,干枯的像稻草。袋下青影深陷,身上更是发出阵阵酸臭。
就这副观景,说是当年京里的第一美人,谁又敢信。
四爷不过轻嗤了声,这便是背判他的下场。
“娘娘求得一签,府里香火不如意,还需你来延绵,回去洗洗,进宫谢恩去吧。”
他声音低敛,略带磁性,没有情绪起伏的时候,说话显得格外冷冰。
清雅不过自嘲一笑,她怎会爱上过这样一个绝情冷性之人。
虽然在庄子里,她却是有听说不少有关府里的事情,最热闹的莫过于,四爷的孩子一个接一个折掉,尤其是阿哥。至到如今,也只余下一个阿哥一个格格,而那个阿哥,便就是她生的。
所以这是她的价值所在吗?
当年让四爷捧在掌心的时候,个个都说她将来必定福泽绵长,得个侧福晋是跑不了的。再看看眼下的境况,着实是讽刺的很。
“所以,这是要给我正名了吗?”要不不清不楚的把她接回去,是要承认自己被戴了绿帽不成。
四爷薄唇一抿,“等你再生下爷的孩子再说罢。”
清雅一心想着儿子,并不想再同四爷闹什么,这人气性要是上来,当场把她丢下也可能的。这便耐着性子说道:“我只要我儿子。”
四爷又再瞭眼看去,嘲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要儿子。”
清雅低笑了声,也对,她这么脏的玩意儿,的确没资格。
这个话题,清雅没再提起,同四爷也没再有过半句交流。
一路回到城内府里,任由下人们将她摁在水里拿出刷恭桶的力道给她净身,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四爷若有所思地坐在屋子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扳子。
看到从盥洗室出来的清雅,人虽然还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到底是清新干净了。
清雅没料到四爷还在,想起他在车上说过的话,嘴角扯起一抹冷笑,随手就解起松垮的衣带,“爷紧着办了吧,省得耽误您时间。”
原本就柔软的嗓子,冷下来,不带情绪地说话时,非但不显得冷情,反而还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同在车上时,截然不同。
四爷的目光从清雅身上掠过,缎面的中衣本就丝滑,让她这么一松,直接就从肩上滑了下来,肩胛骨同锁骨显而易见的凸出,瘦的,说是皮包骨都不为过。加上刚刚净身的缘故,皮肤上镀了一层红晕,越发显得娇软可欺。
这几年,四爷已经掩下了对清雅的恨,想着这人好不容易能回来,怎么也该讨好自己为上。没想到,在庄子里磨了几年,嘴倒是越来越硬了。
四爷知道清雅这是在故意刺激他,他也不过冷哼了声,嫌恶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也配让爷碰。”
清雅的态度倒是转变的快,既然四爷现在没兴趣做延绵子嗣的事情,她就不伺候了。把衣裳一拢,再麻利地把衣带扎上,径直过去用饭去了,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四爷。
☆、第四八章
德妃素来知道四爷的酒量一般,好在他是个自持的,从来没因贪杯而醉过酒,哪怕是在自己府里。
今次吃成这样回来,也是把德妃给吓着了,顾不得身子不适,硬是赶了过来,“这是吃了多少酒了。”一句话咳了三咳,还紧着让人去煮醒酒汤。
苏培盛拧帕子过来的时候,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今儿是十四阿哥的生辰,各家阿哥又难得齐聚,贝勒爷心情好,就陪着多喝了两杯。”
兄弟们聚在一起,也没个外人,多喝点酒,虽说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你说要你这奴才有何用,明知自家主子不擅杯中物,该劝的时候就要劝进,哪怕因此挨罚,回来本宫还不是要赏你的。”
四爷支着脑袋依在圈椅内,含糊地说了句,“额娘别怪苏培盛,儿子没事,就是有些困乏了。歇会儿,来了精神头就好了。您身子不好,还该擅自保重才是,就别跟这儿操心了。”
苏培盛便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主子爷心情不好他能劝嘛,这会儿好不容易把人给带回到永和宫,自然不是来听德妃唠叨来的,“奴才该死。只是娘娘,贝勒爷酒喝多的时候就喜欢清静些,要不您先回去歇着,这里有奴才伺候就成。”
德妃也没打算小题大作,好在这个儿子酒品好,吃醉了酒比平时还要安静,真要是个闹腾的,不定让人怎么看笑话。如此这般再交代了几句好生伺候的话,就回了。
苏培盛要扶四爷去躺会儿,他却不太乐意,“坐会儿就成了。”
人都快从椅子上滑下来了,还这么倔强。
“要不,奴才去把宁汐姑娘叫过来伺候。”苏培盛伸长了脖子去看四爷,试探地说着。
然后四爷就说了个滚字。
苏培盛这便麻溜地滚了出去,寒风一激,打了个激灵,凭他的领悟能力,自然明白四爷让他滚是滚到哪儿去。这便扶了把帽沿,一径儿往后头的抱夏里去了。
四爷的确是有些迷迷瞪瞪了,要不他怎么又梦到了宁汐,之前就曾在梦里搅得他意乱情迷的女人,这会儿又来他梦里了。
宁汐哪里知道苏培盛所谓的借一步说话是说到四爷跟前来,她也不过是想跟苏培盛走在一起给摄影爱好者拍几张照片。而且看四爷那迷离的样子,该是喝多了。
那个死太监,把她骗来后,自己连门都不进,就溜了,说是给四爷端醒酒汤去。
“贝勒爷。”宁汐叫了声,想着这人要真是睡着了,那靠过去合影也是很便宜的。
叫唤还不够,宁汐还在边上戳了下四爷的手臂。
那人就偏着脑袋不自觉地冲她笑了起来,“你来啦。”
宁汐惊呆了都,这个大冰山竟然会笑,而且还笑的这么灿烂,这是真的喝多了吧?
四爷说完就敛起容来,双手吃力地撑着扶手站起,“说好的话,你又忘了?”
宁汐呵呵打着笑,“一时没想起来,奴婢知错了,四爷四爷四爷。”
这么一通连着叫唤,让四爷受用非常,伸手就去摸了摸宁汐的脸颊,手指绕着耳垂揉到耳窝后,闭上眼,逗弄着宠物一般的享受,“这就对了。”
“四爷,您这样舒服吗?”看四爷那副表情,像极了逗猫主子的奴才。
四爷便睁开了眼,脚步不太稳地往前挪了步,贴着宁汐的耳畔重重吐了口气,滚动着喉结,低声说:“不舒服,不舒服极了,爷等了你这么久,为何到现在才来。”贴着脸颊蹭了蹭,露出一副格外享受的样子。
“等我干什么。”宁汐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再瞅了眼四爷,眼皮一掀一合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
四爷老老实实回答,“要你,爷想要你。”
竟然在yy她!
“要不您先去那边躺下等着。”宁汐强忍着调戏四爷的冲动。
然后就看到四爷真就老实地跌跌撞撞爬到了炕上,躺下前还朝宁汐发出邀请。
“过来。”
宁汐就要绷不住笑了,“要不您再回答我三个问题。”
四爷乖巧地看着宁汐,“你问。”
宁汐清了清嗓子,“你最喜欢什么。”以后兴许还能派上用场。
四爷:“汐儿。”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最喜欢什么事情。”
“同汐儿欢爱。”
这满脑子还能有点别的吗?压根儿就没法再往下问了。
那边等了一会儿,“还有一个问题,汐儿你快问。”
宁汐打着笑脸,“没有问题了。”
“那你来。”四爷伸出了手,不达目的不罢休。
宁汐想了想,她总不能让四爷太过失望,这便指了指他身边的被子,“你先盖好被子,我去洗洗就来。”
四爷真就把被子拉过来给自己盖上,“爷等你。”
宁汐退出去的时候又哄了句,“您得把眼睛闭上才行,唉对了,就是这样。”
慢慢把房门关上后,宁汐拢着袖,笑呵呵地走了,她觉得就四爷现在这个状态,眼一闭上估计也就睡着了,等睡醒了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哪怕记得,那也是梦里的事情,不与她相干。
回到居所的时候,宁汐把弹幕放出来看了看,和预想的一样,上面已经炸了,就因为她刚刚跟四爷的那场对手戏。
“有没人觉得主播好渣。小声逼逼,不要打我。”
“还好啦,又没有趁四爷喝醉酒让他穿女装什么的,已经很仁慈了呀。”
“渣才好,我不渣人人渣我,亲妈粉表示无条件支持小姐姐。”
“楼上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有个疑问,小伙伴们觉得四爷是真的醉了吗?”
“为什么会有这种疑问,四爷要是没有醉,能让主播这样玩吗?早把人给上了,还能让她嘚瑟成这样。”
“对对对,如果不是喝醉酒,闷骚的四爷,应该是不会说出那种虎狼之词的吧哈哈哈。”
“可如果四爷真的是装的呢?我说的是如果。”
“那主播就完了,凭四爷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性格,估计会把主播关进小黑屋,然后一日七次,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直到主播唱征服。”
“看目前这个情况,我也只能在脑子里替小姐姐把车先开起来了。”
“楼上好卑微。”
“虽然没站队,也不排斥哪个数字,但还是想看到主播虐一下惠妃。”
“除非借助道具,不然现实身份的差异,感觉主播很难虐到她呢。”
宁汐看到这里就没再往下看了,说实话,虐不虐惠妃还是要看机缘的,毕竟现在他们看起来都各自不打扰,好端端去虐人家也没个契机。可要说她忘了曾在浣衣局里吃过的苦,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笔帐,宁汐可是一直记着的。
苏培盛去厨下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端来醒酒汤,听着屋子里也没半点动静,还以为这是蒙上被子这样那样了呢,这便笑嘻嘻的贴在门上偷听了起来。
听了好一会儿,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嘿不应该啊。
突然,门就从里面哗地一下开了。
苏培盛立足不稳,登时就摔了进去,一碗醒酒汤,全洒自己身上了。
看着四爷跨出门槛,苏培盛也没工夫再管醒酒汤,“不是爷,奴才刚不是在偷听,奴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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