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倒不介意何灵,谢乐天没那个精力去抱女人,他拢着何灵就是为了控制何家,他不介意的同时,也不把何灵放在眼里,不死心道:客人,就让她等,我们宋慈意味深长地将眼神落在谢乐天的细腰上,可是深交情的朋友。
谢乐天与宋慈现在就像是一对野鸳鸯,宋慈是成天把爱挂在嘴边的,谢乐天除了享受宋慈的身体所带来的快乐之外,在理智上努力地把宋慈与他自己分得很清楚,似乎也分得不太清楚。
宋慈对他来说等同于一个符号性与爱。
所以谢乐天一看到他就身心飘然,身体发热,从大腿根一路到小腿肚都不由自主地发颤。
人的欲望会不断膨胀,品尝过情裕的滋味就很难再回到从前的清心寡欲,谢乐天也很难接受除了宋慈以外的人。
宋慈够资格,别人还不配。
这么算来算去,谢乐天觉得自己也可以勉强算是爱宋慈了。
谢乐天起身,扶着手杖淡淡道:我去送客。
宋慈喜上眉梢,也站起了身,整了整衣服下摆,很体贴地走到偏厅去了,他知道何灵应该不怎么想看见他,也就不让谢乐天费那个劲打招呼了。
谢乐天撑着手杖走到楼梯拐角。
何灵靠在楼梯口,垂着头安静又温顺。
阿灵,你先回去吧,老宅那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谢乐天和颜悦色道。
何灵无声地笑了一下,嗯,你注意身体。
何灵走出了谢宅的大门,在堂口停留了一下回过身,高大笔挺的身影迈着大步有些急切地跟上了楼,佣人提着个礼盒过来了,挡住了何灵的视线,何小姐,先生让我拿份年货给您。
何灵垂下眼,有些愣神道:谢谢。
宋慈上了三楼就搂着谢乐天吻住了,一手伸进他柔软的毛衣,对着他的心口轻轻捏了两把,宝贝儿,怎么还肿着呢?
你捏的时候别那么用力,它就不会肿了。手杖握不住地倒在了地上,谢乐天两手抓住宋慈的手臂颤抖道。
宋慈撩起他的毛衣,绒绒的黑色毛衣下雪白的肌肤上青红点点,极富视觉刺激,宋慈忍不住了,一把抗起了谢乐天,直接往房间里的床上带。
两人在身体上已经契合到了极致,都裕火高涨,只胡乱先脱了裤子成了事,谢乐天轻哼了一声,搂着宋慈的肩膀很快就头晕转向人事不知了。
干柴烈火的第一次结束后,谢乐天的毛衣都湿透了,沉重地贴在身上,宋慈轻轻地脱了他的毛衣,把自己身上的西服衬衣也脱了个干净,慢条斯理地再品第二次。
在这种慢节奏里,快乐被延续得更加绵长,宋慈顺着他的呼吸节奏,偶尔也故意在谢乐天吸气时用力猛攻,惹得谢乐天轻咳不已,甩他软绵绵的两巴掌,宋慈慢悠悠道:一分利你知道有多少?上头的人盯的你又有多紧。
谢乐天强撑在裕海里捡回自己的理智,呼出一口稀薄的热气,星子一样的眼微微闪烁,有你护着,我怕什么。
宋慈捋起他汗湿的乌发,钝刀一样地慢慢碾磨,看着谢乐天聚集起来的理智又慢慢涣散,从他的额头吻向他的鼻梁,真这么信我
当然谢乐天微微下沉,苍白的脸上燃烧着病态的红晕,我的芭比
天快黑的时候,宋慈下床要走,谢乐天倚靠在床头,一丝两气地喘着,宋慈穿戴整齐,过去附身在他心口亲吻流连道:宝贝儿,又肿了。
还不快滚谢乐天颤声道,他心口敏感,却不像那处恢复得那么快,宋慈老是又捏又咬的,肿得消不下来,穿着柔软的毛衣都觉得摩擦得表面有些疼痛。
宋慈眯眼笑了,还有力气骂人,不错,有进步。
谢乐天伸出手猛揪了一下他的短发,宋慈怕他背过去,拍了拍他的手,服软道:好好,我错了,我嘴贱,放手吧。
谢乐天这才放了手,疲惫地慢慢闭上了眼睛,宋慈给他掖好被子,悄无声息地下了楼,谢家的佣人依旧幽魂一般,目送着宋慈离开。
宋慈回到中顶,严冬迎了上来,狱长,人确实回来了,就在花园饭店。
风大,宋慈的大衣在身后扬成了披风,他淡淡道:就这两天吧,找个合适的机会,你一个人不行,带上何禀成。
严冬瞪大了眼睛,何禀成?他跟何灵是兄妹啊。
兄妹?宋慈从口袋里摸了烟点草,父子都能反目成仇,兄妹算什么。
严冬与何禀成打交道不多,有时会打个照面的关系,也是除了宋慈之外,中顶唯一与何禀成有接触的人。
严冬也不敢再说什么,弯腰应了一声。
何禀成正在挑礼物,马上新年了,他想送谢乐天一点东西,挑的很头疼,因为谢乐天好像什么也不缺,想来想去,他觉得谢乐天在家里一个人太冷清了,打算挑个宠物送给谢乐天。
猫猫狗狗的看了许多,何禀成挑花了眼,觉得都挺可爱,胖嘟嘟的小狗在他脚边欢快地跑来跑去,何禀成露了笑脸,这只不错,精神。
何先生的眼光真好,这只可是赛级的,一点杂毛也没有,性格也很温顺,养在家里最好不过。店长热情道。
何禀成点了头,那就要这只。
何禀成刷卡签单的时候电话响了,他一手接了电话,一手签名,从店长手里接过小狗,漫不经心道:喂。
严冬听到电话那头似乎有小孩哭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道:严冬,十五分钟后三号点见面。
何禀成道:知道了。挂了电话,举起小狗厚厚的肉爪,微笑道,真烦人,是不是?
严冬看着何禀成抱只狗进来,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神情,听到小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才知道刚刚在电话里小孩哭是怎么回事,无语道:怎么带了条狗。
这可是赛级的,何禀成把狗往前一凑,看,一根杂毛都没有。
严冬:
小狗乌溜溜的圆眼睛无辜地望着面前的人,张了嘴打了个满满的哈欠。
严冬顿时有点良心不安起来。
说来也奇怪,人的善心有时候真是会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所激发。
严冬低了头,不去直视何禀成,何灵回来了,你知道吗?
何禀成抱回狗,慢悠悠地抚摸着,知道。
话到嘴边,严冬又有点吞吞吐吐,何禀成逗了一下膝盖上趴着的小狗,淡淡道:怎么了,那位想处理掉她?
严冬悚然一惊,嗯了一声。
何禀成面色坦然,他什么意思,让你来跟我说,想让我去办这件事?
严冬道:狱长的意思是我俩一起。
葛南那条线实在太肥,上头实在是舍不得,何禀成当初有那个机会去接,被宋慈硬生生地给坏了事,现在待在水族馆里,起初的兴奋过去之后,何禀成也开始觉得手里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gu903();严冬缓缓道:何灵一死,何家就剩你一个能用的,谢乐天一定会把葛南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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