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赵桓逼视着武直。
武直本想说只是可惜是个亡国之君,但想想还是算了,“只是我虽然有管仲乐毅之才,可惜我不会是你手下的大臣。”
“你有管仲乐毅这才?”
赵桓笑了,只把武直当作疯子,“弄了半天,原来是个疯子!算了,本王不与疯子一般见识。”
就在这时,徽宗皇帝带着一群嫔妃走了过来。
众人急忙下跪参拜,武直虽然不乐意,但也只能跪了下去。
“都平身吧!”
徽宗坐到了小榭里,目光落在了武直的身上。
“武大郎,我们又见面了!”
“不过朕看你,怎么比以前长得好看多了,而且身材还高了不少!”
武直急忙答道:“皇上,草民小时候因为家中贫穷,食不果腹,所以导致相貌丑陋,身高不足三尺,如今能赚钱了,衣食无忧,身体自然长好了。”
“简直是无稽之谈!”
徽宗笑了笑,随即说道:“武直,你的事情师师已经对朕说过了,可朕不明白,当初朕传圣旨让你献出炊饼的秘方,你拒绝接旨,为什么现在又要主动献上来?”
武直早就想好了借口,昂首说道:“皇上,草民当时也是迫于无奈,因为高太尉觊觎草民的秘方已久,多次为了秘方派人来杀草民,如果当时草民接了旨,只要一离开阳谷县,必死无疑。”
“现在草民成了朝廷的能辑要犯,整日东躲西藏的,可是苦于只是一介草民,要见到圣上基本不可能的,还好草民听说了您和师师姑娘的事情,于是想到了请师师姑娘帮忙,让她帮草民转达意愿,还请皇上明鉴。”
对于高俅的恶行,徽宗其实早有耳闻,只是徽宗本身是个蹴鞠迷,而高俅又是这一方面的高手,所以徽宗对他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令徽宗想不通的是,自己和李师师的事情,武大郎是怎么知道?
“就算如此,可是昨日你为何把高俅暴打一顿,你要知道,殴打朝廷命官那也是死罪!”
武直说道:“皇上,任谁处于草民的境况,都会暴打高俅的,当时草民已经身兼数罪,再加一条也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能见到皇上。”
“好吧!朕就看在师师的面份上,赦免你和你弟弟武松的一切罪名。”徽宗接着说道:“朕刚才听见你说自己有管仲乐毅之才,不知是你狂妄还是朕听错了?”
武直自信自己可以用二十一世纪的知识,赢得徽宗的信任,自信地说道:“草民确实有经世之才。”
“皇上,恕草民斗胆,大宋此时内忧外患,草民还是那句话,攘外必先安内,既然皇上舍不得杀蔡京高俅之流,那就必须铲除梁山,梁山可是比方腊和王庆更可怕的反贼。”
听闻此话,徽宗笑了。
“梁山只是一个小小的水泊,反贼不就是几百人吗?能对大宋的江山产生什么影响?”
武直急忙说道:“梁山的头领晃盖,还有军帅吴用,那都是四方豪杰向往之人,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反贼投靠他了,如果再任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再加上梁山四面环水,朝廷再要剿灭他们,那可就难上加难了,所以草民的意思还请皇上趁他们现在羽翼未丰,直接派大军去剿灭。”
“还有山东郓城县小吏,有一个叫及时雨宋公民的人,虽然此人一向安份守已,但以后绝对是大宋的心腹大患,晃盖此时不断邀其上梁山,共举造反大旗。”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徽宗眨着眼睛问道。
武直乱编一个借口说道:“草民夜观星相所得知。”
徽宗一脸失望,他最不相信的就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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