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棠嗅着程乐天颈间透出的冷香,轻声道:乐天我被父亲赶出杜家了
乐天:你说尼玛呢。
除非杜老爷子老年痴呆了,好好的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他杜老爷子都六十的人了,还生得出第二个杜云棠这种级别的继承人?就杜盛明那种瓜皮,嫌杜家败得不够快?
乐天对杜云棠的判断还是产生了一点错误,原本以为他会利用自己的物质优势对程乐天进行□□上的输出,没想到杜云棠还耍起小心机来了。
乐天直接哭出了声,嘤嘤嘤道:云棠,都怪我。
这怎么能怪你呢?杜云棠趁机搂得更紧,乐天,这绝不是你的错。
乐天:废话,这是你戏精上身的错。
乐天扬起脸,细白的小脸两道泪痕,那怎么办?云棠,要不我去求求老爷子网开一面,从此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杜云棠虎躯一震,坚决道:不要!我不想你再为我冒险!
乐天:咦,这台词好恶心。
云棠乐天歪倒在杜云棠肩上,轻声哭道,为了你,我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杜老爷子知道我们是清白的朋友,他会原谅你的。
杜云棠正想与程乐天不清不白,忙对杜老爷子的形象进行深层次抹黑,我已向他百般解释了,他是听不进别人话的,我是他的儿子,我知道。
乐天:父子两个谁更狗,他一时竟比较不出来。
杜云棠试试探探地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乐天,我如今落到这副田地,你可愿收留我?
乐天:吃白食的都滚哪!
别说你是因为我,就算今日与我无关,我都是愿意的。乐天低低道。
杜云棠恨不得把程乐天抱起来亲两口,他就知道程乐天待他的心意是不会变的!
乐天幽幽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杜云棠:
两人和和气气地缓缓下了楼,程梨也松了口气,程哥哥,晚上你想吃豆角焖饭还是腊肠煲仔饭?
煲仔饭!乐天回得飞快,随后又轻咳了一声,放柔了声音道,云棠爱吃这个。
杜云棠垂首道:我一向对你是不挑的。
程梨奇怪道:他也留在这儿吃晚饭吗?
这段日子云棠先住我这儿,后面再做打算。程乐天对程梨道,你做饭的时候多做上一人份。
杜云棠隐晦地瞥了程梨一眼,心想烧饭丫头迟早是我的手下败将。
程梨没想那么多,边往厨房走边嘟囔道:家里快没米了。
杜云棠僵住。
没米就去多买一些,乐天从口袋里拿了一卷票子递给程梨,家里多个人,该用的就都用上去。
杜云棠:原来当小白脸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
程梨的手艺确是一绝,在惊到杜云棠的同时,他立即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完了,这野丫头竟真有比得过他的地方,顿时食不知味了起来。
乐天小口小口吃得不亦乐乎,程梨太会做饭了,乐天恨不得把程梨给揣上。
系统,我不要你了,你跟阿梨换换吧。
系统:能解绑我一秒钟都不多待。
杜云棠洗了澡出来,乐天正弯腰给他铺床,雪色长衫勾勒出他的盈盈细腰,杜云棠来时身无长物,正披着乐天的浴袍,小了很多,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站在程乐天身后遮住了程乐天整个人的身影。
杜云棠不假思索地伸手抱住了程乐天的细腰,程乐天惊叫了一声,手上还拿着被子,转脸侧头与杜云棠对个正着,乐天微红了脸,闹什么?
乐天,我心里难受。杜云棠低下头,将额头贴在乐天的肩上,像只受伤的大型犬。
乐天知道他是装模作样,低声道:我对不住你。
杜云棠没说话,收紧了环抱住程乐天腰的手臂,心道程乐天这腰怎么这么细,真是男人的腰吗?
乐天放下了被子,拍了拍杜云棠的手,轻声道:云棠,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就算离开了杜家,也未必不能成事,我手上还有一笔款子,你拿去做点生意,从头再来。
杜云棠顿时如鲠在喉,程乐天太好了,待他的心意那样真,那样诚,怎么能叫他不感动,不欢喜?杜云棠收了收手臂,将程乐天的整段细腰全嵌进了他的怀里。
乐天杜云棠仰起头,呼出热气喷洒在乐天颈边,乐天缩了缩脖子,侧过脸正想说话,杜云棠微一侧脸,准确无误地堵住了程乐天的唇。
程乐天立即大惊失色,伸手去推,奈何杜云棠高大健壮,自己陷在他的怀里简直就如同狮子爪下的小白兔,手下是杜云棠火热结实的胸膛,一张薄薄的唇也被杜云棠撬开,经他狂乱的热吻,整个人都无力了。
两人正站在床边,乐天挣扎时脚下一乱,与抱着他的杜云棠齐齐倒入了床铺。
第116章好兄弟10
床铺柔软,比床铺更柔软的是身下人的红唇,杜云棠简直要着迷了,程乐天唇间清冽的香味恰如他这个人,清冷的味道正慢慢被点燃,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津液,旖旎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传播。
乐天一直推着杜云棠露在外面的胸膛,柔嫩的掌心对于杜云棠又是额外的刺激,他禁不住整个人都慢慢压在了程乐天身上。
杜云棠的唇从程乐天的唇挪开,意乱情迷地去吻他的颈子。
云棠乐天猫叫一样,伸手去推杜云棠的肩膀,他那点力气给杜云棠挠痒痒都嫌不够,杜云棠当然是充耳不闻,伸手顺着长衫的下摆伸进,去撕扯程乐天的裤子。
别这样,云棠,你怎么了?乐天在杜云棠身下扭来扭去地抗拒,犹如蚍蜉撼树,杜云棠已经一把扯下了他的长裤。
暖风立即窜入了乐天的长衫,随着暖风而来的还有杜云棠滚烫的手掌。
那把细细的腰肢终于贴在了他的掌心上,柔滑细嫩水豆腐一样,几乎要化开在他的掌心,杜云棠又去吻程乐天的嘴,程乐天一个娇弱男子,半点反抗的本事也无,尽管他一直含混地在叫杜云棠的名字,还是被杜云棠为所欲为地像一块面团一样被揉搓着。
杜云棠已有了很大的反应,他急切地去扯程乐天的雪色袍子,绸缎破裂在空气中发出一声撕拉的声响,乐天被堵着嘴,叫也叫不出来,已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臂膀。
杜云棠长腿压住程乐天,一手从细腰里滑出,摸上程乐天的臂膀,顺着袍子的裂口继续撕扯,他的浴袍也早已乱了,两人在床铺里纠纠缠缠,凌凌乱乱,杜云棠是绝对的支配者,将程乐天的长袍扯得七零八落,眼里全是程乐天半遮半掩的好皮肉。
乐天,我喜欢你杜云棠咬住程乐天的耳垂,一手急切地解了自己浴袍的袋子,他整个人都像出生时一般赤条条地暴露在程乐天面前。
杜云棠是个结实漂亮的贵公子,浑身的肌肉半点不掺水,乐天泪眼婆娑地咽了口口水,装模作样地小声道:云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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