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白居然是我们薄家的旁支,那他和我哥哥原本还是情敌关系,这下头疼了。”她一点也不喜欢这号人物。
贺靖沉听到薄菀笙提到薄宴庭和楚暮白是情敌关系,他端着碗陷入了沉思。
“在想什么呢?”她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贺靖沉握住薄菀笙的小手,表情严肃的说道,“薄星辞中毒这件事你怎么看?”
“说真的很奇怪,我们家小辞有洁癖的。身边的人都知道,何况那群保镖不只是保证他们的安全,日常在佣人没法照顾到的情况下还要充当佣人。你说,这个毒中的难道不蹊跷吗?”
她认为亲亲小侄子中毒的概率真的不高。
除非是人为。
贺靖沉大概猜到薄菀笙在想什么,他赞赏有加地捏了捏她的脸庞,“我儿子的妈真聪明。”
“说话可以,别动手。”
薄菀笙拍打贺靖沉的手背。
在贺靖沉看来,薄菀笙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她比较了解薄星辞的生活习惯,一个有洁癖的小朋友很难接触虫类繁殖的环境。
他一边给她喂饭,一边思考着薄星辞中毒的事。
基地。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薄宴庭决定不让二宝试药。
“薄宴庭,我在和你说话,你在想什么?”时初暖端着早餐送到他面前。
他从思绪中回神,接过早餐。
“初暖,你先坐下,我有件事想和你谈。”
薄宴庭暂时不确定楚暮白的目标,只想提醒时初暖离他远一点。
时初暖在他面前坐下,脸上带着几分疲倦。
“你说。”
时初暖喝了一口牛奶,抬头望着薄宴庭。
“你对楚暮白的了解有多少?”他轻声问道。
她微微一怔,这个名字有点久远了,好久没有听到了。
“他在少年时拜我爷爷为师,后来时家落魄他就离开了,印象中我对他的了解很片面。”时初暖实话实说,根据她和楚暮白的相处能了解的只有这些。
薄宴庭去握她的手,黑眸沉沉地凝视着她清澈的眼眸。
“初暖,我知道在你眼里也许我对你并不好。”薄宴庭勾着唇角,想到曾经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十分唾弃,“现在我想告诉你,楚暮白他有问题你信我吗?”
时初暖微微蹙眉,她见过薄宴庭意气风发,霸气十足,威慑全场的凛人姿态。
现在的他仿若在担心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是了,他有软肋了。
一个人没有羁绊的时候才是最威风的。
“薄宴庭,也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你说的话我相信。”时初暖选择了站在他这边。
当时初暖的话刚说完,薄宴庭继续激动地抱住她,牛奶洒了一半在地上,还有一些弄脏了他的西装裤。
“被信任的感觉真好。初暖,他是薄家旁支的私生子,当年宣布死亡的消息。可是现在他以楚暮白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活在我和你的生活圈子里。这是偶然吗?”
薄宴庭抱着她,把关于楚慕白的事一一告知。
时初暖拍了拍薄宴庭的后背,“你先松开我,手里的杯子我快端不住了。”
他听完她的恳求,马上松开拥抱。
时初暖转头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薄星辞,儿子是中毒,这个现象为什么和当年的薄宴庭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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