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沉被她的任性气笑了,事实上他很享受她吃醋的样子。
“那你帮我脱好吗?”贺靖沉握着她的双手,脸上是温柔的笑容。
薄菀笙气坏了,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
“自己脱。”她万分嫌弃地推开贺靖沉朝着电梯走去。
他跟在薄菀笙身后,并未脱掉西装外套。
两人来到卧室,贺靖沉走到薄菀笙面前,掏出锦盒,打开后掏出盒子里的金丝楠木手串。
“干嘛,做错了事还想用破木头打发我吗?”薄菀笙无动于衷,始终不愿意伸出手。
贺靖沉笑了,又从口袋里掏出船票,以及进山票,和吊索票。
“先看看再生气也不迟。”他献宝似的把所有票根用双手捧到薄菀笙面前。
她生气归生气,眼睛还是瞟到他手上的票根,上面有个人身份信息,是无法假冒或者做手脚的。
“嘁,一大早跑去幽会,还把证据带回家,想和我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薄菀笙站的有点累,走到床尾慢慢坐下。
贺靖沉单膝跪在她面前,把票根放在她身旁,“小丫头你真是一孕傻三年,那是寺庙,但凡有点羞耻心的人都不会去那种地方做苟且事。我是觉得你太不顺了,想给你转转运。”
她冷哼一声,“你说我就信啊。”
贺靖沉掏出手机,然后打开相册,把视频找出来递给薄菀笙看,“山上空气很清新,鸟语花香,清晨的薄雾把石阶都打湿了,你要是喜欢等生完了,我们再去一趟。还愿。”
薄菀笙扭过头不看他,鼻尖泛着酸涩。
该死的狗男人,为什么要搞这么多事。
继续他浑蛋的渣狗形象不好吗?
没事玩什么深情人设,还搞一心一意的付出。
呸。
“笙笙,你哭了?”贺靖沉慌忙起身,绕到她面前抱住她,“傻瓜,有什么好哭的,我是真心知错,也是真心想和你过一辈子。你看贺宽说的也没错,我比你年纪大,在床上的能力暂时还行。往后我肯定也会力不从心的,要是不看紧点,我的小丫头就跑了不是?”
薄菀笙靠在贺靖沉的肩膀上,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就你还会力不从心?要我说,你简直就是个老色批。”
“那你是小色批,所以我们绝配。”
他松开拥抱,抬手擦着她脸上的泪水。
“我可没原谅你。”薄菀笙嘟着嘴,还是觉得生气。
贺靖沉明白她在气什么,倒也不戳穿,“以后,我走哪里都带着你可好?”
“谁稀罕。”
她心里是高兴的,嘴上就是不乐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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