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体坚实了,精神力提高了,林夕再也没有那种头晕目眩以及甫一进入陌生的身体时的诸多不适。
这里是一间病房,除了她之外还有五个……呃四个人也躺在床上。
唯一没在床上的那位,正在墙角拿大顶。
此刻已经摇摇欲坠。
接收完剧情,林夕知道这个墙角倒立的人是钱苞米,一个生物老师。
钱是她的姓氏,苞米却并非她的名字,因为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一棵苞米,头发是根须。
这么多年她坚持不懈试图把自己扎根在土壤里开花结果得到圆满。
可惜始终都没能成功把自己种好,每次都失败。
这是一间普通而简陋的六人间封闭式病房,六张并列两排的病床几乎铺满了整个房间,只在中间空出不到一米多宽的过道。
林夕在二床,左边中间的位置。
她不动声色开始运行起二十段锦。
虽然阿梨和师父都强调真正会用魅力的人其实很可怕,不过林夕依旧喜欢简单暴力的解决事情。
要一个没脑子的人去动脑子,实在是太畜生的一件事。
现在,修习二十段锦几乎成了跟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林夕可以一边让汲取到的些微灵粒子在身体里沿着经脉游走,一边捋剧情。
从表面上来,这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凤凰男收买精神病院的医生坑害结发妻子,然后霸占家产的故事。
那个所谓村口捡来的叶毅宸百分之百是叶国兴的亲儿子。
他那种将阴谋诡计进行得春风化雨的角色,会去替别人养孩子?怎么可能!
王凤云只是个普通人,尤其还是生在“建国之后不准变异成精”的年代,所以这些问题她不会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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