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铄虽没有被处死,可这辈子只能在京城苟且,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驸马爷满脸感激地道谢,还不忘朝着太子磕头。
“孤身子不适就不送姑父了。”太子继续咳嗽,驸马爷缓缓起身,忙开口说:“无碍事,殿下好好休养,只有殿下好转了,罪臣心里的愧疚才能减轻,罪臣协同全府上下都会日日祈祷殿下早日康健。”
太子嘴角扯出个微笑,便让魏逸送人离开了。
片刻后魏逸赶回来,朝着太子道喜:“恭喜殿下得偿所愿,属下看着驸马脸上那么勉强的笑,差点就忍不住笑出来了,可惜了,驸马这么好的人,摊上这么个妻子,还连累了整个家族被牵连,幸好殿下大度不计较,否则,驸马哭都来不及。”
听他这么说,太子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斜睨了眼魏逸:“你真的这么想?”
魏逸很老实的点点头。
太子却道:“他不过是被大局所迫,不得不如此,有些人表面看着儒雅,实际上手段未必次于重婳,夫妻二人一黑一白罢了。”
他从未小觑过这位姑父,当年驸马可是凭借家族庶出的身份,硬是娶了重婳,从此翻了身,成了人人羡慕的驸马。
这些年驸马不显山不露水的,却实际上将长公主府的权利牢牢掌握在手上。
“你瞧他今日所言,句句都是将自己摘清楚,将所有的罪都推给了重婳,又岂会是个简单的,不过他倒是识趣,不会掀起什么风浪。”太子倒是不担心驸马,最多就是此人极有城府罢了。
“过几日孤给你寻几本书瞧瞧,你多学着点儿。”太子一脸严肃的说。
魏逸立即拉长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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