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气氛紧张的节骨眼上,她不想给薄宴庭添乱。
车子抵达薄家老宅,陈忠早就等在庭院,他上前帮薄宴庭拉开车门,等待着他们下车。
坐在客厅里的楚暮白在得知时初暖已经回来,他的视线从往客厅的入口处瞟去。
“我先上去了。”时初暖紧紧握着薄宴庭的大手,离开前依依不舍地望着他。
薄宴庭轻轻颔首,“等我。”
“好。”
她迅速上楼。
楚暮白看到薄宴庭颀长的身形时,迟迟不见朝思暮想的时初暖,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宴庭,这位是……”薄老爷子端着茶杯对楚暮白的身份感到不解。
薄宴庭岂会不懂薄老爷子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故意配合他的戏路,挑起剑眉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楚暮白,曾经是暖暖的师兄。”
薄老爷子勾了勾唇角,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哦,我说这么面熟,原来是初暖的师兄。”
楚暮白对薄家父子俩联手唱双簧感到一阵可笑,他的身份他们不该早就知道吗?
“薄宴庭,别来无恙啊。”
他不咸不淡地打着招呼。
薄宴庭幽冷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前方,冲着楚暮白冷笑道,“父亲,你不是早就说过,在薄家老宅,狗和贺靖沉不得入内吗?”
陈忠站在不远处,听见薄宴庭称呼楚暮白为“狗”,他低着头伸手摸了摸鼻尖。
不得不说,少爷这张嘴是真的毒。
“这句话你倒是提醒我了,前几天你妹妹带着贺靖沉确实来过。”薄老爷子不甘落后与薄宴庭见招拆招。
“砰。”
楚暮白一拳砸在茶几上,面容黑如锅底。
“够了,薄菀苼现在下落不明,你们父子俩在我面前演什么平风浪静。”他冲着薄宴庭冷嘲一声,“别以为你装作不在意,就是胜券在握。要是你求我,兴许我会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关于你妹妹的下落。”
薄老爷子一听女儿不知所踪,气急败坏地起身冲着楚暮白扑过去,“你把我女儿怎么了?说啊。”
楚暮白推开薄老爷子揪住他衣领的双手,望着他的目光带着阴冷。
“现在终于想起来要求我了?除非,你们答应,把我的名字写进薄家的族谱,顺便正是公开我的身份。再把我母亲接回来,顺便一提,薄宴庭你交出薄家本家的位置。”
他利用了霍晚晚拿捏了薄菀苼。
只要薄菀苼还有利用价值,薄家父子俩就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
“宴庭,答应他吧!快点。”薄老爷子急切的跑到儿子面前,心系怀着身孕的薄菀苼。
薄宴庭倒是小瞧了楚暮白得狼子野心,他拧着剑眉,俊庞线条绷直,“恐怕不止这么一个条件。”
“不错,你上次在基地试药,确实被你识破了解药对人体有害,就算换成你一样有事。”楚暮白一脸得意的望着薄宴庭,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喜悦。
听完楚暮白的解释,薄宴庭这才读懂他的恶毒心思。
“你想要暖暖。”他用的是陈述,不是反问。
楚暮白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不错,用解药换离婚手续,你自己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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