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怎么可能嘴上说说就不害怕!她可从未经历过这种事。
“你先等等,我得把他处理了,我们一起回家,我跟你解释。”
好离谱……沈玉娇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该走。
此时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还好先让肉铺周婶把承安带回去了。
就在她犹豫的时间里,傅九霄已经动作麻利地收了尾,他利落地翻身落地,收起地上的扇骨,又向着沈玉娇伸出了手。
“回家吗?承安该等得着急了。”
鬼使神差的,沈玉娇握住了他伸出来的手。
一路上,傅九霄都没有松开手,就好像生怕她突然消失一样,握得紧紧的。
两人无言,只有错落的脚步声充斥着街巷。
快到家门口时,沈玉娇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看着傅九霄那只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什么名分清白。”
“你想说什么?”傅九霄心里隐隐觉得不对。
“如果你真的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还是和离合适。”
“什么见不得人?”傅九霄的眉峰挑起,“你一路上都在想什么,进去再说!”
他不由分说地把沈玉娇推进了门,沈玉娇拗不过他,只得听听他究竟要说什么。
傅九霄掏出一块玉牌放在桌子上,即便晚上烛光微弱,沈玉娇也看得出,那是块上好的玉。
她拿起端详,上面画着双龙戏珠的图样,正中用金粉刻着字:锦衣卫镇抚使,傅九霄。
镇抚司是干什么的她还是知道的,稽查巡捕,拥有着可以直接对接天子的权利,可以说是国家权力的顶端。
她把令牌扔回桌上:“假的吧。”
傅九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你看仔细!我这跟你全盘托出了!”
沈玉娇扫了他一眼,明显还带着几分狐疑:“就一块牌子我怎么信你,我明天也能去做一块给你。”
“你——”
上好的羊脂玉,被她说得仿佛能从路边摊随便捡一样。
“你怎么证实是真的呢?”沈玉娇是真的不信,她觉得傅九霄还在唬她,“我随便捡个人,就是锦衣卫镇抚使,我怎么不去买彩票呢?”
“彩票是什么?”
沈玉娇没好气地说道:“去振金楼赌钱,行了吧。”
“我来石门城调查一个人,两年前也是,但是对方一直很防备,我受过好几次伤,直到最近才有进展。”
见到沈玉娇还是防备的姿态,傅九霄有点泄气。
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着急地说道:“你常用的那套针,还带在身上吗?”
沈玉娇依言掏出了针包:“这能证明什么吗?”
“你把它展开,再捻一捻左下角,那里应该有个夹层,里面红线绣着一把长刀,长刀后有一片枫叶。”
沈玉娇照做了,她惊讶地发现,傅九霄居然没说错。
布包里还夹着一层绢布,她捻开夹层,里面真的绣着这样一个血色标志。
“你怎么知道?你偷偷看我的针包了?”
傅九霄哽住,这人的脑回路怎么不太对劲呢?
“我怎么知道?!这是我大哥的针!”傅九霄要抓狂了,“你再看看这个,是不是一样的!”
他将铁扇丢过来,每把扇骨上都刻着一模一样的符号。
还真的是……
沈玉娇摸着扇骨上的刻痕,努力想要消化刚刚接收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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