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你可知罪?”温如垕威吓道。
“大老爷,小女,小女,所说都是事实!我,被他撕破衣服后就晕倒了!他就算没有继续,可那也算是未遂!”
“就凭你这件小衣?”温如垕很不难烦地挥挥手,“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何证据?”
“我看到了他的隐私部位,还不算证据?”玉竹气愤地辩驳。
这句话,弄得温如垕无言以对。
他无奈地看向周正,“周正,这个,你如何解释?”
周正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不过,我经常去澡堂子。”
“这个我能作证!”郝朔急忙站出来,他总算找到一条强有力的辩词,“我跟周正去过好几次!那种地方,人身上啥看不见?万一是别有用心之人看到了,告诉了这个丫头呢?所以,这个,不足以证明周正曾经那什么过这个丫头!”
“不错!玉竹,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若是非要这么说,小女子无话可说!况且,他本是你们律惩司的人,官官相护也在所难免!可是,周正,”玉竹转头看向周正,“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不知道吗?你意图强暴我,坏我清白!现在又在这里强词夺理、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你于心何安?若是今天大老爷不给我做主,我就接着去告,哪怕撞天门,我也要讨一个公道!”
说完,玉竹转身就走。
温如垕大怒!
“大胆玉竹!你口口声声说周正强暴你,可你却还是处子之身!而且,找的人证还被你施了法术!如今,见自己奸计不能得逞,又诬陷周正强暴未遂!却又提供不出一条有用的实证!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你以为律惩司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玉竹这时不在伪装惊恐了,她神色坦然地看着温如垕,“怎么?堂堂的律惩司要欺负我这个弱女子?我是受害者,温司主不替我做主也就罢了,难道还要给我定个欲加之罪不成?”
“你所告不实就是诬告!诬告我律惩司官员就是重罪!按律,最轻也要禁闭百年!想走?没那么容易!来人!”
堂下十几个司吏团团把玉竹围住。
玉竹一点也不惊慌,“我如何诬告了?你问问他,抱我的是不是他?亲我的是不是他?撕扯我衣服的是不是他?是谁恬不知耻地说我的舌头香甜?”
玉竹咄咄逼人地盯住周正,“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敢承认了?”
“玉竹,你怎么了?”周正感觉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子了!这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热情奔放却又羞涩乖巧的玉竹吗?
“怎么了?”玉竹冷冷一笑,“我喜欢你不假!你若名门正娶、哪怕让我跟你私奔我都愿意!可你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我!好,我认命!今生跟你没缘分,我死心!可你呢?一面言辞拒我于千里之外,背着人却要占有我的身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还是不是人?温司主,你们想治我的罪,随便!但是,我告诉你,就算我今天死在这儿变成鬼,到阴司我照样接着告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听着玉竹字字诛心的话,周正痛心惊愕。他一直尽最大的努力想要玉竹忘记自己,可没有想到却把玉竹伤得这么深!让她性情大变,如此痛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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