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哭的断断续续,还不忘为自己辩解。
“呜呜……麻麻,我没有……我没有偷…我只是想看一下…”
江际白看着男人手中的红宝石,她知道糯糯为什么会对它感兴趣。
因为这两颗确实很相似。
江际白替女儿擦干眼泪,又抱在怀里安慰了片刻。
她抬起清澈的眼,坦然道:“阿普先生,您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孩子。她只是好奇看一下,如果这冒犯到您,我替她向您道歉。但也请您,不要随意给别人安罪名。”
“没有经过别人允许,私自动别人的东西,这就是你的家教?”男人嘲讽道。
“果然父不详的孩子比较特别。”
apoo从来不会吃亏。
即使是面对女人和孩子,他也不相信眼泪,也没什么同情心。
江际白被他怼得无话可说,是啊,父不详似乎是她们身上的原罪。
从糯糯出生开始,就面对无数这样“父不详”的恶意。
难道被迷奸,是她们的错,是她和糯糯必须背负的罪责?
江际白的心丝丝泛着血,一点点痛啃噬着她的心。
她咬紧后槽牙,尽量平静,直视他的眼睛:“父不详不是糯糯的错,请不要因为这点看轻她。她聪明、可爱、贴心又懂事,是我最宝贵的宝贝,我不希望您侮辱我的宝贝。”
“否则,我只能请你离开了。”
江际白的眼里充满了坚毅,在孩子的问题上,她寸步不让,这是一位平凡妈妈的坚持,是孩子的底气和后盾。
苏今昱倚在门边,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展露出她的小爪子。
多可爱呀。他真喜欢。
apoo转头看向正在看好戏的好友,又看了眼竖起一身坚壳的女人,挑衅地笑了笑。
“江小姐,这不是你的房子,是Sauro的,你没资格赶我走。”
江际白被噎住了。
阿普说的是事实,她和他一样,也只不过是个寄居者,又有什么权利赶人走呢。
她在苏今昱的眼里算什么,她至今也不知道。
有时候会宠着她,好像情深不寿,有时候又可以冷血的要她命,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江际白脸上的光瞬间暗淡了,她咬着唇,低下头,搂紧怀里的女儿。
恐怕这个世界上,只有怀里的这个小宝贝是属于她的。
苏今昱看着自己的女人落了下风,英挺的眉皱起。
他的白白不高兴了,这怎么行。
在女人和兄弟之间,他没有一丝犹豫选择了女人。
“白白,明天我就叫律师把房子过户给你。你是女主人,有绝对的使用和支配权。”
apoo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多年的商业合伙人,他们一起做了无数正确又聪明的决定,收割了多少资本,现在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这位好友有时候也不一定都能做出明智的决定。
江际白震惊的看着苏今昱,他在为她撑腰。
苏今昱笑着对她眨了眨眼,是安抚,也是鼓励。
她感激地看向苏今昱,对他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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