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对刘家的感情很是复杂,王氏和刘雪梅虐待原主,可是刘哲书和刘二柱却用自己的方式真心的对原主好。
所以看到刘二柱落泪,言姝感到了一种浓烈的父爱,急忙上前,拉着他的手,一边用异能给他查看伤口,一边含着泪说道:“爹,我现在很好,你看我穿的、面色,就知道齐家对我很好。所以,你不用心里难受,我感激你和娘还来不及。”
大哥不在,齐智清觉得自己作为齐家的男子汉,应该站出来表态,就说道:
“刘伯父,你别难过,我嫂子很好,我们喜欢嫂子,我大哥也喜欢嫂子。而且我哥也不欺负嫂子,若是我哥欺负了嫂子,我们全家人都不会放过他的。”
齐智清的声音让刘二柱回过神,这才想起来,同言姝进来的还有其他人,急忙用衣服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这是清儿吧,听说你是个伶俐乖巧的,现在来看,还是个懂事护短的。好!好!”
言姝感知到刘二柱的不仅骨头被打折了几段,其中一节骨头还没对好,而且身上还有内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输入一些异能让他内伤好一点,站起身,笑着说道:
“爹,我婆婆家的人都护短,尤其最护我。这是我小姑子,芳儿,这是我表妹,邵药灵。灵儿会医术,我跟着灵儿和表舅也学了医术呢!”
刘二柱一听,满是欣喜,开心的说道:“好!好!这就好,爹就放心了。”说完,又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言姝看向邵药灵,邵药灵走向前一步说道:“伯父,让我给你看看腿,如何?”
对方是个姑娘,刘二柱有些不好意思,就说道:“不用了,前天回来,你叔爷爷就给我正过骨了。”
“爹,智骁的伤就是表舅和灵儿治好的,你再让灵儿给你看看吧,她摸摸就好。”
王氏可听说了,当时齐智骁的情况府城的大夫都说不行了,若不然也不会用冲喜之法,一听他们治好了女婿,那说明医术肯定很好,就说道:“当家的,让灵儿看看吧!”
刘二柱天天出去买货,也是有些见识的,就点点头。
邵药灵摸了摸骨头,然后皱了皱眉头,说道:“表嫂,你也来摸一摸吧!”
言姝知道,邵药灵这是有些不敢肯定,正准备上前,就听刘雪梅说道:“她又不是大夫,摸了有什么用?”
齐智清不高兴地说道:“当然有用。我嫂子可聪明了,现在都会看病了,自然能够摸出来。”
刘雪梅冷哼道:“她若是会看病,母猪都会上树了。”
齐智清听她讽刺的语气,很是不悦,他知道自己作为客人,不应该同主家争长短,若是说自己,他一定不反驳,但她说嫂子,就是不行!
反正他还小,不用守礼,就说道:“那我们打赌,若是我嫂子会看,你怎么说?”
“若是她会看病,我就跪下来给她赔礼道歉。若是不会,你就跪下来给我赔罪。”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谁若是抵赖,就是……”
齐智清刚要说猪,瞬间想到这是嫂子的妹妹,她是猪,那嫂子呢?他们呢?岂不是将他们都骂了?
见刘雪梅扎着红头绳,头上还有个簪花,就知道是个爱美的,眼神闪了闪,说道:“就越长越丑!”
一听越长越丑,刘雪梅气急,不过想到自己又不会输,就点头说道:“好,谁若是抵赖,就越长越丑!”
王氏也惊讶言姝会看病,自己也不相信,正开口本能地骂道:“你这小……”突然想到儿子的话,想到自己的梦,她下意识地闭上嘴,不让自己说任何脏话。
见刘雪梅同齐智清打赌了,拍了刘雪梅一下,说道:“你这小丫头,都十四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同清儿打赌呢?”
刘雪梅躲开,抿着嘴说道:“谁让他骗人?”
以前爹和哥哥偏心言姝,但他们几乎天天不在家,有娘站在她这边护着她,可她现在怎么觉得娘也趋向言姝那边了呢?
言姝最讨厌了,早知道就不盼着她回来了。
言姝看了王氏一眼,根据以前的记忆,刚刚王氏眼神带着讽刺和不屑,张嘴的时候嘴角带着刻薄,明显是要骂自己的,怎么突然像受了惊吓一样,转身训斥刘雪梅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王氏同上次不一样了,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带着某种忌惮,这是怎么回事?
压下心底的疑惑,摸了摸刘二柱的骨头,说道:“有一根骨头还没有对上,爹,现在天数短,你忍着疼,我重新将骨头给你对好。”
刘二柱看看言姝,看看邵药灵,见邵药灵点点头,欣喜的眼泪都出来了,说道:“言儿,你真的会医术,还这么厉害?好,你对吧,爹不怕疼。”
言姝点点头,从挎包里拿出银针,先扎了镇疼针,然后说道:“芳儿,过来,帮我按着我爹的这条腿,不要让他动了。”
齐智芳点点头,走了过去。
言姝用异能先试着将刘二柱微微连起来的骨头分开,然后用异能感知着伤口,脑海中像是能够看到刘二柱的骨头一样,一个用力,只听刘二柱痛叫一声,言姝就将骨头对上了,然后将自己准备的木板让邵药灵拿过来,将刘二柱的腿固定好。
拿出自己准备的药丸,说道:“爹,这是给你提前配的药,你吃了吧!”
王氏从来没有见过绿豆大的药粒,奇怪地接过来看了看,问道:“这是药?能治病?”
言姝点点头:“娘放心,这是药,每天三次,每次两粒,止痛消炎的。”
王氏笑着说道:“这药好,你爹最不喜欢吃汤药了。”
齐智清得意的看了一眼刘雪梅,说道:“看吧,我嫂子厉害着呢!”
刘雪梅气愤的指着言姝说道:“你……你怎么会看病呢?”
言姝看到刘雪梅眼中的嫉妒,想到刘哲书每次教原主认字,原主《诗经》都快背完了,刘雪梅《三字经》都还不会背,每每都嫉妒的只会欺负她。
就带着得意说道:“没办法,谁让我聪明呢?读书读得快,学医也学的快。”
刘雪梅听出的意思就是:谁让你蠢呢,自然学什么都不会!
怒道:“会医术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伺候人的活,天天给这个看病给那个看病,累死你。”
刘二柱冷声训斥道:“雪梅,你怎么说话呢?你姐姐有了个好手艺,你不高兴就算了,居然还诅咒你姐姐,你是不是皮痒了?”
刘雪梅瞬间委屈的哭了,不忿的说道:“爹,到底我是你的亲女儿还是她是?你为何总是向着她?”
言姝两辈子加起来三十多岁了,不同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般见识,见对方哭的委屈,刘二柱又生气,急忙劝道:“爹,小妹同我闹着玩的,您别生气了。您同我说说,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刘二柱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本来想着趁掰玉米前,看看你大哥,顺便补一些货,可没有想到,刚走出府城,就被人拦住了,不急将货给抢了,还说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几乎没有去府城进过货,在村里关系也好,想了两天,也没有想出得罪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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