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场面炸开了,“哼!我看你往哪里逃。”舅舅解决完尘后立即转向来凤后。
不知是丹药还是什么的力量,如同隐遁一边住居入了清屏屋,此屋干净娴阔,也不失是一个雅居之地。
第5章寻忆-彼岸,莲河
于此同时,慕白在此刻醒来,“这是哪”。
只见一位长着祸乱妖孽而面容姣好的公子站在身边,小生名唤彼语。你叫我语就好了。
彼语曰:“此地通幽幽阴曹地府,亦通忘忧解语一处,此忘忧解语便是那断忆不见三百年开一次的彼岸了。”
彼语接着叙述道:
“你看那河中幽幽青莲,此莲可不是普通的莲,有这各种神力与不同于其物的功能。
这里的主人叫离荷是个专门帮你们这些没有长心眼儿的找寻要找的人灵魄和神魂和碎躯的,这便是她的职责所在,而我呢!就是负责为你们这些人撑船,来到此处的摆渡之人。
哦!对了你了解,这位你要找的女施主吗?”
慕白沉默了一会儿:“有点了解。”
彼语愤慨,桨掀起了大浪溅得慕白满身都是:“什么叫有点了解,了解就是了解,不了解就是不了解。”白一脸不解奇怪地看着他。
为缓解着尴尬的氛围慕白:“当年我和母亲为了躲避军队的追击,路过解梦庄此地,本来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可是,她父亲无奈不想帮忙,就因为这一举动,母亲为了让我活着,便命丧天涯,虽然我母亲不是他害的,但是我还是恨他!”
彼语见此急忙为此辩解:“哎!你可别这样说,她父亲也有苦衷的。”
慕白愤恨着几乎想疾步走到彼语面前手舞足蹈,险些摔倒:“什么苦衷,她还能有什么苦衷,自私的女人,难道我与母后就不是命吗?视命如草芥,不就是全族的命吗?”
彼语见他还是执迷不悟:“不,不仅仅是那么简单,难道举族上下的命,不及你母子俩人的命吗?如果全族灭了,你可有考虑过,老族长当时的心情,他认为他愧对前族长的遗忠遗言,从而以死谢罪,在此又背负的便不止这一些了,全族那些无辜手无寸铁的百姓上上下下几万的生灵,一定会围在他身旁痛骂他一顿,甚至拳脚相加。”
彼语意味深长地看着天际边的那轮明月:“你或许不知道吧,你就是这二人的命克中人,她父亲狠下心来原本以为你已经死了,他便放心地走。”
彼语想到梦族被灭,更是愤愤不平:“可是万万他没有想到,十几年后,你又卷土重来,重回故地,也就是当时的解梦庄,一点一点剥开什么是真象,这就是真象。”
慕白不解,一想到母亲的死,他更加愤恨这一切的不公:“不,什么狗屁真象,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什么义,什么道,简直就是胡闹,不是吗?”
随着争吵声不断加强,船桨不停划不停划,划到了荷塘深处。
一陌生女子远处看着他们:“是谁在此喧哗。”
彼语见此高兴地看向她:“呀!这不是离教主吗?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离荷嘴角上扬,挥了挥手:“这还用问吗?是你的桨划到这里,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退下吧。”一个脸上带有莲心印子而身着芙蕖青荷之衣的,脚上带有铃铛环的光脚的美人说道。
“是。”说着彼语摇着舟慢慢回去了。
“哼!臭老婆子,我又做错什么了。”慕白愤然见此紧握拳头,更是不解。
“说说吧,找什么人。”离荷问曰。
“我嗅到什么。”唆的一下,疾风般的速度,离荷好像在他身边找到了什么?
“这是?”离荷拿出了那块闪烁星悦的物件。
“你还给我。”慕白见此更加激动,险些从荷叶上栽下来。
“哦!原来是遗主生前的物件吧,难道忆梦一族薨了?不会吧。”离荷惊讶地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这一切的事实。
她感慨万千:“久久存于世的忆梦一族就此离世了?”
慕白坦然自若地说:“是啊,离世了。已经好久都没有消失过了。”
想到此离荷更加不淡定了:“居然因你而消失了真的不可饶恕呀!”紧握手中物件揪起他的衣领,眼中充满愤怒。
慕白急切地为自己辩解着:“什么,为什么?做错事,你们都要怪我。难道真的是我的错,难道全部都是我的错,难道不是吗?”
离荷激动不已,些许这几年来似乎就这事最令她气愤:“你可知,那可是世间仅有的一族,世间江湖门派中最有名望,最强大的一族,但是恰恰每一代的族长的命都不长,长的只活了四十年,而短的就几年,而今朝就毁于这个有着二十岁花季的小姑娘手上,不是很可惜吗!”
“停!你够了。好了,你不用说了。”慕白逃避地不想看她。
离荷说到此泪眼婆娑,慕白的衣领被拽得更紧了:“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我就是想说,你这种玩火而无所谓的心态,我必须给你一点教训。本来想让你痛快的上路,现在看来不行了,因为你的态度,改不了。”
“这一切,怎么?”说到此慕白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离荷见此,更加不解:“笑什么?还嫌祸闯不大,不是吗?回答我,那姑娘真心待你,你却如此这般,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好像不对,我爱过她吗?”慕白不屑一顾,□□。
“不,你爱过,就在她被你刺穿之时,你动情了,是吗?”离荷揣测,怀疑地看着他,仿佛这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呵!什么动情,动情不……可能的。”慕白急忙解释着,试图想掩盖什么。
“是吗?你不痛吗?你这样的回答太敷衍。”离荷不由得一阵心寒,质问着他。
说到此见对方不语离荷就这般紧紧逼问着:“情绪几近崩溃你这样待她,痛吗?伤吗?难过吗?”
“有什么情,不过毫厘罢了。”慕白更是敷衍了事的搪塞着。
离荷见此还不罢休,纠缠:“难道在你心里不够痛吗?你够了,伤及七寸,岂能不痛,不是吗?孩子好好想想,真心的悔过,方才的始终。”
见此她直得默默念咒:“痛苦,不甘,皆放下。睡吧!檀香彩,灯花引,恩怨悲喜全忘了,不是你我皆是路人。”
一盏灯花,只曰:“静待引空境,忘尘事。了爱恨,封忆华。”
只曰:“无痛,无泪,无悲。
她恳切地希望,慢慢地她松开拽动他衣领的手:“倘若你想找到你真正想要的。你需要做一件事,不求你忆起谁,只需要护着她,爱着她,直至化作几缕魂魄转归成为几颗碎片,每一世,你只需收集这些便可。”
她最后嘱咐着一切:“记住我说的,若你让她含恨而终,那么你便不得善终,同样会受到反噬,这就是代价。”
“你不想做的事,你也必须去做,因为这就是忆梦一族的遗愿。”
“我既然是这里的主人就必须尊重她的遗愿,所以我希望你能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代价惨重,后果自负。”
“这就是我离荷的本性,所以不要擅自任性妄为。”
“我劝你不要做一些得罪我的事情,知道吗?”
“在沉梦池中,我希望你深睡时,记住这些。”
“至于下面遇到的各种事情就靠你自己了。”
引灯莲燃起,灯香焚着,只愿有心人能寻到那位在亭中静待的佳人,赎回他犯下重重罪孽,觅回那曾经未珍惜的情感。
第6章拾魂-启
檀香熄,“该醒了,慕白。你的拾魂之旅已开始,可以去找了。记住你可以想不起你与她的记忆但是你必须护着她,爱着她,直到她变为魂石为止……语末。”离荷与之耳语,希望他能知道代价为何物。
“呵!破石块有什么好找的。”慕白一脸不屑,仿佛在他眼里那个女人压根就不值一提,即使那女子不是他的仇人,他也不稀罕一样。
“那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前世吗?”见此女子看出了他的心思,走到他的面前,见他仿佛听不进去劝说,俯身凑近了看着他。
慕白见其,立即躲开紧张起来,眼神闪躲,不知所措。忽而一朵白莲飘来,离荷无奈叹气甩袖转身载荷而去:“也罢,也该让你付出代价了!”
慕白不解,一脸茫然:“什么嘛,我又没有欠谁!”顺然舟如同遇到了疾风一般飘到另外一个世界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已在酒楼待着了。
“魂启……”
“我……我好像依稀记得我身体中存有几缕残魂,好像是……谁的?好吧,算我倒霉,欠着这一身人命债,晦气。”慕白自言自语,莫名地感知着这一切的奇妙。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酒楼。”慕白茫然不解地问道。
“少爷这里的小曲儿您可还满意。”旁边小二在一旁张罗着说道。
“你是?”慕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仿佛失忆一般。
“我吗?我!你都不记得了,这醉仙馆的生意都是可都是您一个人经常来光顾的。”小二殷切地解释着。
“你看……可好,可有招待不周的……”见他举止无措,为缓解些许气氛,小二看着他说着。
此时的颜青已经无暇听旁人说话,以及那唱戏的台面上角儿的精彩的表演而是眼神呆呆地看着楼下,一个手持长剑,头戴帷帽,身着一身男装的人走了过来。
“等等这不是……”一时激动,连忙从窗下跳出。把招揽他的店小二都吓得目瞪口呆,这。
“哎!少爷……你……”还没有等店小二说完,他便从窗口跳出。
只见他清影一闪,如一缕江南水袖,轻佻之姿。
众人皆呼:“檀花公子”,可那女子却无动于衷。步子轻盈,潇洒不拘的走过,轻风飘摇,吹过单纱,拂过莲面。
抬头对眼竟是她,可她已不记得,只是惊恐而过,似有一丝丝记忆闪过,不知他是谁?
不知为何两人路过时,女子的手被拉住了。
“你……干嘛……放肆,放手。”女子见此被吓到,急忙想甩开他。
“你记不得我了吗?”慕白见此失落至极,企图想得到一丝丝满意的答复。
可惜却是这样的,女子见此不屑:“我不知道你是谁,再说我们见过面吗?”
“不……我不信,你是记得我的。”慕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可惜就是这样的。
只听女子冷冷的说:“公子你认错人了,不知公子是不是觉得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很得体吗?”。说着手使劲拽动,企图将其甩开。
“好吧。”颜青见此只得撒手,匆匆走过。
“好奇怪的人,他到底是谁?不管了。”凝汐扭了扭刚刚被弄疼的手腕悠然地走去。
午时,凝汐回到府上,萝彩倒茶。
“哎哟!这不是……芝雅夫人的女儿吗?怎么……今儿又弄笑话了。”侧室商琼与女儿见此打趣了一番。
“可不是吗?母亲。”她的女儿西晴斜瞟了她一眼,一脸嫌弃样儿。
凝汐刚端起茶杯……
就听见说:“母亲你看她又在装神弄鬼了,还穿男装。”西晴对此指指点点。
“呵!装神弄鬼是吗?那敢问你有这个能力装吗?”母亲更是见此越发得意,她调侃道。
一时语塞,“你……呵!”只听凝汐不急不慢地端着茶杯,看都不看一眼说道。
“过几天一定好好收拾你,你等着。庄儿不要管她,我们走。”见此娘俩见收拾不了大小姐便气冲冲甩帕就走。
“呵!不自量力,还是茶好喝,萝彩,这茶泡的不错。”见此凝汐笑得更加猖狂了。
“小姐不要听她们胡说。”萝彩生怕凝汐生气,安慰着。
“萝彩,关门送客!”凝汐见娘俩还没有走远,杵在那儿一挪一挪的,就是心烦。
“啪!!!”门关得巨响。
“呵,就她们还想趁着母亲出游而欺负我,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过几日母亲就回来,到时候看她还得意。哼!不说这些了,萝彩,我乏了。”凝汐仿佛看见娘俩就是一百个不顺眼,见门关了,便打发萝彩,自己独自寝眠去了。
“你出去吧!”
“好,小姐我出去了。”萝彩关了门,轻轻地走开了。
闭眼沉昏漆黑一片,手中丹青画卷滑落下,安神檀香醉,烛火灯花落。
不识几刻,一入梦乡,涛海声声,回荡着章华台上的幕幕,剑穿其身,入七分。
恍惚间,从中惊醒,不知尔尔,这是……桌上书已掉落。丫鬟一听,不妙马上推门而入,“没……没事。”一脸惊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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