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禀成心里七上八下的,其实已经又被谢乐天收服引诱了,几乎已经不用考虑,失魂落魄地在病房里胡思乱想。
谢乐天拄着手杖出来,迎面却是碰上了很长时间不见的宋慈,宋慈身边跟着一个矮个子圆脸蠢头蠢脑的模样。
严冬苦哈哈道:狱长,我真没出主意,那医院工程事故和我没关系,您就别问了求了半天没得到回复,小心翼翼地抬头一看,宋慈眼睛直勾勾地往前盯着,严冬顺着宋慈的眼睛看过去,看到一个冰雕玉琢的谢乐天,嗬了一声,惊奇道:这是活人还是死人?
宋慈斜睨了他一眼,心道真想一脚踢死这蠢货,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到谢乐天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来探病。谢乐天含蓄道。
宋慈瞥了一眼病房门口的名字,哦,何禀成我也看看。手顺势搭到了病房门把手上。
谢乐天立即用自己的手盖住了宋慈的手,慢慢摇了摇头。
严冬看着谢乐天那条阻拦宋慈的细胳膊,心惊胆战地想这胳膊不够他们狱长两根手指捏的,令他没料到的是,宋狱长反手盖住了那只惨白的手,却是攥了攥,不是那种把人骨头捏碎的攥法,很亲热很小心,手冰一样。
谢乐天微笑了下,出去吃个饭?
宋慈瞟了一眼病房门,淡淡道:好啊。
第351章典狱长12
谢乐天请宋慈在医院餐厅吃盒饭。
严冬一个人站在宋慈身后,眼睛瞄向谢乐天身后的七八个随从,面上虚张声势地板住了脸。
谢乐天慢条斯理地拆了筷子,递给宋慈,知道宋狱长忙,就不特别安排了,吃个便饭吧。
谢主席总是这么体贴,宋慈接了筷子,让人无法拒绝。
谢乐天垂首微笑了一下,还是宋狱长给面子。
有段时间没见谢乐天了。
宋慈忙是忙,想也是想,就是不愿意主动放下身段去联系谢乐天,明知道对方故意拿捏着自己,犯不着再凑上去,太贱,也就十天半个月,没那么忍不住。
宋慈拿筷子捅了捅餐盘里的卷心菜,淡淡道:谢主席最近身体还好啊?
谢乐天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双手握住手杖,温声道:托福,不错。
宋慈手上拿着筷子乱捅,自己的心也仿佛成了盘里的卷心菜,乱糟糟地被捅成一团乱,憋了半天,闷声闷气道:今晚找你。
谢乐天面色雪白,气定神闲道:好。
宋慈又觉得高兴,又觉得丢人,放了筷子,对身后瞪成乌眼鸡的严冬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严冬一直板着的脸苦了下去,虚张的声势全散了,抬头时无意中看了谢乐天一眼,谢乐天对上他的目光,轻轻点头微笑了一下,严冬不知怎么忽然面上一臊,头脸都热了起来。
晚上8点,宋慈去了谢宅。
谢宅的佣人在门口就迎接了他,宋狱长。
宋慈还是第一次看到谢宅佣人的好脸色,心情很复杂。
宋狱长,吃夜宵吗?佣人引着他上楼,轻声问到。
他们对他越是殷勤,宋慈心里就越是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又令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整个谢家都弄得贱了,冷漠道:不吃你们谢主席吃了吗?
佣人推了门,主席早吃了,就在等宋狱长上门做客。
宋慈抱着怪异的心情进了房间,眼睛留意了下地上,特意绕开了机关过去。
谢乐天正靠在床上,身上照例穿了件银缎睡袍,头歪到一边似乎是睡着了,一本书落在被面上,床头灯昏昏暗暗地照出谢乐天白玉无瑕的脸。
宋慈放缓了呼吸,轻手轻脚地坐到床沿,抬手想轻轻抚一抚谢乐天垂在额头的短发,手已经伸出来了,又想自己能不能别那么贱,手掌改了道,轻推了一下谢乐天的肩膀。
嗯谢乐天一下就被推醒,闭着眼睛勾了勾唇角,沙哑道:来啦?
宋慈憋着劲嗯了一声。
谢乐天软绵绵地拉开了被子,宋慈顺着望过去,发觉他除了上面穿了件睡袍,下头什么也没穿,光溜溜干净净白生生的,让人直想咬上一口。
一股邪火从胸口窜出,宋慈扑了上去,谢乐天轻笑一声,重新盖上了被子,隔着被子揉搓着宋慈的脑袋,轻哼道:芭比轻一点
回应他的是一记重重的吮吸,谢乐天带着笑喘了一声。
宋慈头发凌乱地钻出被子,抽了纸巾,吐了满嘴的涩苦,斜眼对面泛红晕的谢乐天道:谢主席,你他妈这是招妓呢?
谢乐天终于睁开了眼,水波粼粼的,粉唇轻启,有气无力地只说了三个字:去洗澡。
宋慈心想:今晚这人就是死,他也得奸了尸才甘心。
等宋慈洗完出来,谢乐天坐得端端正正地看书,挪开了一点位置,一言不发地拍了拍被面,宋慈撩了被子钻进去,刚要放狠话,谢乐天却是往下沉了沉,将展开的书放在他的腹腰间,仰起头对宋慈道:宋狱长,不要急。
书面投下的阴影遮住了谢乐天苍白的脸,宋慈全然被剥夺了视线,感官的触感就更突出,柔软冰凉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生涩的毫无逗弄意味,而宋慈只要一想到是谢乐天,就兴致勃发地到了硬疼的地步。
宝贝儿,卖点力气。对方不疼不痒的撩动让宋慈脸色深沉,手掌伸了下去,也不管是摸到哪儿,反正掌心里全是冰凉光滑的肌肤。
别急嘛谢乐天微喘着气的声音传来,带了点调侃的笑意,随后,宋慈只感觉温软的舌尖滑过,他闷哼了一声,手掌急切地摸了下去,对谢乐天几乎产生了一点恨意。
他要是身体再好那么一点,宋慈至于憋成这样吗?
谢乐天精力有限,又摸又舔的浅尝辄止,折磨得宋慈快发疯,宋慈实在忍不住了,掀开了书,书一倒,谢乐天却是在被窝里往后一滚,从侧面钻出了头,嘴唇上亮晶晶的露了一点水渍,矜持微笑道:宋狱长,这样不好吧。
你妈的宋慈咬牙切齿道,回来。
谢乐天摇头,丢人。
宋慈恨道:我吃你的时候,怎么没嫌丢人?
谢乐天慢悠悠道:罩着,看不见。
宋慈气笑了,撩开两人的被子,拽了谢乐天的小腿把人拖近,看好了。
谢乐天揪了宋慈的短发,咬住唇轻哼地仰起头。
宋慈快被谢乐天气死了,又吐了嘴里稀薄的液体,眼睛赤红地望着谢乐天,给个话吧。
宋狱长,我面皮薄,谢乐天倚靠在宋慈怀里,身上睡袍早被宋慈揪的扣子全掉了,单手不紧不慢地摸着宋慈,你别看。
宋慈揉了一下他的耳朵,恶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快点!
谢乐天仰头看着宋慈紧闭的睫毛浓密卷翘微微颤抖,这么凶猛的野兽在他的抚摸下乖巧地像只大猫,隐忍克制的神情令那张英俊的脸略微扭曲了。
温热的口腔若即若离,似乎因为窄小而只能吞入一点点,宋慈双拳握紧,紧闭双眼,调动全身的意志力尽量不动,怕自己过分沉迷一不小心让谢乐天噎死。
谢乐天喘不上来气时,就用柔嫩的脸颊去轻蹭宋慈,宋慈在这种失控的被动中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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