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岳亭和东邪就放开了,两人高声交谈话题慢慢转移到共同爱好女人身上。岳亭一把拉过身边添酒的女兵,手在女兵的胸口一抓,他对东邪道:“东哥。别客气,这两个是我的人,随便你享用。”
东邪索性扔掉麻袋片子,一把将另一个女兵搂进怀中,大手在女兵屁股上一抓,“好,岳少确实够意思,跟着你吃香喝辣,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岳亭道:“东哥说的严重了。我只是想和东哥一起享受这美好地生命,大家互相扶持就是,哪来吩咐不吩咐一说。”
东邪笑道:“你这人说话我爱听,人活着不就图个享受吗,我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们愿救人就当救世主,我们不高兴了就杀人,谁他也别想管着我们!”
怪不得外面说东邪忽正忽邪,他做事原本就是凭自己喜好。所谓的救人不过是心情高兴而已,可他地话颇对岳亭心思,再加上岳亭原本就心存拉拢奉称之意,于是二人间竟然有种相逢恨晚地感觉。
东邪是大队长,岳亭是教导员,这两人就是今天蓝盾部队的头脑,在这个集训营里他二人是天,行事自然是无所顾忌,再加上喝了点酒更是肆无忌惮。在东邪地带头下两人将怀中的女兵剥光。接着嘿嘿笑着按压在桌上开始弄。
坦诚相对让二人的关系不由的拉近几分,说话更交底起来。东邪呼哧呼哧道:“岳老弟,你知道我上次遇到最痛快地事情是什么吗?”
岳亭自从将医院的花小燕抛开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近女色,今晚借酒乱性现在也是相当哈屁,“东哥,我猜一定是玩女人。”
东邪竖起大拇指道:“厉害,岳老弟果然是人中龙凤,这样的事情都能让你猜到。”
岳亭心道就你那德性不是玩女人地事情你恐怕不会放在心里,不过岳亭嘴上还是道:“我与东哥默契,今后咱们可以好好合作发展一片大好天地。”
东邪道:“那是自然,其实自从病毒肆虐以后我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上次的疯狂是在我老家县城,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那时候其实就是县城工地上的小工,可有一天接了个奇怪的外差,和几个小工去县城宾馆玩女人。”
岳亭边运动边道:“东哥,英雄不问出身低,工地上的小工又怎么了,将来照样当将军!”
东邪一把捏住到处晃荡的女兵胸部,道:“有岳老弟照抚我的前程就交给你了,不过今天咱们还是说说我的艳遇,要说那时候我也不是什么处男了,有点闲钱的时候也在县城找过小姐,甚至还偷偷和村里地两个妇女保持着关系,学生妹我也玩过,不怕你知道,是晚上趁下晚自习把人拖到暗处强行上的,还别说,竟然没人告发,可这些都不算惊奇,那天晚上请我们去玩女人的竟然是我们县城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他乔装打扮,可我还是认出来,他是我们那里政府中一个当官的。”
岳亭嘿嘿笑道:“这个家伙是不是请你们去帮忙播种啊。”
东邪哈哈一笑道:“还真别说事情让岳老弟你猜对了,那个女孩子竟然是他女朋友!而他男朋友就这样在一边眼睁睁看着我们一个个排队上他女朋友,当时我们几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而他的女朋友被下了大量催*情药,就这样任我们折腾了一晚上。那种狂乱的刺激让我现在回忆起来还是抑制不住的全身发抖。”
岳亭暗暗在心中哼了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东哥,有机会兄弟我帮你组织一下,让你重新体验一番漏*点啊。”
东邪道:“心境不同喽,当时地紧张刺激绝非是客意安排所能体会到。不过这件事情我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原来那个女孩子确实是男官员的女朋友,只是这个男地家境突然升迁,不允许他与这个女人再来往下去,可他甩不掉这个女孩子,于是想出这么毒辣的一招,事后这个女孩子苏醒过来就自杀了,而那个男人早做好安排,将此事与他撇清。我和另外三个小工得到一大笔封口费远走它乡,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女孩子的名字,祝小春。真的很漂亮,可惜了……”
呼,东邪和岳亭在同一时间崩溃了,两人分别抱着各自的女人靠在桌子上,突然外面砰一声响,东邪眼中贼光一闪,他飞快的穿上衣服披上麻布蹿出去,“谁!”
门外站着地是怒火滔天地张德兵,他被二班长打发来给岳亭送传真。军区发来一份加急文件,需要岳亭签收,可没想到遇到岳亭和东邪在里面玩女人,张德兵不好这样进去,但又不可能无功而返,只能在外面干等,可谁知道等来等去竟然听到祝小春地名字,这无疑是晴天霹雳。
祝小春是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啊,可是迫于外界地压力不得不与一个干部子弟处对象。伤心下张德兵去当了兵,谁知道没多久收到家里的信,说祝小春与人通奸事发后羞愧难当自杀了,再后来又听说那男的娶了县城有门有路的一家官宦女儿,现在青云直上
砰,张德兵将走廊上的水泥墙壁砸出个大窟窿,小春不是与人通奸,当时自己就不相信这个理由,甚至还请假回家调查。可是一切证据都显示小春确实是自杀。而自杀前还与别地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身上没有伤说明当时没反抗。她是心甘情愿与男人发生关系,所以被定为通奸,只是千想万想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张德兵!你怎么在这里。”东邪认识这是二班的张德兵,他稍稍放下心。
张德兵满口牙齿尽数咬碎,就连嘴皮也是稀烂,“祝小春是你们逼死的对吧。”
东邪打量了张德兵两眼道:“噢,你认识她吗?好像那天晚上玩她地时候没你吧。”
“我杀了你!”张德兵怒吼一声扑向东邪,他近乎疯狂了,根本没考虑打不打得过东邪。
可是东邪是谁,他绝对有把握一击下将张德兵杀死!不过他不能这样做,因为张德兵可是造籍在册的士兵,而且还是蓝盾部队的一员,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必须拿出公正合理的理由,所以东邪只是一声冷哼,张德兵身体就像被一枚炮弹冲击般飞出去。
砰,张德兵撞在墙壁上将刚才打出窟窿的墙壁撞塌,等他再次爬起来时岳亭已经喊来警卫员将他擒住,这几个警卫员可不是盖的,人家也是进化高手,所以张德兵反抗不了,不过他怒下眼睛都要崩出血来,看的岳亭和东邪有些害怕。
“怎么回事儿?”岳亭还不太明白呢,“张德兵你是不是发神经病。”
张德兵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老子不杀你誓不为人!”
东邪摆了摆手,岳亭知道事情上不了台面,他对警卫员使了个眼色,警卫员在张德兵后脑勺砍了一下,于是张德兵昏迷过去,也幸好昏迷过去,不然怒气攻心走火入魔都有可能,岳亭道:“有什么话东哥尽管说,这几人是我的心腹,一直跟着我办事绝对可靠。”
东邪道:“这小子好像跟我刚才对你说地祝小春有关系,嘿嘿,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呢,在我们县城发生的事情没想到还会在北京再遇到,不过他想杀我?给他十年的时间进化也未必追的上。”
东邪不是吹牛皮,张德兵离开末世车队较早,所以他的进化就弱了许多,再加上不是技能进化者,杀伤力更要弱上几分,东邪这个头衔可不是浪得虚名,他的实力绝不是一个a那么简单,恐怕逼近s级也有可能,他仅靠一声冷哼的声波就将张德兵这名进化者击出去,周慕晴也达不到这个级别啊。
岳亭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不过他知道张德兵的实力,更知道他原本不过是一名小兵,所以岳亭轻松地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东哥想怎样处理这件事情吧,开除他,或者是杀掉他。”
东邪道:“他在军区有兵籍,总要有个好地理由,还不能让他出去乱说,虽然说我们未必怕他,可是北京的制度恢复很快,何况在我们之上还有个进化组,咱们就算嚣张也要有个度。”
岳亭对东邪如此清晰的思路甚是佩服,“东哥,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考虑问题竟然如此细致,而且傲而不狂,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理,绝对让东哥满意和放心,一名小兵而已,我想有的是合适理由干掉他,不会让他对东哥的声誉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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