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写到雅丹义无反顾的来到乡下行医。
乔帅、雅丹两人分工明确,乔帅看病开处方,雅丹司药打针。
附近村民听说来了两个医学院(自己吹自己)毕业的高材生开医疗点,都蜂拥而至。
雅丹一人抓药、配药、打小针、打掉水,忙得不亦乐乎。
这样高强度的工作,累得雅丹透不过气来。
而乔帅不但不帮忙,没事时还在那里闲聊,看言情小说。
雅丹喊他帮忙,他爱理不理。
甚至还讥笑她动作太慢。
雅丹如果顶嘴就大发雷霆,全没了初识时的体谅与柔情。彻底暴露了他男权思想,鸡肠小肚,斤斤计较的秉性。
这样的乔帅与她当初相识时判若两人。
雅丹常想:“我要不要还和他在一起。”
矛盾、纠结充满了雅丹的内心,何去何从,她都没了方向。
回,已和父亲断绝关系;来,他又是如此的小人。
她在床头安上了观音的神像,每当夜深人静,望着那礼堂的天花板,无法入眠。
点上香蜡,随着慢慢升起的缭缭青烟,跪拜在观音的面前,无数次在心底祷告:“求观音显灵,告诉我能否再续前缘?”
空旷的夜空,回答她的只有无限的寂静。
失去了娘家这个后盾,她就像一个没有根的小女人任人蹂躏。
乔帅却活得潇洒,夜夜晚归,打牌、喝酒成了他的常态。
他内心深处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声音“她为你失去亲情也愿意,你一定要好好爱她。”另一个声音:“追她的人如此多,我终于得到她了,可以躺平了,她走不了了,没有必要再装了。虽然不装了,我还要上一道保险,那就是尽快打结婚证,让她这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乔帅想了想,计上心来。
他对雅丹说:“我要去外面办点事,你在点上好好上班。”
乔帅立马跑到宜山县沿溪村,连邓伦的家门也没有进,只找到村主任,提了一斤纸包糖骗其说:“雅丹有事来不了,她要我来打个结婚需要的证明。”
村主任看其如此的诚恳,高高兴兴的给他开据了证明。
然后又跑到金鑫乡政府,找到其在乡政府上班的同学。
没有在双方到场的情况下就打好了结婚证。
乔帅回到医疗点,趾高气扬的说:“丹丹,你看,你再也跑不了了,结婚证都打好了。”
“不可能,我都没去,能打来。”
“哈哈,现在是讲关系的时代,这点小事还摆不平,你也小看我了。以后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听到这,雅丹内心十分难受,并没有一丝的快感。
结婚的日期定在1992年农历12月3日。
乔帅家人将乔帅、雅丹结婚的消息传给了邓伦一家。
邓伦仰天长叹。“罢了罢了,女儿必经是自己的骨肉,只能祝福她了。”
为了能使自己的女儿在婆家抬得起头,没有收乔帅家一分钱的彩礼,还自己打造了一套时髦家俱作为嫁妆。
结婚当天,天空中飘着鹅毛雪杂夹着小雨,路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白雪。
邓伦安排了五部小车外加一部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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