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吧”季马浑不在意的答道,“我来看看这个房间有什么好东西。”
“你,和我出去。”
卫燃用枪托轻轻推了推名叫佳林娜的中年女人,后者下意识的一个哆嗦,惊慌失措的站起来,不情不愿的跟着离开了毡房。
“你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足够多的钱。”佳林娜结结巴巴的哀求道。
卫燃却只是将枪口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用力推着她往远处走了十几米,这才慢悠悠的问道,“佳林娜,你知道我什么来找你吗?”
“不不不...不知道”佳林娜结结巴巴的答道。
“不知道?”卫燃故意冷哼了一声,“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不清楚?”
“和我无关!那些事情和我无关!”佳林娜慌乱的答道,“那些独品生意我没打算掺合!”
还有独品生意?
卫燃愣了愣,再次冷哼了一声,“好,就当独品生意和你无关,现在说说和你有关的问题,比如保护区的事怎么样?那些事情总该是你做的吧?”
“我...”
佳林娜咬咬牙,“我只是个皮草商人,我不做伤害野生动物的事情。”
“今天早晨的时候,我亲眼见到几只狐狸被扒了皮,丢到了你妹妹丈夫的车上。”
卫燃说话间将武器背在肩上,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柄修长的毛瑟刺刀,“我觉得你的头发不错,不如让我试试,能不能像剥掉狐狸皮一样,把你的头皮剥下来怎么样?”
话音未落,卫燃已经在她的膝盖窝处各自轻轻踹了一脚,等她不受控制的蹲下之后,立刻将她的头抱在了怀里,将刀刃搭在了对方的发际线处轻轻划出了一道伤口,“佳林娜,你可不要乱动,我的手艺不是太好,如果你挣扎的太剧烈,说不定会把你的眼睛剜下来。”
“我说!我说!”
佳林娜慌乱的哭喊着,却是真的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僵硬着身体,感受着头皮的刺痛,感受着温热的血沿着额头滑下来,混合着她污浊的眼泪,一点点的低落在了她的身上。
“很好,保护区毒杀野生动物是谁安排的?”卫燃一边用对方的衣领擦拭着刀刃上沾染的鲜血一边慢悠悠的问道。
“是我!是我安排的!”佳林娜慌乱的后仰着身体,生怕刚刚不小心碰到她脖子的刀尖一用力切断了她的脖子。
“仔细说说怎么安排的”卫燃笑眯眯的问道。
“我有很多和我合作的牧民,他们经常卖偷偷弄到的野生动物给我。”
佳林娜缓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些天,我通知他们去保护区里下毒,告诉他们那时候没人会去抓他们。”
“为什么没人抓?”
卫燃一点点的引导着话题,同时也看似不经意的,将刺刀搭在了她另一边的领口慢慢的擦拭着上面并不存在的血迹。
“赛依达告诉我的时间!是赛依达!”
佳林娜喘着粗气,哭着答道,“她告诉我的,说那些时间,还有位置,不会引起注意。”
“为什么不会引起注意?”卫燃收紧了刺刀,贴着对方油脂丰富的脖子问道。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佳林娜呼哧呼哧的喘着,裤裆位置也泛出了浓重的骚臭味,但她的手却指向了毡房的方向,“她就在毡房里,你可以...可以问她!”
“下一个问题”
卫燃随手抓起一把脚边的泥土湖在了对方额头的伤口上,“赛依达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丈夫的亲妹妹!”
“房间里哪个是你丈夫?”
“胖的那个!”佳林娜赶紧答道。
“所以另一个金发男人是赛依达的丈夫?”
“不是”佳林娜给出了一个让卫燃诧异的答桉。
“不是?”卫燃挑了挑眉毛,“他是谁?”
“他是赛依达丈夫的好朋友”
佳林娜似乎有喘不上来气的征兆,呼吸越发的急促,“她的丈夫前些天死了,被反盗猎组织的那些混蛋用枪打死了。”
缓缓松开了对方的脖子,卫燃站起身问道,“她的丈夫死了,你们还有心情喝酒吃肉?刚刚你们似乎很开心?”
“赛依达会继承他丈夫几乎所有的财产”
佳林娜打着滚往远处退了几步,“而且,而且她早就和克瑞姆偷偷在一起了,甚至可能她的孩子都是克瑞姆的,只是她亲口和我说的。”
“克瑞姆就是那个金发男人?”
“对”佳林娜挣扎着跪在了地上,摇摇晃晃的试图站起来。
“啧啧啧...青青草原又多了一只羊”
卫燃暗自咧咧嘴,将对方踹翻的同时,压着嗓子继续问道,“所以独品又是怎么回事?”
“野生动物制品的利润太低了。”
佳林娜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说道,“她和她丈夫这次带着克瑞姆过来,就是准备联合他偷偷找地方种植嘤诉花。”
“既然是来准备种嘤诉花,她丈夫怎么会死在反盗猎组织的手里?”卫燃颇有些刨根问底的追问道。
“那是个意外”
灰头土脸的佳林娜终于放弃了挣扎,“那天我们准备带他和克瑞姆去看看我们的仓库,本来我们都准备离开了,但是赛依达说他的手机忘在了仓库里,我们在外面等他的时候,亲眼看着反盗猎的人闯了进去。”
“这特么不是倒霉妈妈给儿子开门嘛...”
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就这么前后脚的功夫被抓了也就算了,偏偏那个满脑袋帝王绿的还特么让手里的枪走火把自己给崩了。这要说不是报应,估计连海里的王八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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