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鸣风不敢问了,属下誓死追随司令!
傅铮点了点头,傅鸣风退了出去,傅铮打的电话也接通了。
电话那头,郝司令懒懒道:喂?
是我。
郝司令一听到傅铮的声音立即醒了,他奶奶的,郝天武被打的头破血流地跑出棉城,现在都还赖在他家里不肯走,郝司令暴跳如雷道:傅铮,你个王八
我决定去支援绥南。
郝司令满肚子骂娘的话忽然憋住。
棉城没兵,我不放心,你派人过来守。
傅铮冷冷的声音传来,郝司令憋了半天,扭捏道:凭什么?
傅铮讥诮的笑声传来,爱来不来。
啪的一声电话挂了,郝司令握着话筒,憋得满脸通红,半晌才对着无人的电话筒道:奶奶的,老子是你的兵?这样使唤老子。
傅铮挂了电话,知道郝天文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能重回棉城的机会,起身直接叫车回傅府,时间不多了,他要抓紧这七天的时间叫贺乐天一辈子也忘不了他。
乐天躺在床上睡回笼觉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他,慢慢睁开眼对上傅铮板正的俊脸,迷蒙的双眼一下睁大,四叔一看到傅铮的脸便瞬间将记忆拉回了昨夜的激情之中,脸也慢慢红了起来。
傅铮低头含吮了一下他的嘴唇,累坏了?
乐天低下头不好意思回答的样子,内心很想告诉傅铮不,我还行!
想吃什么?傅铮摸了摸他的头发,生煎、油条、春卷,还是小馄饨?
列举的全是不合适的,乐天无奈道:一点白粥就好。
傅铮哦了一声,不补充点元气?
乐天脸红红道:我现在只能吃清淡点的。
傅铮点了点头,我给你洗干净了。
乐天禁不住将脸埋在臂弯里,傅铮的态度很自然,仿佛两人早已是老夫老妻了,一脸的没羞没臊。
傅铮一手垫在他的背下将人慢慢扶起,搂在怀里小口地啄了又啄,像是充满了一种复杂的怜爱,又拿贺乐天当小子,又拿贺乐天当宝贝儿,两个对于人一生最重要的角色全融合在了贺乐天一个人身上,傅铮轻声道:你爱我吗?
乐天静默了一会儿,四叔爱我?
是的,傅铮轻轻地揉着他的腰背,爱了。
乐天轻叹了口气,爱情,是并非永恒的东西。
傅铮不想与他讨论有关爱情的哲学话题,只将人搂得更紧了点,你爱我吗?
贺乐天仰头,清楚地回道:我不知道。
傅铮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四叔想再睡你,你应不应?
贺乐天静静道:我应。
傅铮低头亲了贺乐天红艳艳的嘴唇,神情严肃道:好宝贝儿。两手将人从腋下抱起,像抱孩子一样在屋里转了两圈,转的贺乐天都笑了,傅铮也笑了,走,吃点东西,补补力气,跟四叔睡!
傅铮很想用他的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来迷住贺乐天,但他很悲哀地发觉凡是他觉得是优势的地方,对于贺乐天来说都无什么意义,他从来没反省过自己,现在却觉得自己有些地方确实欠缺了些。
算来算去,只有让贺乐天记住他的身体,记住他曾怎样地让他在床上尖叫哭泣。
乐天还以为傅铮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傅铮让他吃了早饭带着他在小院子里消消食散了步之后就把人拉屋里,直接推床上脱衣服直奔主题。
经历了一夜狂乱,贺乐天浑身酥软敏感,直接软绵绵地让傅铮顺畅地成了事,两人在床上昏天暗地地滚了起来。
傅铮似有无穷无尽的尽力,乐天到后头已经全然都不行了,抖着嗓子求饶道:四叔,我不行了
傅铮流着热汗笑道:你又不费劲,怎么还不行了。
乐天咬着唇没出息地哭了,皮肤上一波一波酥麻地打着颤,又是舒服得欲死,又是难受的要命。
傅铮不饶他,提起人下了猛劲,乐天的叫声与呼吸全都被他给打碎了,咿咿呀呀地又哭又叫,要死了四叔我要死了
死不了,傅铮俯身咬住他的嘴,嘴唇贴着嘴唇道,乖宝贝儿,四叔爱你
短促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乐天眼泪倾泻而下,怀疑自己是尿了,呜呜呜地哭个不停,傅铮深吸了口气,将人翻过来要再入,见贺乐天是真的不行了,人也哭的厉害,还是罢了手,搂住人掰开手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别哭了,不弄了,歇歇。
乐天闭着眼睛只是哭,怀疑自己丢了人,小声嗫嚅道:四、四叔,我我是不是尿了
傅铮先是一愣,随即笑了一声,坏心又起,整肃声音低沉道:是的。
乐天丢大脸了,又要翻过身去哭,却被傅铮按住不让他躲避,没事,四叔给你舔干净。
乐天大惊,嘴上不住地喊着不要,傅铮充耳不闻,压住贺乐天俯下身像吃冰棍一样吃了个干净,还嘬了一声,乐天头顶上升出一股过电般的酥麻,蜷缩住身体羞耻得浑身都红了。
傅铮摸上去,掐住乐天的下巴对着小红嘴唇要亲,乐天左躲右闪,紧抿着唇唔唔唔地躲避不要。
傅铮又笑了,你怎么老嫌你自己?我都不嫌。
乐天两手捂住嘴,闷声道:四叔,你去漱漱口吧。
逗你的,傅铮摸了一把他的软腰,没尿,你闻闻,没尿骚味。
空气里混合着汗味、香膏的味还有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乐天哪分得清,小心翼翼地往下看了下床面,除了湿透的汗斑和白色点点,没有暗黄的痕迹,乐天松了口气,傅铮拉开他的手亲了一下他的嘴。
贺乐天这才反应过来就算没尿,傅铮的嘴刚刚也是含过
乐天推了一下傅铮,面红耳赤道:我要去漱口。
又嫌上了?傅铮压住人,不由分说地又深吻了一记,将两人的口水都交换得黏黏乎乎,那你以后怎么吃四叔的?
傅铮的贺乐天尖叫一声,两手捂住脸。
傅铮哈哈笑了一下,逗你的。心想,薄脸皮的小子,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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