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祁昌是从每个星期一的董事会被火烧屁股一样叫来的。
现在赖祁昌的确很重视朱敏娜,一个电话立刻抵达,其速度已经快赶上某外卖。
朱敏娜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没有一点靠山和势力的小毛丫头,竟然开口就要控告G市餐饮的龙头企业满京华和一个上市公司的E。
她的证据居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的那瓶满京华秘制贡酒和……呃,自己的内裤。
不可否认,这两样东西太特么缺德了。
每一个都可以要了朱敏娜和赖祁昌的命。
因为若是真要闹到法庭上,最后这两个至关重要的证据都会扣到他们两个头上。
的确,赖祁昌并没有碰过潆洄,但是是他邀请人家萧逸霆来的,潆洄告的是萧逸霆,可是最后遭罪的是赖祁昌。
别说他不希望自己的代理被瓜分掉一部分,估计到时候萧家连口汤都不会给他喝了。
这等于直接砍掉赖祁昌一条大腿一样,朱敏娜这一刻才开始惶恐起来,跟他的商业帝国相比较,儿子反而不重要了。
商人重利,古来如是。
所以自己这个出了馊主意惹出这场祸事的狗头军师要首当其冲承受赖祁昌的怒火。
她很害怕。
从未有过的害怕。
她的一切野望,所有人生的逆袭,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如果赖祁昌迁怒于自己的话,那么她将会失去一切,重新沦落到蹲在服装批发市场像一个奴隶般等着主人来买走她短暂的一天或者几天。
朱敏娜不愿意。
冬天顶着刺骨的寒风,不管怎么困也要在两点钟从温暖的被窝爬出来,起床梳洗打扮,然后像商品一样去市场出卖自己,这种低贱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而导致朱敏娜如此惶恐的始作俑者,却还在对她亲昵的一口一个娜姐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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