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独已经一个用力,将她直接搂进了怀里,侧躺在她身后了。
“夜修独,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你。”玉清落已经无力了,几次下来,她对他的这番举动已经是习以为常,有了免疫的功能了。
“和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啊?”玉清落明显的听出他的语气和平日里不一样,似乎更为低沉,像是压抑着情绪一般。她想扭过头,但是腰身被他钳得死紧,她动弹不得。
夜修独重复了一遍,“和我说说当年,那场雷以后的事吧。”
那场雷?他是指在于作临柴房的那次吗?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问她这个问题,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当年的事情,都是原本的玉清落经历的,她知道的那些,也都是葛嬷嬷后来告诉她的。
“怎么,不能说吗?”夜修独倏地沉默了一下,想到这或许是她不愿意提起的伤心事,犹豫了会,还是暗叹了口气,低低道,“算了,还是不说了。”
“也不是不能说。”玉清落想了想,觉得要是不开口说话就这样抱着,似乎更加尴尬。“那次确实一个惊雷劈下来,整个柴房都着了火。于作临让下人将柴房的门封死了,我在里面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后来,葛嬷嬷趁着于府的人不注意,把柴房后面的那扇窗户给弄破了,冲进了火海将昏迷着的玉清落带了出去。
当时的火太大,葛嬷嬷冲进来受了伤,脸上手上都被火烧的厉害,痛苦至极。
玉清落到底是个从未独自一人在外面讨生活的经历,没有其他出路,只能寻到娘家,想着爹和继母那般疼爱自己,一定会收容她的。
哪里晓得,父亲嫌弃她丢尽脸面,不但不让她进门,还让下人打了她出去,那一次,差点让她见了血失去了孩子。而一向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疼爱的继母却对着她冷嘲热讽,劈头盖脸的骂了她一顿,十分的难听,和往日的那份疼宠简直天差地别。甚至,在玉清落抓着门框不肯松手的时候,直接重重的把门关上,压得她几乎手指断裂。
在那之后,身边便有了于作临派来的杀手,想方设法置她于死地。
若不是身边有个葛嬷嬷,玉清落怕是撑不住那么多些日子的。只是肚子越大,躲避便越加的危险,尽管已经躲到了城郊的破庙里,还是被于作临的人给找到。葛嬷嬷拼死护着她,身上到处是伤,还是撑着身子将追兵引开,好让她能够顺利生产。
可惜,原来的玉清落,终究抵不住长久以来的追击和难产时的悲剧,撒手人寰。
自然,最后这句话,玉清落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就连葛嬷嬷,也不知道当时生产的女人,已经换了一个灵魂。是她以生产后性情大变缺失记忆的借口,让葛嬷嬷告诉她发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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