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暖第一次听见薄宴庭的嫉妒,他居然可惜当年无法陪伴在她身边的年少时光。
“我和他从来只有师兄妹情谊,从未对他有过男女之情。”她抬头,清澈的目光直深深地凝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手指玩着他的衬衫扣子,“薄宴庭,从头到尾我心悦你。”
他抱着时初暖,亲耳听见她深情的表白,黑眸一滞,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主动亲吻薄宴庭的薄唇,柔软的唇瓣贴合着他微凉的薄唇,吻缱绻而绵长。
薄宴庭把时初暖抱进卧室,把她放在沙发上。
他以上欺下,时初暖伸长脖子回应着他的吻,跟随着他的节奏而变动。
薄宴庭单手撩起她的裙子下摆,一双皮肤光洁,腿型完美的长腿呈现在眼前,他的大手温度灼人,每一个动作引得她阵阵战栗。
“薄宴庭……”时初暖媚眼如丝,洁白的贝齿半咬着唇瓣。
她的声音柔媚,听得他声声入骨。
他低头,薄唇含住她的唇珠,“小妖精。”
时初暖地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大半个身子攀在他身上,摇曳中她身体的力量被他一点点榨干,晶莹的汗水随着律动滑落。
进行到前面的时候,时初暖还算清醒,进行到后面她的身体和理智逐渐跟不上薄宴庭的节奏。
昏过去的刹那间,她只有一种感受,身下的沙发一片湿漉漉。
时初暖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事后薄宴庭抱她去洗澡,帮她换了睡衣,抱到床上时她浑然不觉。
庄园不远处停着一辆阿斯顿马丁,坐在车里的楚暮白抽着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凌厉。
薄宴庭,从我出生你就和我抢,现在你还要和我抢。
既然你这么爱抢,那你就下地狱去抢。
没有我的解药,到临死前的那天你会跪下来求我救你一条狗命。
师妹,为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你还是不愿看我一眼,年少时的陪伴难道在你眼里是一文不值吗?
他拿起副驾座上的酒瓶,狠狠地往嘴里灌了几口烈酒。
楚暮白不甘心就这么失去时初暖,对他而言,她就该和薄宴庭离婚,然后和他在一起。
京都。
薄菀笙打着哈欠,被贺靖沉抱进了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白发老头拄着拐杖站在玄关,她瞌睡连天,眼角挂着生理盐水,一时晃眼吓得不轻,赶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凄惨大叫。
“鬼啊,贺靖沉你家闹鬼。”
薄菀笙快要哭出来。
贺老爷子听见薄菀笙的惨叫,伤心地往后退了几步,“儿媳妇,是我呀!我不是鬼,你再好好看一眼。”
贺靖沉抱着薄菀笙不敢动,生怕把她摔了。
“父亲,您要过来怎么不挑个白天呢!”他低头盯着抱在怀里的薄菀笙,视线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你吓谁不好,跑来吓孕妇。”
贺老爷子拄着拐杖,不满地瞪着他,“还不是怪你这个臭小子,我有孙孙了为什么不派人告知?要不是你那个爱告状的大哥,恐怕这件事我得被蒙在鼓里。”
薄菀笙听见贺老爷子吐槽贺耀华,她“噗嗤”笑出了声。
“伯父,那个爱告状的怎么说我们呢?”她搂着贺靖沉的脖子,燃起了八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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