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两个儿子,沈哲天资平庸,为人畏手畏脚,在商业上既不会耍手段,连守成都做不到,沈江不是没有栽培过他,最终的结果证明,沈哲难成大器。
而沈听慕恰恰相反,比之沈江有过之而无不及。
商业场上雷厉风行,遇事果决,沈江在六十岁以后疲于应付公司的事情,将公司的部分事情下放到他手里,也算考验他。
沈听慕彼时年仅二十四五,却带着沈氏更上一层楼。
这无疑让老爷子看到了一束希望,这几年更是渐渐将公司的大权全都交给了他,但是手里仍然捏着40%的股份,他习惯把决定权留在自己的手上。
其实如果不出意外,等到他寿终正寝的时候,还是会把手里的股份交给沈听慕,顶多给陈淑惠母子留下衣食无忧一辈子的一份资产。
二人从医院出来,司机早就在门口等着,载着他们回了沈家老宅。
“喂,张伯,您现在带着我爸的相关资产和材料来一趟老宅。”车上的沈听慕给沈江的律师拨去了电话。
沈听慕和沈羡安赶到老宅时,张律师已经等在那里了。
“少爷,小姐。”
张律师已经年过五十,是在沈母陪着沈江打拼的时候就认识的律师,也算是看着沈羡安和沈听慕长大的。
所以二人尊敬的喊他一声张伯。
二人带着张律师到了沈江的书房里。
“张伯,我想你也明白,我们姐弟俩找你来是要干什么吧。”
张律师点了点头:“沈先生在突发脑血栓之前并无征兆,所以他没有提前立遗嘱,如果沈先生在离世前都没有清醒过来的话,我们将按照法定继承分配财产。”
沈羡安思忖片刻:“我父亲名下现在一共有多少财产?”
张律师打开了公文包,把沈江膝下的财产整理的文件从里面拿了出来。
“除了公司的40%的股份之外,沈先生在榕城有一个私人酒庄,在迁城名下共有七套房产,这是沈先生的部分不动产,还有许多银行存款及车辆还未进行具体统计。”
“您们母亲在随城的三套房产以及顾氏12%的股份,其中顾夫人的房产和股份当时由于你们还没成年就记在了沈先生名下,所以沈先生应持有的房产只有一套,股份也只有4%。”
他把沈江的所有财产都整理汇报了出来。
“所以,我们一人只能拿到其中的四分之一是吗?”沈听慕整理了一下思绪。
张律师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框:“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
沈羡安恨恨咬牙:“难道陈淑惠和沈哲还要分到我们妈妈的股份吗!欺人太甚!”
沈听慕垂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即,唇边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当然要我爸的亲生儿子才能继承这些,如果陈淑惠没有办法证明沈哲是我爸的儿子,那么他们的财产做梦去吧,至于陈淑惠,也只能拿到她应有的那一点东西。”
沈羡安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惊奇,犹豫了片刻:“所以,你是想......”
沈听慕唇角扬起:“毕竟当年的事情并没有证实清楚,万一有误呢?”
他虽笑着,却给别人一种阴寒的感觉。
沈羡安看着自家弟弟,忽然觉得他的确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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