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准备不足,他的手下可谓是损失惨重。
于是不得已之下,为了避免自己也被对方突突了,他自然只能选择讲和。
王宝不知道怎么想的,在阿东告诉自己以后,竟然真的答应了花弗的上门道歉请求。
当然,这样和花弗请动了和连胜叔父辈邓伯有关。
“邓伯,最近身体怎么样?”
王宝见到邓伯,连忙起身主动迎接,开口打招呼。
因为邓伯的身份并不简单。
对方年轻的时候当过和连胜话事人,随后安稳退位,最近更是连续主持了好几届话事人的选择工作。
每一个和连胜的话事人,都需要得到他的支持,才可能被选上。
所以对方算得上和连胜最大的大老。
话事人更像是他推出来吸引火力的存在。
王宝再疯狂,也不敢不给对方面子。
“挺好的,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
邓伯笑嘻嘻的,好像不是来做说客,而是来做客的。
“阿宝、阿东,好久不见啊。”
等到双方打完招呼,跟在邓伯身后的花弗才主动开口,他先是脱下身上一件厚厚的外套。
“哇,你今天穿这件,室外温度二十四度呢?”
王宝这时候才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
阿东更是主动上手,然后便摸到了对方脱下衣服里面夹着的钢板。
冬冬冬
听到阿东的敲击声,花弗选择了沉默。
这么热的天气,他把自己包这么厚,连钢板都带上了,当然不是怕冷,而是怕死。
咳咳
这时候,邓伯主动咳嗽了两声,算是给花弗解围。
“邓伯,喝什么?”
阿东听到邓伯的咳嗽声,便低下头询问起对方。
“嗯......可乐吧,最好是冰的。”
邓伯人很胖,显然非常喜欢甜食。
“冰箱里有,玻璃瓶的,我知道邓伯你要来,特地去买的。”
王宝笑着回答,也在侧面表达自己的诚意。
邓伯点了点头:“几十年的爱好了,难得你这么有心。”
刚好这时候阿东带着可乐回来,邓伯接过可乐,便低头畅饮,不再说话。
阿东递完可乐后,也没有离开,而是继续感兴趣的摸索起花弗的钢板大衣。
花弗看了一眼阿东,然后又看向王宝。
“阿宝,我们谈谈正经事。”
王宝定定的看了对方一眼,最后点点头:“好!”
接着两人走到一旁,阿东则留下来负责陪邓伯。
“四叔的死,不关我的事。”
花弗一坐下来,就首先撇清楚自己和四叔被绑的桉子无关。
“你这段时间的行动,实在是太癫了,搞得我损失惨重啊。”
然后他又借此,聊起了王宝最近这段时间的行动。
王宝没有说话,现在是不是花弗杀的四叔,其实已经关系不大了。
花弗显然也清楚这一点,王宝大杀四方,不可能因为自己两句话就放弃。
可是没办法,王宝疯了,他可没疯。
虽然不知道尖沙咀警署和港岛警队为何对昨天持续发生的枪击桉选择沉默。
可他们虽然是黑社会,也是需要在尖沙咀讨生活。
可要是犯下大桉子,港岛警队不可能给他任何生路。
所以今天来,其实他是想要先稳住王宝。
对方这么癫,不需要他出手,很快就会有人收拾他的。
“你最近添丁了呀?”
“恭喜!”
花弗选择从王宝最重视的后代着手。
“多谢!”
果然,王宝听到花弗谈起自己的儿子,原本冷漠的脸颊上,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哈,真有你的,几十岁了还真搞出了种。”
花弗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我孙女都已经上幼儿园了,我特意请了个菲佣带着她上学。”
“哎,我小女儿阿芳,你还记得吧?她移民了,现在在加拿大做医生。”
“你这么疯,吓得我连忙打电话,让她和老公先随便找个地方去旅游。”
“搞得我很不安生啊。”
花弗明显是准备示敌以弱。
“阿宝,我们斗争已经持续十几年,大大小小打过多少次都记不清了,可加在一起,死的人都没有昨天一天的多啊。”
“我混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江湖事,江湖了的道理嘛,祸不及家人的道理我比你更明白,又怎么可能伤害你老板。”
铺垫了那么多,花弗最后的话说出来后,还是蛮有信服力的。
毕竟比起很长时间以来,都是孤家寡人的王宝,花弗这种子孙满堂的人,确实是更害怕拿家人做章。
“你说什么我就相信吗?”
王宝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却明显已经缓和下气氛了。
“我十四岁出来混,到现在已经四十多年了,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当然有运气的成分,但是同样的,出来混就是讲一个信字。”
花弗语气坚定。
“是,我承认那两件事是我干的,我也派人抢了你们一些地盘,在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否认。”
听到花弗的话,王宝心中一动,不过他还是脸上不动声色:“哪两件事?”
最近忠义信接连发生很多大事,可让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主要是三件事。
“装傻啊,大网仔自首和码头抢走你的货啦。”
花弗误以为王宝应该早就知道的。
“这几天忠义信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是现在我这边也够惨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们就此罢手最好。
但是如果你还想打,我也可以奉陪到底。”
“好。”
王宝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那边已经在喝第二瓶可乐的邓伯。
“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你自己保重。”
既然事情已经做了开头,王宝显然不准备就此结束。
但是邓伯的面子不能不给。
“你把抢了的货还回来,然后再陪给我五千万,再退出尖沙咀,这一切就可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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