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不要喊啊乐天一张嘴,便也是再也忍不住叫声,干脆扭了脸吻住范宣的嘴,将喊声全化为了唇舌交缠的哼声。
范宣今日才知从前与薛乐天在一起的果真只是叫玩闹,如今才算是玩了个痛快,他初尝情裕,又是十八的少年郎,直压着薛乐天到水都快凉了依旧兴致勃勃,乐天怕他伤寒,只好哄了他,夜里回床上再玩。
回了大床,范宣又是压着他的薛哥哥舒服快活个没完了。
到了后半夜时,范宣才终于尽了兴,搂着薛乐天含情脉脉地亲个没完,在薛乐天的头发上脸上眼睛上,看到哪处便亲哪处,乐天被他猫狗一样的亲吻弄得痒得发笑,疲倦道:别闹,不累吗?睡吧。
哥哥,我明白,范宣依恋地将自己的脸贴在薛乐天脸上,低声道,哥哥真的和我好,哥哥真的喜欢我。
乐天闭了眼睛,轻勾了勾唇角,傻精傻精的,偷着乐就得了,快睡,再不睡,我把你赶下床,你信不信?
我睡,我睡。范宣忙道,在乐天眉心最后用力亲了一口,心中又甜又满,他的哥哥,那样喜欢他,比世上任何人都要喜欢他,他真高兴。
因范宣断了腿在江南休养了一段时日,乐天错过了今年的科考,只好再等来年,要不是碍于人设,他根本就不想考,宁愿与范宣在这小院子里安安稳稳地过小日子。
至于女主那头,乐天也完全不用操心担忧,原世界线里是范宣穿越而来之后,打脸薛乐天,薛乐天被赶出范府之后,没法子,才去了京师拿着一纸婚约去攀表妹的高枝,若不是他找上门,女主家早就不认薛家这一门破落户的亲事了。
如今他只要手里握着那薄薄的一纸婚约,安静不作妖,不上女主家的门,就可以静等完成任务了。
秋凉之后,乐天病了一场,把范宣急坏了,嘴上都起了燎泡,其实薛乐天只是偶感风寒,范宣跟薛乐天生了大病似的,死活不让薛乐天下床,每次围着薛乐天忙前忙后。
你这绣得什么?乐天靠在软榻上,面色稍稍泛了点红。
范宣成日里也没什么其他事做,真的如他所言般学女红做羹汤,一本正经地给薛乐天当起了小妻子,范宣认真道:天气凉了,给哥哥多做几件内衫,绣的是荷花孔雀花样。
乐天失笑,荷花和孔雀怎么绣在一处?
范宣眨了眨眼,不解道:好看呀。
乐天垂眼望了下去,范宣说是孔雀,乐天往孔雀的方向想象了一下,发现轮廓的确有些相似,穿在里头的内衫,不必那么费心,孔雀花样也太难了些。
不难,我会绣,兰姨都夸我绣得好,范宣骄傲道,穿在里头也不能马虎,哥哥要穿得暖和又漂亮。
乐天招了招手,将高大的范宣搂在怀里,轻抚他的额头,阿宣好乖。
范宣脸微微红了,小声道:哥哥,你是不是好喜欢我?
那是自然,乐天从不吝啬对范宣表达爱意,他知道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刻在范宣心里,不愿伤害这个一片丹心的痴儿,温柔地注视了他,在这个世上,哥哥最喜欢你,也只喜欢你。
范宣满意极了,凑上去在薛乐天唇上亲了一口,哥哥也乖!给哥哥炖鸡吃!
你这小子乐天哭笑不得,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去,给我倒水喝。
范宣放了绣绷,乐颠颠地去给薛乐天倒水了,他喜欢伺候薛乐天,薛乐天使唤的他越多,他就越高兴。
范宣倒了水,两手捧着,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仔细地吹了好几下,哥哥,慢点喝。
乐天看他那正经的模样就忍不住勾唇笑了,低头抿了一口,更是忍不住笑开了。
范宣也跟着一齐笑了,他不知薛乐天为什么笑,反正薛乐天笑,他心里就高兴,也就跟着笑了。
傻子,这是凉水,你还吹了半天乐天掩唇轻笑,眼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啊,我忘了,这是老早烧的水了,范宣懊恼道,我去烧水!放了水杯,又火急火燎地跑了。
被个傻子用尽全力地爱着,乐天觉着很幸福,歪着脸靠在软榻上笑了又笑,仰起脸望向帐幔,他好像越来越无法抽身了。
晚膳时,范宣果然炖了汤,舀了汤又夹了几块好肉,端着去床边喂乐天,乐天一看那汤又是笑了,这是鸡汤?
是啊,范宣理直气壮,我买的最大的一只鸡。
乐天摇头,小傻子,这是鹅。
鹅肉难炖,里头肉全都炖不烂,乐天咬了一口就放弃了,范宣郁闷道:我炖了好久。
别难过,鹅本就不用吃肉,咱们喝汤就好。乐天轻声哄道,面上忍俊不禁。
范宣依旧闷闷不乐,龇牙咧嘴地咬了几口,却是死活都嚼不烂,丧气地吐了嘴里缠绵的鹅肉。
乐天见他垂头丧气十分可怜,捏了捏他的手,今晚和我快活快活?
范宣眼睛一亮,又小心翼翼道:你病了呀。
病了,发一身汗就好了,乐天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侧脸映上了一个鹅汤味的吻,让我多留些汗。
范宣心中微痒,扔了那难嚼的鹅肉,直接扑向了他可口的薛哥哥。
来年开春,薛乐天去参加科考,得了个不高不低的名次,范丹深以为憾,以你的才华,怎么可能才第十六名。
不是很好。乐天淡然道,他面上神情祥和,垂下的衣袖上绣了翠绿的竹叶,竹叶上却是翩翩蝴蝶。
范丹对他的胸无大志无话可说,没话找话道:你这花样倒是新鲜,竹叶蝴蝶,这是什么古怪搭配,真是从未见过,这绣娘的手艺也是粗糙,竹叶绣得如此肥大,失了风骨。
不觉得很好看吗?乐天伸了手,神秘一笑,回去了,家里等着我用膳。转身拂袖潇洒离去。
范丹想起当年薛乐天那高傲古怪不可一世的性子,如今却是云淡风轻,他似有所悟,面上先是无奈,随后却是欣慰的一笑。
他曾以为那两人互为孽障,却是一桩冤孽,未曾想冥冥注定最终倒是良缘。
世事真是难料。
那年秋天,年方十九的柳家小姐出嫁,嫁的是韩王世子,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京中之中传为佳话。
京城一个僻静优雅的小院子里,乐天靠在范宣胸膛上,轻声道:阿宣,我要走了。
走?范宣焦急道,哥哥,你你
乐天见他急得语无伦次,轻摸了摸他的脸,我知道,你想跟我一起走,是吗?
范宣焦急的脸色冷静下来,松了口气,欢喜道:我自然要跟着哥哥,咱们去哪里?我不想回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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