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笑:“你真不记得我了吗?我可永远记得你,我要让你好好尝尝草菅生命的恶果!”
说完看着她“格格格”笑起来,那张小脸在她面前来回变换……
她歇斯底里的拿起床头的一个台灯向她砸去,她尖叫一声不见了。
她受惊过度再也睡不着了,心突突跳着决定天一亮就去婆婆家把女儿送人,不然她就死在婆婆面前。
不等她起来,她家的大门就被拍的砰砰响,她开门婆婆就哭:“哎呀,你快去看看孩子吧,孩子好好的额头破了,都是血……”
她听了脑子一麻:想到昨晚上用床头的闹钟砸了她一下。
她从地上捡起那个台灯,台灯上面挤着一个红布条,那个红布条是她妈去庙里给她求来的辟邪带,要她系在脖子里,她就顺手绑在了床头的台灯上。
“你不去看女儿,还忙着去摸那个破灯,你是啥当娘的呀!”婆婆对她大声呵斥起来。
她回过神来忙放下台灯跟她回家去看女儿。
从那以后,女儿就变了,原本聪明活泼的孩子不蹦不跳了也不吃不喝了,要捧着头一点一点的喂,原本白白胖胖的身子一天天的变瘦。
当然夜里也不去折磨她了,她也再不用害怕他了。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她又希望女儿跟以前一样,哪怕是个找她复仇的小冤家。
去医院看不成,她和婆婆又到处带着他去看神婆,神婆都说她女儿就是魂丢了,至于怎么叫魂她们就不知道了,因为她们找不到他的魂。
大姐哭着求我:“大师,都说没有你堂口看不了的邪事,你一定得救救我孩子呀,帮我孩子找到魂吧。”
我沉吟一刻说:“大姐,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再想这个孩子无疑是怨魂投胎,是来向你报怨的,那么你肯定伤害过她的前世或者就是她的前世就是你害死的。”
那大姐泪眼汪汪地说:“可是大师,我不记得我害死过谁呀,我连只鸡都不敢杀呀!”
我说:“这样大姐,咱们加个微信,你留下地址,下午我就去你家看看孩子,得看了才知道具体情况。”
她奉上香火钱,千恩瓦谢地走了,走的时候一再说下午在家等我。
她走了后,我让兰兰继续叫号。
忙完吃饭时,我们谈论那个大姐的事,赛潘安说:“她女儿有问题是真的,但得弄清她女儿是怨灵投胎还是被怨灵附体。”
“怨灵投胎和附体不一样吗?”。
赛潘安解释:“当然不一样,怨灵投胎是报复了本人就走了,怨灵附体是怨灵走了被附体的人会被反噬。”
兰兰插嘴:“最重要是找到那位大姐被怨灵报复的原因。”
我说:“是啊,可是那大姐说她连只鸡都不敢杀,还能害死什么生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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