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抛弃儿子的亲妈,我儿子不需要。”薄宴庭冷冷的说道。
司徒衍放下抱着的双臂,他倒是没再继续补刀。
这五年,好友尽管脾气暴躁,但是面对他家的小祖宗倒是相当的和颜悦色,甚至大家有目共睹,他就算出差开会也要带上小家伙。
圈内都说,薄星辞让薄宴庭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行吧,既然这里没我什么事儿,那我先回去了,我的小可爱还在等着我呢。”司徒衍语调调侃的说道。
薄宴庭让保镖送走了司徒衍,他则是坐在客房里守着时初暖。
他闭上眼,刚才那个女人抓着他手臂哭泣的模样,和当年他在新娘化妆室里将她强行占有的那次是不一样的。只是那天,她也在哭,一直在求他。后来,他都忘了她到底是哭着晕过去的,还是自己狠心把她推开的。
往事如同潮水,汹涌地向他袭来。
傍晚,窗外橘红的霞光映在灰白的天空中,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
“唔……”躺在床上的时初暖在身体的酸痛中苏醒,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
原本还陷入黑暗的卧室一下子亮起了灯光,她一抬头,才发现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时初暖,你这闯祸的性子还是没变。”
薄宴庭咬着牙,一字一字从齿缝中挤出。
听到男人的奚落,时初暖没有反击,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刚睡醒的她在灯光的照耀下,皮肤瓷白中带着一抹粉,长发垂在颈侧,颇有慵懒惬意的余味。
“给你添麻烦了。”她试图向他道谢,紧接着又说道,“我发誓,我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妄图勾引你。我也知道,你向来讨厌我。如果林悠梦那边误会了,我会帮你去解释的。”
坐在沙发上的薄宴庭听到她极力想和他撇清关系,心里堵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他一抬脚,情绪烦躁地踢在了茶几上。
“解释什么?解释我们没有睡?还是说你很想被我睡?”
薄宴庭单手抄着西装裤袋从沙发上站起来,挺身直立,黑眸定定地望着床上的时初暖。
她听到他的话,平静的心湖仿若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如果换成五年前,她肯定会很高兴他说这句话,可是五年后她清楚的明白,他爱的人是林悠梦。
为了那个三儿,他不惜要和她离婚,要抛弃他们的宝宝。
“别开玩笑了,薄宴庭你放心吧!我时初暖从来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我也不爱你了。”
她平静地说出内心的怅惘,纵然喉咙涌起难以吞咽的苦涩也要努力咽下去。
轩宝,小葵才是她这辈子最应该去守护的,当然,她还想带走小辞。
他看着时初暖那张毫无温度的脸庞,那双眼睛清澈无波,知道她说的对他的放下是真的。
“你的脑子什么时候坏了?爱?我稀罕你的爱吗?把儿子交出来,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妥协。”薄宴庭单手整理着起皱褶的西装马甲,幽冷的目光从时初暖怒然的小脸上扫过。
看到她对自己的生气,他这才满意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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